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宝大叫一声霍地翻身坐了起来,圆睁双眼直直地瞪着戏志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各路大军云集冀州,三将军又中了敌军的诡计,冀州已经彻底沦陷了!”戏志才叹息道,“三将军等人已经连夜投奔武县方悦,而武县经过袁绍军的猛烈攻打已经残垣断壁,怕是守不了多久了!”
“咦?”
张宝憋了半天却忽然咦了一声,来回走了几步,喜不自禁地向戏志才道,“军师,本将军的病好像好了,呵呵,好了。”
“呃~~”戏志才愕然,旋即喜道,“主公的病痊愈了?”
“好像是这样。”
张宝又举步来回走了几步,只觉身轻体泰,再没有方才浑身不适的感觉,大笑道,“这么说起来,冀州沦陷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哈哈哈。”
戏志才亦击节笑道:“这便是因祸得福了。主公病痊愈方才是重中之重啊~”
。。。。。。。。。。。。。。。。。。
代县北效
一片片简易的营帐已然支起,在大营的周围还围上了一圈坚固的木栅栏,木栅栏的外沿还布满了尖锐的鹿角,正北方甚至还树起了两丈多高的辕门,一杆血色大旗笔直地插在辕门上,迎风招展。
在军营前方的空地上,支起了数百口大陶锅,陶锅底下柴火烧得正旺,锅里正往外冒着袅袅的热气,一阵阵的肉香随着清风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不知道的人闻到了,还以为锅里在煮着肥猪肉呢。
张烈的鼻翼煽动了两下,只觉浓香四溢,但当他意识到这是什么香味后,胃中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虽然是出自他之计,然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却也忍不住抱住一截木桩干呕起来。
。。。。。。。。。。。。。。。。。。
乌丸营地,难楼骑在在马上,手持锋利的弯刀仰天怒吼道:“草原上的勇士们,懦弱的汉人竟然敢杀死我们的族人,这对我们来说是耻辱,奔往要将他们一个个抓起来点天灯~”
“喔~喔~喔~”
乌丸骑兵顿时响起一阵鬼叫声,难楼厉声道:“全军听令,向着懦弱的汉人进攻~”
。。。。
毫无征兆地,平静的大地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当所有人都感到地面在颤抖的时候,隐隐的雷声从北方天际滚滚而至,只片刻功夫,便宏亮成令人窒息的隆隆声!所有的黄巾贼兵都屏住呼吸,透过木栅栏的缝隙往外望去,只见一望无垠的平原上,一大片身披兽皮的怪人正席卷而来。
军营辕门上。
“长枪兵~~列阵!”
神情冷漠的高顺嘹亮的吼声响彻整个军营,五千余黄巾士卒汹涌而至,沿着辕门两侧列成整齐的军阵,一支支长矛直刺长空,锋利的矛刃上炫耀起一片幽冷的寒芒。
“弓箭手~~准备!”
高顺嘹亮的嘶吼再次响起,压过令人窒息的隆隆声,清晰地传进每一名士卒耳朵里,两千名严阵以待的弓箭手迅散了开来,呈单列立于营栅之后,纷纷卸下背上的长弓挽于手上,一支支锋利的狼牙箭已经搭于弦上,只待一声令下,便欲张弓放箭。
辕门外。
疾驰而来的难楼居猛地高举右臂,嘹亮的厉吼响彻云霄:“停止前进~~”
距离军营五百步远处,难楼缓缓勒住坐骑,秃耳狼打马来到难楼面前,大声道:“领,不如一鼓作气冲垮营垒?”
难楼神色一冷,沉声道:“秃耳狼,难道你没有现敌人营中有长弓手吗?”
“嗯?”秃耳狼神色一冷,眯起双眼望去,果然现营栅后面隐隐有闪烁的寒芒流露。
难楼鼻翼忽然扇动了两下,向秃耳狼道:“嗯,这是什么香味?”
秃耳狼亦嗅了几口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环顾左右,忽然手指右侧叫了起来:“领,快看,那边小河边有炊烟,看起来像是汉军的行军炉灶。”
“哦?”
难楼手搭凉篷往右望去,果然见到一条小河,河畔有炊烟袅袅升起。被这浓郁的香味一刺激,一股强烈的饥饿忽然袭来,难楼这才想起,竟然已经数个时辰滴水未进了。(未完待续。)8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