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南华一把抓住酒葫芦,迎着奔雷就是一拳,奔跑中的奔雷看到南华居然还敢欺负自己,一尥蹶子就跳到一边,淘来了南华的一拳,背上的秦峰不明所以,询问的看向南华,又看了看奔雷,发现奔雷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狡黠,秦峰心惊,这家伙真成精了啊。
南华见到这样,脸色更黑了,对着秦峰呵斥道:“这畜生和你一样,死不要脸!”
秦峰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这畜生和你一样啊,混蛋老头子这是在骂自己是畜生,虽然不知道奔雷到底怎么得罪了老头子,似乎有着很大的仇恨一样,也顾不得一旁的蔡邕了,秦峰恶狠狠道:“老头子,你可把话说清楚,我和畜生一样,那你就是畜生的老师,老畜生!”
南华气急败坏指着秦峰,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的蔡邕虽然对南华的说法眉头皱起,但是秦峰的话却叫他忍不住呵斥道:“子风,你说的什么话!”
蔡邕怒气而发,秦峰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南华却道:“伯喈,不用如此,我和子风都习惯了,山外游民不必在意这些,逍遥山林间何必在意俗礼,随性而为方是养生之道,尊重是放在心里的,子风为人我了解得很。”
蔡邕不解,正要辩解,可是南华却制止了他,指着奔雷道:“只是这可恶的恶兽,三番五次抢偷我的酒,实在不可饶恕!有几次失败被我赶走了,今天看到子风回来,这滑头一定是来报仇的!”
蔡邕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指着奔雷道:“仙翁,你说他偷酒喝?”秦峰和蔡琰也被南华的话愣住了,蔡琰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喝酒的马,感到不可思议。
而秦峰却不敢相信的盯着奔雷,随即拍了一巴掌奔雷的头,大笑道:“你这家伙可以啊,能耐见长!”秦峰听出了南华的言外之意,有几次失败了那意思就是说还成功了不止一次,这让秦峰很诧异。
奔雷喝酒不是怪事,他早就知道了,可是他居然能从南华那儿偷到不说,还敢抢,从刚才奔雷的做法上秦峰也知道,南华所言非虚,不过秦峰却是知道南华对自己的酒保护的那么好,自己都不一定能弄到,可这家伙却能,好家伙,这家伙真是碉堡了,秦峰不禁侧目。
看着奔雷,秦峰跳了下来,对着南华道:“老师,不是吧,它能抢到你的酒?”
蔡邕父女也侧耳倾听,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马竟然如此通灵,不仅会喝酒,还这么聪明,竟然能从南华仙翁这里偷到酒,天下还有这等奇闻。
说到这个南华就生气,又看到奔雷一副委屈的模样,更加气愤,指着奔雷道:“它不仅敢抢,偷起来也一点都不留情,直接喝光啊,甚至有一次将我所有的存货都喝完,自己醉倒在地,真、真是气死我啦!”
南华说着真是哭笑不得,愤恨不已,而一边的三人也是哭笑不得,看着奔雷的委屈模样,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极品,喝酒把自己喝醉的人他们见过,可是喝醉的马谁见过!
秦峰还是有一点疑惑,要是南华把酒藏起来,或者挖个洞,那奔雷怎么偷得到,所以秦峰虽然心虚,但还是问了出来。
“老师,你如果把酒藏起来,那奔雷怎么找得到?”
是啊,三双眼睛盯着南华,藏起来一匹马还怎么找得到。
可是说到这儿,南华的脸上更加凄惨,丧气道:“我还能不知道藏起来?可是根本没有用啊。”
“啊?”
南华苦笑道:“我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我的克星,你们不知道啊,不管我的酒藏到哪里,它总是能闻得到,然后乘我不注意悄悄偷喝,那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我甚至曾经把酒埋到地下,这样它都能找得到,谁告诉我,这还有没有天理啊,简直是一匹丧尽天良的马!”
秦峰愕然,看向奔雷。
而蔡邕、蔡琰也是一样,满脸不可置信,人世间还有这样的极品马吗?这是妖怪吗!
似乎感受到了几人的眼光,奔雷垂着头,似乎很不好意思,甚至他们还能感受到奔雷最后看了南华一眼,充满了幽怨,而南华却狠狠瞪着它。
秦峰终于接受了现实,道:“老师,难怪你现在把酒葫芦一直带在身上,而且今天好久没喝酒了,难道你每一次都只拿几个葫芦装满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