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很有信心,最近跟在陈到后面武艺也精进不少。
原来是今天沮鹄在亲卫营跟着陈到当差的时候,收到军令说全营马上就要出征江夏了,沮鹄很是兴奋,央求着陈到一定要带上自己。
可陈到哪里敢私自做主,他知道沮授是主公魏延的座上宾,他便让沮鹄回去让自己的父亲亲自去找魏延,二人都同意了才会带他去。
沮鹄回到家里跟沮授提起此事,便遭到了强烈反对。
“说什么也不行。”
沮授的倔强劲也上来了。
这时,沮鹄将目光看向厅中的祖母和叔父沮宗,他想让二人帮他讲话。
“鹄儿,你父亲说的对,战场凶险不比寻常,你就好好地待在学业堂里学习知识和武艺,以后有的是机会。”
沮授之弟沮宗虽然也很娇惯这个侄子,但这时可不能再随着他的性子了。
“孙儿呀,我也不同意。”
沮母想都没想就一票否决了,关系到孙儿的安危,这是绝对不容商量的。
沮鹄本指望祖母能为自己说话,没想到平时那么疼爱、纵容自己的祖母这次也没有支持自己,他十分生气地去了后院自己的房中。
......
三日后,魏延在襄阳城内军营点兵动员,亲征江夏,亲卫营和五溪营五千兵士一个个精神抖擞,已经做好了上阵杀敌立功的准备。
将军府长史蒯良暂时担任随军主簿,负责大军的后勤供应。庞统、向朗为参军,为魏延出谋划策。
等点兵动员仪式结束,亲卫营和五溪营兵士们整齐列阵,缓缓地走出军营,每个人身着坚硬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亲卫营战马不足,只能装备八百骑兵,这是整个荆州目前所有的战马数量。魏延让骑兵先行开路,自己则和蒯良、庞统等人率领步兵紧跟其后。
八百匹战马奔腾如雷,马蹄声响彻云霄,亲卫营的骑兵们身着铠甲,英姿飒爽。他们紧握缰绳,催动着战马,如一阵旋风般席卷而过。
每一匹战马都散发着傲然的气息,肌肉线条分明,马蹄有力地践踏着大地,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踏碎。
当先的一名年轻将领高举手中的长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果敢。他身后的骑兵们紧密跟随,形成了一道无坚不摧的钢铁洪流。
这名将领正是沮授之子沮鹄,他不顾家人的反对,趁没人注意留下封书信偷偷地溜出家门,跟着亲卫营出征江夏。
征战疆场是他的夙愿,在河北的时候就想从军,奈何年少,况且自己的父亲当时是袁军的监军,没有沮授的同意,没有将领敢收留。
如今来到了荆州,对魏延和陈到等英雄将军羡慕和钦佩不已,这次有出征的机会,沮鹄岂肯错过。
偷跑出来的沮鹄找到了陈到,不敢私自做主的他又将情况汇报给了魏延,魏延心里打着收服沮授的算盘便暗示陈到将沮鹄派到了开路的亲卫营骑兵队伍中。
很快,出征大军便离开了喧嚣的襄阳城,踏入了郊野,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就在这时,沮授驾马匆匆赶来。他一脸焦急,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衣服也因为长途奔跑而略显凌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慌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加快步伐,终于追上了队伍,来到了魏延身边。
“沮授先生,你为何来此?”
魏延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