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点头同意。谁知道孙观却是恼了,大声道:“大哥,休要小瞧人。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我也不要一个人,就自己一个,说了他们来降!若是他们敢饶舌,老孙我大刀子过去,挨个砍了他们的狗头,献于主公帐下1
“兄弟,你…….”臧霸苦心劝说。
孙观却是大恼。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自己毕竟也背弃过并州军,虽然吕义不追究,他的心中却是他忐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吕义信任。若是此次能够劝说了其余几位兄弟同来归顺,既立了功劳,又显示了自己的能耐,何乐不为。
主意既定,任凭臧霸如何劝说,孙观哪里肯听,震天的嗓门叫到了天上去,只是要去。却是犯了浑了。
在场的众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跟着劝了几句,奈何孙观不听,铁了心要去,只能把目光看向吕义,等待他的决断。
吕义也是哭笑不得。早知道如此,他直接点名臧霸得了。但孙观执意要去,他也不能寒了部下的心,只能点头道:“既然孙将军要去,可约定时ri,我们也要静等消息。”
一听吕义同意了,孙观大喜,翻身就是拜倒下去,喜滋滋的道:“还是主公重视我,我也不要多,只三ri,定劝说诸将来降,他们要是不从,不消主公动手。老孙亲点本部人马,抄了他们老窝1
“那好,就三ri为期1
吕义点了点头。虽然欢喜孙观的耿直,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好歹事情理出了结果。
未免军心sao动,吕义一边打发孙观下去准备马匹,干粮,一边传令全军,通知了这件事情。
随即,又跟臧霸商议了一下,要抽空整编城中的泰山军。
忙忙碌碌下来,转眼就到了晌午。用过午饭。孙观忙着赶回泰山去,饭也不吃,只带了一块麦饼,牵了战马就走。
吕义带着众将相送。一直看到孙观的马匹消失在眼前,依然没有回城的意思。只是按剑立于城头,脸上,若有所思。
陪同在一旁的陈宫,脸se露出迟疑之se,徐徐道:“主公,老夫恐怕,孙将军此去未必能够成功。”
“还望军师教我1吕义微微一笑。陈宫这是话中有话的啊,表面上是担心孙观,其实,是在委婉的指出,自己的先礼后兵之计,并不可行。
见吕义没有生气的意思。陈宫微微点头,语调也高了一些,沉声道:“我军虽jing,却少。泰山诸将人众,粮多。加之泰山诸军,多是贼寇,所谓人为财死,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交出吃下去的钱粮,我恐怕,他们未必肯1
“公台所言,深得我心1吕义微微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压根儿就不希望那群泰山军投降。之所以先礼后兵,不过是为了安抚住臧霸与孙观,这两个新收大将的心罢了。
“主公明知如此,为何…..为何…..”陈宫大惊。说得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张辽高顺也是大惑不解,满脸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很简单,军师可知,在我的老家,曾经有过一个名言:面带微笑,不忘带跟棒子1吕义笑眯眯的道。手中的剑,却是按的更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隐隐的觉得自己察觉了什么,却是始终抓不住那丝头绪.。
吕义却不给陈宫深思的机会,眼看着城墙下乱糟糟的泰山军渐渐的整编完毕,脸se一冷,沉声道:“张辽,高顺,听令!速速召集众将士,城外列阵1
“诺1
张辽高顺浑身一激灵,略略拱手,飞速的奔下了城头,不多一会儿,千余并州残军排着整齐的军阵,杀气腾腾的冲出了城门。
“主公,你这是…….”陈宫震惊,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够用。
“备战!杀敌1
吕义冷漠一笑。杨剑出鞘,直指城外数千人马。
“主公1
“主公1
“主公1
城外,数千士卒刀剑高举,发出震天的欢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