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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吃糖葫芦和吃有异曲同工之妙(1 / 1)

“不过夫君也是有疼我的时候的。”林芸见公主的马车走后,这么想着。最近,卫钰下值的时候,都会从街上的小贩里给她带只糖葫芦。

要知道,她可是最喜欢吃糖葫芦了。可惜小时候,母亲总说这个对牙齿不好,还总是对她说:“你已经很胖了,还吃这些甜食。看看你姐姐的身段,那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身段,你吃得腰这么粗,和村妇有什么区别?”

说得林芸立马就要大哭起来,也再不好意思要甜食吃了。可是卫钰好像不在乎这个,最近每天都给她带糖葫芦回来,把林芸甜的是乐不思蜀。

“夫君,您回来了。”林芸在卧房里见到卫钰进门,赶紧站起身来迎接着,一边期待地盯着他的袖子,果然,男子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串红红的东西。

林芸连忙兴奋地接了过来,小心地把上面包的纸皮去了,然后咬住一个红果子吃起来,最近林芸对于怎么吃糖葫芦可是得心应手。

只见她先伸出粉红小舌头舔了一口,把上面的糖纸舔下来吃进嘴里,然后又用嘴巴包着山楂果融化了一下,一口咬下一大块沾着糖浆的山楂果来,又甜又酸的味道让她脸上笑眯眯的。吃了两口,见竹签上的果子不多了,再一口把整只果子吞进嘴里,咕嘟咕嘟嚼几下,再把里面的果核吐出来小心地握在手心里。

一旁的卫钰见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盯着她出神。当然了,他给林芸买糖葫芦,可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心思。

要说起源,还是有一天林芸为他口侍的时候,卫钰看着女人很认真地对他鸡巴又嗦又舔那样,好像记忆里小猫小狗吃糖葫芦也是这样的,就买来一根试试,果然复现了自己的记忆里的样子。

想到这,男人就有些急了,对她道:“你先等等,等会儿吃。你先给我吃吃鸡巴。”林芸才从糖葫芦上抬起头来,嘴角边还沾着一丝红糖浆,想了一想,放下胡芦串子走了过去。

卫钰坐在椅子上,就叫林芸跪在地下帮他解开衣带。林芸把男人繁复的衣带解开后,就掏出了那个东西。这个紫红紫红的东西,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陌生,但是现在已经算是熟悉了。

卫钰指着阳物上的青筋对她道:“就从这里开始舔,像刚才那样舔。”

林芸虽然没反应来“像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不过动作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她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青筋舔了一圈,发现那青筋已经突突跳得作响的时候,就一口把龟头包着含了进去。

林芸已经对夫君的敏感点很是熟悉了,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于是卫钰就一下呻吟出了声,林芸顺着男人的龟头马眼开始吮弄,间或又去拿舌头去刮他的龟头棱子,把卫钰都爽得抖了几下。

这时,门外的一个丫鬟冒冒失失地走了进来,不小心看见了两人的样子,连忙低头通红着脸退了出去,在门外道:“夫人叫您和小夫人去她房里用晚膳呢。”

卫钰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不是每日都去的吗?没看我现在忙着有事,我们等会儿再去。”

那丫鬟听了,脸红通通地下去了。林芸倒是有些害羞,虽然和夫君这样是被迫习惯了,但被小丫头看见还是有点丢脸。

所以卫钰再叫她像之前那样的时候,女人又不愿意了,说道:“要是还被看见怎么办?”

卫钰无耐,只得再把她带到床上去,期间林芸还指着桌上的糖葫芦道让卫钰别忘记拿了。

等卫钰坐到床上,只想大肆施展一番,便让林芸趴在床上把他的大家伙含进去,一边握着她的头抽插着,女人有这点不好,就是嗓子眼太过细窄,又不怎么经得住入,插她两下喉咙就咳得厉害。好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卫钰觉得要是让这女人呛死在床上,未免也有些过分。

在她喉咙里浅浅插了下,又让林芸含紧嘴在她口里捣弄了几下,把女人捣弄得口水四溢,可是卫钰还是不能释放,就叫女人转身跪过去,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亵裤往下扯。

可是林芸却有些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了,她平时在床上自然是对夫君百依百顺,可是这翘起屁股被从后面入的姿势,林芸还是觉得太羞耻了,受不了,好像她小时在街边看到的小狗一样。

卫钰凑近她耳边道:“娘还在等我们呢,你要是配合一点,我今天就弄快点,要是你不听话,我就多折腾一会儿,反正娘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到时候你好意思?”

