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甘宁与黄祖在汉水激战的同时,奉命进入蜀中的王楷,也是快马加鞭,星夜赶到了成都之中,要求见刘璋。
成都,太守府内。
文臣武将,济济一堂,跪坐与刘璋下首。
益州牧刘璋脸型微胖,面容和善,此时却是绷着脸看着众人,有些犹豫的问道:“诸位、,如今吕义派出使者前来,你们说,我是见还是不见?”
“如今我益州与汉中,乃是仇敌,见他使者作甚,还请主公出此人,速速斩之,然后尽起大军,收服汉中,此乃上策也1
黄权体型魁伟,声音洪亮的说道。他的话,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赞同,但也有一部分人嗤之以鼻。
益州别驾张松,就是冷冷的看了黄权一眼,
他想起了上次被黄权视的不爽,心中怎肯让黄权如意,当即笑着摇头道:“黄主簿此言差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此王者之姿也!若是不问缘由,就是斩杀,一来,别人会说我益州小气,二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怕了并州军,主公,你以为呢?”
“恩,张别驾言之有理1刘璋这一次回答的很是痛快,也对张松那一句王者之姿给搔到了痒处,不由瞟了张松一眼,心中大事畅快。[
黄权见状,也不好多言,只是重新坐下,沉默不言。
刘璋见到众人都没有了意见,微微颔首,拍手道:“来啊,让那什么王楷进来吧!说不定那吕义自知不敌,投降我益州也说不定!哈哈…”
刘璋有些自得的笑道,旁边的群臣,尽管觉得这似乎不太可能,还是勉强陪着干笑了几声,以示附和。
也有侍卫出去,引来了王楷。
王楷见到刘璋,牢记吕义的吩咐,态度显得谦卑比,翻身就是拜倒,大声道:“在下王楷,奉我主之命,特来拜见州牧大人,此处还有我主亲笔书信一封,请刘使君过目1
见了王楷如此谦卑的姿态,刘璋大感满意,脸上也有了笑容,命人接过王楷的书信,送到他的几案上,却不先看,而是责道:“王楷是吧?那吕子诚是怎么回事?汉中乃我益州所属,他何德何能,竟敢窃据1
换了并州军其他人,此时恐怕就是大怒,但是王楷却是颇有能屈能伸的风范,陪笑道:“我主素知使君天威,这不,特命我前来送信,其中经过,只要使君看过书信就是知道了1
刘璋闻言狐疑,这才是拿起书信,刚是摊开,忽然,里面却是掉下一块白绢,上面有一个印章。
轻咦了一声,刘璋先不看书信,而是拿去白绢,摊开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刘璋遽然变色,差点惊呼出声。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1这分明是传国玉玺的印章啊,身为宗室,刘璋岂能不知!
附近的群臣都是看到了刘璋的失态,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正要询问,刘璋却是已经飞速的拿起书信,一字一句的认真看了起来。而且眼睛越来越亮。
良久,刘璋才是大喜问道:“王楷,吕子诚此言当真,他真愿意把此物让给我?”
王楷笑容可掬的弯下了腰,郑重道:“这个自然,我主也是机缘巧合得到它的,我主曾言,此物非刘氏不能得,其余人得之,必有不祥!所以,我主情愿把它送于使君,只求使君暂缓刀兵1
“恩恩!我亦素闻吕子诚大名,既然他识趣,愿意奉上此物,罢了,我就暂缓刀兵,只是不知他何时能够把此物送给我啊?”刘璋满脸都是笑容,对于王楷客气了不少,甚至命人给王楷看座。
前后态度变化转变之大,令人咂舌。[
黄权当即就变了脸色,大声道:“主公,怎能此时退兵呢?那吕义如今四面受敌,西城又是叛变,此正是夺取汉中的最好时机啊1
“没错,我主是四面受敌,本来想用此物归附长安,但是老夫谏言,说是舍近求远,实乃不智,所以才有在下此来,还请使君明鉴1王楷很是郑重的说道,末了还是威胁了刘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