丽鹃道∶“今夜晚她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啊梅开灯,又见啊香拿了夜饭来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丽鹃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啊香道∶“我迟些时候叫你去客房请家俊,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来了,到半夜时,我叫她进来自家房里来,你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只是太羞人,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
丽鹃道∶“看你说到哪里了,我偷汉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对不对?今晚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这事除了你和我,还有哪个会知道。便是我两个表妹,也只知道我和小侄干的事,好事两头瞒,你在中间,何不将错就错?”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饭吃过了,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仍在娘姨原来所睡的房里去。
丽鹃请娘姨先睡,娘姨应道∶“大嫂,请上床睡。”
丽鹃也不推辞。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哪里睡的着。
丽鹃开声叫道∶“啊香,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
啊香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到僻静房里,请世韶进房里来。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娘姨听了赶紧跳起,躲在床边。
只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丽鹃故意做轻声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没工夫会你,真是想死我了。”丽鹃说了一回,世韶不做声。只听床上声响起来了,丽鹃口里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chā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只得把手指往自己的yin道塞进去,弄了一会,只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她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尿了,我怎么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听丽鹃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娘姨听了,知道快轮到自己,不禁紧张起来,丽鹃早已走下床来,撒完了尿就来扯了娘姨一手,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阳ju向她腿缝里乱突。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张开阴门,世韶把gui头插进她yin道里去,娘姨再也不敢做声出来,世韶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娘姨只得含了。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便把世韶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世韶知道她骚劲发作,啜得她舌头“啧啧”的响,丽鹃听了心里道∶“她倒好受用哩,不过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儿。”世韶兴发乱抽,把床弄得伊呀的响,娘姨再三忍不住“阿呀!”的叫。
世韶扛起双脚,狠命的抽送,一口气的干了约有四、五百抽,娘姨骚水搀搀的流出来,口里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泄出,只是刻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不泄。
娘姨yin道里痒得紧,这时摇来晃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你怎么不再动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见她骚得紧了,心想∶如今她便知道是我,看来也不管了。”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么?”
娘姨骚兴大发,哪里还顾得听她的声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进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只把gui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妇了,只见她把屁股只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开gui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