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让那什么刘聩给我滚回去1懒得上去废话,吕义扛着一麻袋泥土,就要丢到城门里去。
从后方支援上来的甘宁却是眼睛一亮,回来汉中这么久,他还没有立军功呢,赶忙把肩上的麻袋一丢,凑到吕义身边道:“主公,我们不妨上去一趟,末将的箭术极好,也让末将发发利市1
瞟了甘宁一眼,可不是吗,甘宁不说,他还在差点的忘了,水战多用弓箭,甘宁水战无双,弓箭肯定厉害。
史书上,勇猛如凌cao,不就是被甘宁一箭she死了吗?
“好,那刘聩,就交给兴霸了1自己不用出战,就能平白的she杀对方的大将,这样的好事,傻瓜才会拒绝。
扛着的麻袋一丢,衣衫都是来不及穿,只是批了个单衣,吕义就是匆匆往城头上跑。甘宁也好不了哪去,**着上身,露出爆炸般的肌肉,紧紧的跟在吕义身后,只是顺手抄起了自己的硬弓。
“那个是刘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登上城头,吕义看了一眼城外孤零零站着的一员铁甲男子,明知故问道。
刘聩的脸上顿时一怒,却还是压制怒气,大声叫道:“吕将军,在下就是刘聩,奉了我主之命,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刘将军不用说了,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有数,正好,我也有话要跟刘宗正说,且稍等,我这就写一封信给他1吕义一边稳住刘聩,一边看向甘宁,“怎么样,有把握吗?”
甘宁摇摇头,又点点头,沉声道:“麻烦主公引他上前几步,即使she不死,末将也能让他受伤1
“好1吕义点点头,又是冲着关下的刘聩吼道:“刘将军稍等,本将这就亲笔写信1说话的功夫,他还真的命人取来纸笔,就那么抓住毛笔,趴在垛堞之上,刷刷的写了起来。
甘宁却是偷偷的拈出一支狼牙箭,搭在了弓弦上,眼神紧紧的盯着下面的刘聩。
看到甘宁已经准备好了,吕义毛笔一丢,朝着刘聩招手道;“刘将军,信已经写好了,麻烦你过来拿1
刘聩却是极为jing觉,在外面微微颔首,却并没有上前一步,只是叫道:“将军若是真心,可把书信穿在箭上she过来就是1
还挺jing觉。
吕义不由的咂摸了一把嘴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毫不在意的笑道:“既然如此,刘将军可要接好了1
说罢,他果然把书信穿在箭上,作势要she出去。刘聩不敢大意,赶忙打起了十分jing神,盯住吕义的箭。
咻!吕义一箭she出,倒也是气势汹汹,偏偏不巧,却只是she出九十余步,就是掉落地上。
吕义更是不好意思一笑,摇头道:“刘将军,真不好意思,太久没有练箭,准头差了点,只能麻烦将军过去捡了1
刘聩无奈一笑,但书信就是距离他十余步的距离,众目睽睽,他若是不敢过去,只能让人取笑,只能是飞速下马,快走几步,俯身去拣取书信、
看到刘聩去捡书信,吕义的眼神顿时一冷,看向甘宁,甘宁不用吩咐,突然就是张弓,嗖的一下,she向了下面的刘聩,弓箭又快又急!
刘聩顿时大惊,大骂了一声卑鄙,赶忙飞速的拿起书信,又要侧身躲避she过来的弓箭,但是就在躲避同时,那飞she来的弓箭,竟然是啪的一下,一分为二,刘聩只来得及躲避一支,另一支,正好she在了刘聩的屁股上,带出一串刺眼的血花。
刘聩更是哇哇大叫,小半是痛的,大半却是气的。眼看着甘宁又要张弓,赶忙一手拿住书信,一手捂住屁股上的伤势,连弓箭都是来不及拔出,就是朝着自己的大军奔去。
城头之上,顿时传来一阵轰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