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黄巾大营。
“哈哈~军师,这一仗打的痛快!”
帐外响起管亥洪亮的声音,紧接着管亥那铁塔似的身躯闪入帐中,张牛角、黄龙、鲍出等一众将领鱼贯而入!
戏志才一袭青衣,眉头微蹙的据案而作,帅岸上铺了一张白绢,卷上画着幽州、冀州详细的地形图,大到城池,小到沟壑,具是清晰无比,此张宝派人精心绘制的地形图。此时戏志才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地图,露出衣服思索之色!
“军师,你是不知道这一仗打的真是叫一个痛快,真是痛快!”
管亥进来以后,裂开大嘴,大声的笑着说道。
“行了,知道你管亥厉害,斩了公孙范!”
波才眼见居于位的戏志才毫无动静,连连的拉着管亥,低声道:“莫要如此大声,怕是军师正在考略什么!莫要打断了军师的思路!”
波才话音未落,戏志才霍然抬头,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缓缓说道:“诸位回来了?战况如何?”
“一群土鸡瓦狗罢了,不值一提!”
管亥脸上带着轻蔑的表情,一一的描述了如何制定计划,如何作战俱是详细的汇报了一遍。其余众将亦是一一的上前回报。
总的来说此一战汉军标为表现出来应有的战力,被黄巾军一众杀得那真叫一个痛快,狼狈不堪的逃脱而去。
然而戏志才越听,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到最后脸上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了!
“我军打了胜仗,为何军师如此表情?”
管亥大声的嚷嚷着。
戏志才的眸子霎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诸位以为同等兵力下,正面对决,我军与汉军谁胜谁负?”
“这~”
众将领脸色一变,管亥不由得说道:“虽然我军战力不如汉军,但是咱不也杀得他们落花流水吗?”
“老管,住口!”
波才拉住管亥,脸色凝重的说道:“军师的意思是此战有蹊跷?”
“不错!”
戏志才看向波才的眸子里漏出了欣慰之色,沉声道:“汉军虽出战,然而此战诸位胜的颇蹊跷,论战力,敌军远远胜于我军,虽说我军是以逸待劳,一不应该胜的如此轻松,再者主公曾说过,论最精锐的士卒莫过于西凉董卓的麾下,即使是大汉中央军亦不能与其相比较。然而据鲍出将军所言,这董卓带着西凉军,一触即溃,绝对没有展露出真正的战力!”
“军师所言不错!”
鲍出面色凝重的说道:“末将本以为是场恶战,却没想到刚一接触,董卓即带着麾下狼狈而逃!”
“嗯!这就是了,所以此战绝对有蹊跷!才以为此应为敌军的佯攻!”
戏志才点点,眸子里露出一丝忧虑之色:“此乃是佯攻,然敌军真正的目标在那里?”此时的戏志才心里真的是忧心忡忡,如此大费周章的却是佯攻,敌军真正的目标必然是黄巾军的要害所在,然而要害又在哪里?
“军师,末将以为应当是敌军粮草不济,兵无战力之缘故!”
波才慢慢的分析说道。
“嗯!?粮草?”
戏志才闻言脸色大变,眸子里霍然闪过一道精光,死死的盯着地图,厉声道:“管亥、波才!”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