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提起木鸢,顿时让老管家紧张起来,这木鸢,可是黄月英亲手所造,若是被吕义过去,肯定要见到黄月英。
老管事怎肯让吕义过去,当即就是拼命想要阻止,附近的庄客,许多人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警惕之色,已经有人偷偷的想要出去,通风报信。
“哪里走1孙观就在门口,看到有人要溜,岔开五根手指,一掌就把那人砸的口鼻初出血,倒在地上呻吟。
“你们,你们竟敢行凶!我家主人可是大汉的名士!名动天下1老管事彻底懵了,他请进来的,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是动手打人。
但若是他知道并州军与黄祖的恩怨,他就会知道,吕义这已经算是克制了,若不看在黄承彦却是名头太大,他说不定走就下令把这田庄给全部搬空了。
反正他都已经把黄祖给抄家了,算是彻底的得罪了黄家,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该下手时就要下手!
看到孙观打到了一个庄客,吕义的脸色立刻一沉,拍了拍手,外面守卫的亲卫立刻蜂拥进来,拔出了刀剑。
剩余的庄客,都是吓的脸色发白,再不敢乱动,老管事更是浑身冷汗,尴尬的叫道:“将军,误会,一定有什么误会1[
吕义淡然一笑,看向老管事,“既然是误会,那就麻烦老丈你带路,我对于你家小姐,可是早已经久仰大名!今日非要见见不可1
“将军,见不得,见不得啊,实不相瞒,我家小姐丑的很,远近都是闻名,不信你可以派人打听,若是冲撞了将军,那岂不是罪过1
老管事苦苦哀告道,甚至不惜要牺牲黄月英的名誉。
吕义的心中,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见见黄月英,怎么为老管事的言语动摇,别说黄月英是丑女,就是恐龙,只要有才能,吕义就会重视!
岂会以貌取人
“前头带路,最好不要惹的我部下发火,他们怒起来,就是我也拦不住1吕义冷冷的威胁道,又指了指一脸凶相的孙观。
孙观马上露出一脸的狰狞笑,吓得老管事差点瘫下去,黄家一向是书香传家,来往的,那个不是彬彬有礼,举止儒雅,此时遇到吕义这群武人,真的是满嘴的苦涩,任由数道理,都是挡不住一个拳头。
只能苦笑着,在前面带路。来到田庄后面的一个小院门口。
那里,已经有了几个丫鬟站在那里,看到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过来,不禁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丫鬟赶忙跑进去。
另一个稍微大胆的却是留在这里,战战兢兢的看着被众人簇拥的吕义,颤声道:“站…站住,前面是我家小姐的闺房,没有小姐吩咐,谁也不能进去1
“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等等吧1反正知道黄月英就在这里,跑也跑不掉,吕义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于是站在外面等着,任由老管事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吕义就听到里面有着女子说话的声音,然后老管事黑着脸,大步走了出来,闷声道:“将军,我家小姐愿意把木鸢送你,我黄家,也愿意供应并州军钱粮,还请将军止步1
“果真是木鸢?”吕义没有说话,一旁的刘晔已经是听的两眼放光,他一向沉稳,冷静非常,可是听到木鸢二字,还是有些激动起来。
吕义不禁看的一笑,不置可否道:“你先把木鸢拿出来我看看1
“不行,将军若要木鸢,小女子可以奉送,只是将军需要保证,不得对我家中人礼!拿了木鸢,就当退出庄外,否则,否则…我就毁了木鸢1[
小院之内,传来一个黄莺般清脆的女子声音。令人听着有一股亲切的味道。原来,黄月英竟然是躲在墙后偷听。
听到黄月英出声,吕义的心中微微有些激动,这可是当世才女啊,若不能一见,岂不是抱憾终身!当即出言道:“里面的可是月英小姐,在下吕义,久闻姑娘乃是能工巧匠,今日特来一见!”
“原来是吕将军!将军缪赞了,我一介女子,足不出户,何来久闻,更兼容貌丑陋,实在不敢面见将军,还请将军见谅1黄莺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吕义听的哈哈大笑,摇头道:“不然,外表的美丽,不过镜花水月,年华易老,、再美的容颜,都会随风而逝,唯有心灵的美丽,才能长存世间!今日我说什么,也要见你一见1
说着话,吕义已经是大步流星,朝着小院走去,只是大门紧闭,吕义明显听到,里面有着挂上门闩的声音。
小院之内,黄月英的声音更是隐隐的带着一丝怒气,喝道:“吕将军,你乃一军之主,难道你连我一个小小女子,都要为难吗?”
黄月英何等聪慧,从吕义的只言片语就是测出,吕义此来,根本不是为了木鸢,竟然是为了她本人,芳心顿时就乱了,隐隐的还有一丝恐惧。
到底是女子,即使在聪慧,面临吕义野蛮的举动,也会显得手足措,只是吩咐侍女,,赶忙把大门顶祝
哐当!
吕义用力了一下,竟然没开,透过门缝一看,隐隐的看到有个黄衣女子娇喘吁吁的抱着一根根大木,使劲的顶住大门。
吕义的嘴角,顿时露出一丝苦笑,不就是看一看,至于像是防贼一样吗?只能是放弃门。
虽然以他的力量,能够轻易的撞开大门,可是他害怕伤到里面的黄月英,只能没好气的说道:“在下诚心前来求见,小姐何必拒之门外,还请开门一见1
“不开1、小院之内,传来简短又坚决的回答。
“真的不开?”
“不开不开,就不开1
“既然你不开,那算了1吕义苦笑一声,也懒得在跟黄月英斗嘴,眼珠子一转,却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低声朝着自己的亲卫吩咐了几句。
而那个老管事,虽然有心劝说,但是在刀剑威胁下,只能明智的闭嘴,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