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现的时候,季子文再次催动才气,洁白色的气息飘出体外,在空中旋转一圈,便从窗口飞了出去。
不久,天空中出现一道黑影,那正是辉伯的宝剑,它瞬间就来到屋内,笔直插在季子文身边,收回宝剑后,季子文脸上浮出淡淡的微笑。
李昌带着一百多士兵隐藏在茂密的草丛里,直到太阳高悬,依然没见季子文的影子,李昌早已等得焦躁不安,百思不得其解,在草丛中来回走动,心道:难道他走其他路已经到山顶劈砍黑灵石。
想到这里,他猛然一惊,迅速带人往那里走去,不过为了防止被季子文发现,尽量保持安静,轻手轻脚,走得极其憋屈。
终于来到山顶,却发现上面空无一人。李昌绕着黑灵石走了一圈,除了昨天劈出的那道口子,其他地方没有留下任何劈砍的痕迹。
李昌一头雾水,大惑不解,找不到季子文,只能带着士兵离开。
回城后,他大步流星向付都伯所住的地方走去。
来到大堂内,见付都伯正坐在虎皮铺垫的椅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上前弓腰道:“大人,不知为何,季子文竟然没去劈砍黑灵石。”
付都伯瞥了他一眼,拇指在嘴角划动着,困惑不解道:“这小子真是个怪人,现在居然在竹楼上和辉伯喝酒。”
“什么?他现在在竹楼上喝酒?”李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得细小的双眼睁大几倍。
付都伯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继续思索其中的缘由,李昌也低着头,冥思苦想,但是思索半响,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俄尔,付都伯重重地拍打着扶手,大声说道:“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你带人日夜守住那栋竹楼,同时白天派人去看看黑灵石,发现有新的裂口及时汇报。”
李昌答应一声,便离开了,挑选了二十多个士兵,分别安排在竹楼四周的其他房子里,日夜监视着他。
直到傍晚时分,季子文从未踏出竹楼,李昌又派人去看黑灵石,依然如旧,没有出现任何新裂痕。
日落后,李昌到付都伯那里汇报。
听完后,付都伯大惑不解,明天就只有一天,季子文竟然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有人监视他,倒也比较放心,便说道:“你好好监视,我就不相信这小子还会变化之术不成。”
李昌领命出去,换了一批士兵,整夜不睡监视着竹楼。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些士兵看到从窗户上飞出一道黑影,倏尔便消失不见了,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第三天清晨,辉伯起床后,季子文擦拭一下宝剑,插回剑鞘,走带他的身前,呈上宝剑,说道:“多谢了。”
辉伯笑吟吟道:“这么快就解决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白天,季子文依然如旧,继续和李昌在竹楼上喝酒,翠萱也十分困惑,但是有了上几次的经历,她相信季哥会有办法劈砍黑灵石的,也就不再担心,更没有去过问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