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必如此?我刘备愿意率领大军给皇兄解围”
刘虞一看刘备还真的不像是做作,于是便道:“玄德切莫再多言,我年事已高,两子皆无大才,幽州若在他们手里,那便是祸不是福了”
刘备还要再争辩,就在这时,鲜于辅大步走了进来道:“主公,公孙瓒又开始攻城了”
“攻城?我涿郡还有六万大军,粮草充盈,挡住便是”刘虞摆摆手道。
“不是啊,主公,那公孙瓒集结了十八万大军,攻城器械无数”鲜于辅急道。
陈大军师一听立即知道不妙了,惊道:“看来公孙瓒已经知道了大哥在此了”
众人一听也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叔至,你立即率领三百白毦兵突出重围,让颜良文丑二人起兵前来解涿郡之围”刘备立即下令道。
“诺”陈到令了命令,立即要去准备。陈大军师立即道:“大哥不可,那公孙瓒既然知道大哥在此,必会严加防范,叔至此去不说能不能突围,就算能突围,只要公孙瓒让大军手守住偏县,我们也无能为力”
刘备一听也是瞬间明白过来,这时刘虞道:“众将士随我守城,若是有什么不济,大家一定要保护好玄德”
刘备一听,心里闪过一丝你感动,这刘虞虽然古板,但是却不失为一位好官。
于是众人一起往城头上走去,站上城头,连陈大军师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公孙瓒还真是有魄力。
一望无际的大军如汪洋一般,刀枪森布,严整有威,投石机,破城弩,箭楼排列的也十分讲究。
公孙瓒纵马出阵道:“唤刘玄德答话”
“大哥,那公孙瓒还不一定知道你在此,你千万不能出去”
“是啊,皇叔,决不可现身”刘虞的众将也开始劝阻。
可是刘备任然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心情也十分复杂,公孙瓒自幼跟他便是同窗,自己也以兄侍公孙瓒,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死敌。
“兄长近来可好?”刘备站在城头,负手而立,衣袍随风而动,丝毫没有惊慌。
公孙瓒一看真的是刘备,立即大喜道:“原来你真的在这里,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兄长还记得我刘备吗?”
“哈哈哈哈,记得,记得,当初你刘玄德落魄之际,是我接济与你,是我保举你为平原令,若是没有我安能有你刘玄德今天?”公孙瓒激动道,他现在心里除了杀刘备,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而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陈大军师见势不妙,立即道:“公孙瓒,你可识得我陈隐轩吗?”
“陈隐轩?就是你算计了田楷?”公孙瓒咬牙道,这青州刺史田楷本来是公孙瓒的部下,对公孙瓒言听计从,没想到死在了陈大军师手里,每每想起,公孙瓒都气的牙痒痒。
“不错,我大哥出生草莽之际便立志匡扶大汉,而你公孙瓒乃是背主之贼,前翻我大哥让河间与你,便是报过恩了,而你狼子野心,贪得无厌,攻伐上司,已是反贼,还有何面目说我大哥?”
“有何面目?我公孙瓒在北平十余载,横扫胡人,鲜卑等蛮夷,到头来却只得了一个北平太守,而刘玄德勾结张燕,陷害冀州刺史韩馥,无尺寸之功,竟然能拜征北将军,再说现在的大汉,乃是董贼把持朝纲,刘备便是董贼的鹰犬,刘备今日你还有何话可说?”
“兄长,刘备只为匡扶大汉,不想与兄长为敌”
“呸!”公孙瓒有些不屑道:“刘备,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若是你真还认我这个兄长,那便把冀州让与我如何?”
公孙瓒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就在这时刘虞走上前道:“公孙瓒,你不是说知恩图报吗?我刘虞自问待你不薄,你十多万大军都是吃我的粮饷,现在却趁我不备,起避兵攻伐,想置我于死地,你这等狼子野心之辈,也有脸说知恩图报吗?”
刘虞这一说,公孙瓒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要说刘备被他骂的还真是不好反驳,但是对于刘虞,他还真的没话说。
就在这时,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出阵道:“刘虞,你勾结刘备,想谋害我大哥,我大哥也只是先发制人罢了,要不然刘备何以在此处?”
要说这公孙越还真有两下子,竟然黑的说成白的。
“哈哈哈哈”陈大军师大笑道:“天下竟然有如此不要脸之人?我大哥要是和刘虞太守联手,你公孙瓒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冀州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带甲二十余万,灭你公孙瓒不过弹指瞬间之事,可我大哥念在昔日旧情,不忍与你为敌,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图谋冀州,又不是我大哥的对手,现在又开始对刘虞太守动刀兵,你公孙瓒现在就跟疯狗一般,逮到谁咬谁,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陈隐轩,我若是抓住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公孙瓒咬牙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被人家说成了疯狗,哪里还能忍住?
“三军与我攻城,得陈隐轩首级者赏金千两,领五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