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还好吗?”司马懿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朗,心中有些愧疚,语气沉重的对着司马朗问道。
“我的身体还好,没事的,不过仲达,你可要小心了!”司马朗有些平静的看着自己这个兄弟,语气沉重的对着司马懿说道。
司马懿听了自己兄长的话,无奈有些感慨的说道:“如今我不但被许昌中曹操的势力看上了,而且暗中也有势力想要对我不利,如今我需要小心谨慎一点才行!”
“那仲达,你还是干脆回河内老家,去避一避风头吧!”司马朗听了司马懿这样一说,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司马懿说道。
司马懿听了司马朗的话,无奈的对着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朗摇了摇头,然后语气有些平静的对着司马朗说道:“如今已经深入这许昌之中,已经陷入这暗流之中,又是哪能这么容易就挣脱了,我若是离开了许昌,等到曹公回到许昌之日,就是我司马懿人头落地之时!”
“那,仲达,你应该如何是好啊!”司马朗听了司马懿的话,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司马懿问道。
司马懿咬了咬牙,最后语气沉重的对着自己的兄长回答道:“等到曹公回到许昌,我便选择入仕,到时候曹公自然没有理由对我动手!”
“这,既然仲达已经有了主意,那为兄就不再说什么了!”司马朗听了司马懿这样说了,无奈的对着司马懿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有些沮丧的说道。
许昌城中,如今看似是风平浪静,其实是暗中却是暗流涌动,各个势力,各个家族,各个不同的人,都集中在这大汉的中心,等到曹操回到许昌注定有一场血风腥雨的出现。
而南方襄阳城,刘备带着爱将赵云来到了刘表的府邸中,看着刘表坐在位置上面色有些虚弱的样子,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刘表问道:“景升兄,最近可安好吗?”
刘表正在眯着眼睛,听到刘备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刘备说道:“原来是玄德你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呢?”
“路途艰险,时不时有人想要我刘玄德的性命,要不是子龙护卫,我还能不能安全来襄阳还是一个问题呢?”刘备看着刘表,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己这一路可以说异常艰辛,看样子某些人是不愿意让刘备来到襄阳!
“玄德,这苦了你,如今荆州之事,我也是治理的不怎么样,要不然玄德,你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啊!”刘表听了刘备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刘表现在表面可以说是风风光光的,可是还是受到荆州几大世家的左右,甚至有些世家对于刘表爱理不理,比如说江夏黄家的黄祖,占据江夏多年,对于刘表只有从属之谊,却没有主仆之情。
“景升兄,治理荆州有方,世人都看在眼里,如今荆州在这四周战乱的地方,能成为一片乐土,景升兄,功不可没啊!”刘备听了刘表的话,连忙带着微笑对着刘表回答道。
刘表看了一眼刘备,目光有些颓废,语气有些感慨的对着刘备说道:“如今曹操很快就要统一河北,这荆州的安宁恐怕也要到头了!”
刘备听了刘表的话,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司马徽的劝说,恐怕刘备已经认为这天下基本上是曹操的,可是司马徽的话,却让刘备重新看到了一丝希望。
“兄长,不必担心,如今曹操挟持天子,不臣之心天下皆知,自然会有义士反对他曹操,曹孟德,到时候我们聚集天下能人义士,何必怕了他曹孟德呢!”刘备看着刘表这颓废的样子,语气有些激动的对着刘表说道。
刘表听了刘备的话,嘴角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刘备喊了一声:“玄德!”
“兄长,可有何事?”刘备听了刘表叫自己,面色有些疑惑的看着刘表问道。
“我如今感觉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恐怕命不久矣,玄德之才远胜于我,不知玄德可愿意替我守住这荆州之地,保荆州之民一份安宁?”刘表目光有些平静的看着面色有些疑惑的刘备,语气有些平静的对着刘备问道。
刘备听了刘表的话,看着刘表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语气有些严肃的对着刘表说道:“我刘备有何德何能能够接管这荆州,兄长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都是人杰之姿啊!”
刘表听了刘备的话,面色有些感慨的对着刘备说道:“我这长子刘琦,年长为人仁厚,次子刘琮,年幼但为人聪慧,我这两个儿子,哪一个才适合成为荆州之主呢?”
刘备听了刘表的话,面色有些犹豫了一下,然后语气认真的对着刘表回答道:“我觉得长幼有序,还是长子刘琦更适合这荆州之主!”
“是吗?”刘表听了刘备的话,语气有些平淡的问道,看着刘备有些疲倦的样子,语气有些温和的对着刘备说道:“玄德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还是去驿站休息一下,晚上我准备好宴会,替玄德接风洗尘!”
“那这样,玄德就先行告退了!”刘备听了刘表的话,微微躬身对着刘表行了一礼,然后带着身边保护自己的赵云离开了。
等到刘备离开了,刘表才缓缓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房间后面的屏风轻声喊道:“出来吧!”
在刘表的喊声下,一中年文士带着十几名刀斧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这中年文士正是刘表的谋臣蒯良,而这些刀斧手当然是为刘备准备的,如果刘备今日在刘表面前,对这个荆州之主有觊觎之心的话,那么这些刀斧手就会在刘表的一声令下,夺取刘备的性命。
“怎么感觉刘备这个人,怎么样?”刘表默默的将目光望向一旁的蒯良问道。
蒯良思索了一下,语气沉重的对着刘表说道:“此人喜怒不形于色,我也看不透他,不过这样的人,还是很危险的,州牧还是小心防备为妙!”
“如今荆州的兵权,蔡家占据了太多,我这是逼不得已,也不会用他刘备,最近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还是要早一点做好准备啊!”刘表听了蒯良的话,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然后语气有些平淡的对着蒯良说道。
州牧府就这样的安静了下来。
而刘备走出了刘表的州牧府,便是满头大汗,一旁的赵云看着刘表,赶忙拿着丝巾给刘备擦汗。
“主公,你这是怎么了?”赵云面色沉重的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刘备,有些关切的对着刘备问道。
刘备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语气沉重的对着赵云说道:“今日那刘景升,说要把荆州之主的位置给我,我就觉得不对劲,刚刚我离开的时候,看到那州牧府的屏风后面有人的影子,看样子这刘景升还是对我多有忌惮啊!”
赵云听了刘备的话,默默无语,然后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刘备问道:“主公,如今刘景升晚上有宴会,主公若是怕刘景升下毒手,主公还是赶快会新野吧!”
“要是这一走了之,恐怕刘景升定然容不下我,如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今晚的宴会,子龙你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些风吹草动,在做行动,若我不幸遇害,立马会新野带领人头,去许昌投奔白子符!”刘备听了赵云的话,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赵云说道。
“白子符?”赵云听了有些不解的看着刘备,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刘备问道。
刘备看着赵云,语气有些平静的对着赵云说道:“白子符多次暗中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可是欠了他许多人情,而且我能发现,他和我是一类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