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煦瞪大眼睛,如同受到侮辱一样飞起一拳砸了过去。su还没想到他这样,一把抓住他的拳头。
“我操。你发什么疯!”
“su……su……你太过分了!”
“我说什么了我就过分了。我说您占着别人的身体,我大清早起来准备抱情人结果抱着个您。哎哟哟,您想过您太过分了吗?我这要心脏脆弱点儿都得给吓进医院。”su说着又一笑:“不过我还是得谢谢您啊,您幸好没昨儿晚上出来,不然我肯定得不举。”
这话说的有些恶毒,可su管不住自己的嘴。
指着谁想无缘无故的给自己一拳,谁不得窝火。他这都轻的,要换他哥早跟人干上了。su甩开冀煦的手。“我今儿还有正事,没功夫陪您闹腾。”
看着那家伙被自己甩开,su心里总算敞亮些。
“你喜欢冀煦?你喜欢的真是冀煦?”
su猛的转身:“你他妈什么意思?”
想到冀煦好像也总是怀疑自己对他的喜欢su就像被戳到痛脚的不舒坦。
“你喜欢他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你他妈究竟想说什么!?”
冀煦笑了起来,握成拳头的手展开来,里面那枚玉佩的纹路几乎印到他的手心里:“你送他这个东西……笑死我了,还敢说喜欢他。”
su眉头高耸一把抓起眼前这人的衣领,几乎立马就要把人丢出去的瞬间看到那衣领里锁骨间的咬痕。su下不去手。
忍着怒意缓缓的松开拳头,su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冀家的当家也好,考古学博士也好,他是冀煦就行了。”
su笑了笑:“他有精神病我都无所谓,我不知道为什么诞生你,你的存在是保护他或者是别的什么我都不想管,我只知道,那个家伙的名字叫冀煦!”
看着愣在房子中间的人,su对他一笑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喜欢冀煦。这一点不容置疑。
可刚刚那人说的的确戳到了su的软肋,尤其是当那个人问是不是真的了解他的时候。
他见到的冀煦沉稳风趣,绝不是那个冰冰冷冷抱起来都嫌硌得慌的家伙。
走出冀家大宅,坐在驾驶座上。su的头胀的发慌。
在一个人格薄弱的时候另一个人格就会苏醒。su惩罚似的拍着自己的脸,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做太过。
和冀庭越好时间,su想着今天去完烨阳得去拜访一趟李轩。
对冀煦的情况可能只有那家伙最清楚了。
听到关门声冀煦转身把厚厚的窗帘拉上,他走到房间一角点上檀香。
房间里除了一盏床头灯根本没有别的光亮。
冀煦就这样拉出一张椅子面对着床坐着。床上一片狼藉,任谁都能看出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
冀煦端坐着,手指逐渐发抖,然后抖动蔓延到全身。
他突然抓住自己大腿上的裤子死死的拽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