林芸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抵抗了,只好顺从地被脱下裤子,露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和两只腿。卫钰看女人只着上衣的样子,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边分开她的臀瓣,一边握着性器慢慢顶进去道:“你看你的屁股生得又大又圆的,有一句话叫做什么?屁股大,好生养对吧。”

林芸见男人把这对乡野村妇说的话对她说,不禁通红了脸,把脸埋在床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有点难为情,又想着这个姿势看不到夫君的脸,不知道夫君这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是对自己这副淫荡样子的不屑呢?”林芸突然有些后怕,把头从枕上移开向后瞅了一眼,没想到正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

“怎么了?”卫钰见她回过头来的样子道,“弄痛你了吗?你稍微忍一下。”男人在床上一向也挺肆无忌惮的,再加上林芸也不敢多话,所以卫钰在性事上也一样霸道。

“哈”,卫钰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白色的液体往外流着,被他的麈柄抽插出泡沫来,不由得心中一动,对林芸道:“你再夹紧些,我快泄身了,我们也好早点去拜见母亲。”

林芸闻言,赶紧运气,小肚子用着力,下身也憋紧了,卫钰被这一夹,再也憋不住,便将白精射进了林芸的穴里。

见她在那忙着擦拭,又使了坏心眼道:“快点,没时间了,我们要迟了。”便不等林芸整好,就拖着她的手往屋外走去。

等两人到了卫夫人的正房,卫夫人也是过来人了,自然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非但不怒,反而欣喜,因为她也盼着这新娶的出身有些低的媳妇儿,能早日给她卫家添丁呢。

“快点坐下吧,我叫人传菜。”卫夫人道。这卫夫人姓周名宛如,以前刚加入卫家还没有子嗣的时候,大家都唤她如夫人,还有叫如娘子的。但是诞下卫家唯一的嫡子卫钰后,地位就不同凡响了,而且卫老爷也没有别的侧室或小妾,在后府中,也是一家独大惯了。

“母亲。”林芸朝周氏拜了拜,便依言入了座。卫钰则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母亲的首下。周氏见儿子坐下了,便迫不及待道:“最近你晚间读书辛苦,白日又要去工部上值,你看你都瘦了。我让厨房里炖了道老鳖汤,最是补精气神的,你快喝喝。”

卫钰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道:“我不喜欢这味儿,感觉不新鲜。”

“哎呀,这厨房怎么做事的,真是的。”周氏抱怨了一句,又劝道:“可能现在不是时令的季节了,我看也还不错,你再喝点呢?”

“我不喝了。“卫钰说道,就转头夹起了其他的菜道。

见林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老鳖汤,周夫人赶忙道:“芸儿啊,这汤是专给男子喝的,女人喝了反而不利。“说着,她又把一小盅盖着的汤碗推到她面前道:“这个是我让厨房熬的红枣糯米粥,喏,你快尝尝,红枣是最补女人气血的,你最近服侍钰哥儿读书,也是辛苦了。

“红枣啊。“林芸心想,”在家里吃过了,也是便宜的东西。“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也收下了对鳖汤的好奇,拿着汤匙舀着粥喝了起来。可恨这粥还挺顶肚子的,喝完就吃不下什么了。

等两人回房后,卫钰又缠着她作弄了一会儿,才安睡。

第二日清早起来,林芸见身旁已经没了人,才想到卫钰说过今日工部有事,要早点去上值。

她打了个呵欠,见日头也不早了,便赶紧叫丫鬟来打水梳洗,又随便用了点东西,就去给周夫人请安了。

她自嫁进来后,周夫人觉得她是小家出身,小家出身的娘子,最怕的就是沉不住气,于是先教儿媳写大字。

于是这几个月来,林芸每天除了周夫人有事的时候,都会来她房中,被看着写字。临摹的当然也是以前有名的女书法家的字。

周夫人则在一边看着经书,一边叫小丫鬟捶着腿,时不时检查一下她的“功课”。

“你在家里读的书多吗?”周夫人问道。“不多。”林芸忙停下笔答道。

“不用停笔,你边写边回答我就行。”周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她刚才写过的一幅大字道:“你虽然基础差些,不过倒是挺有悟性,进步很快。”

林芸听了婆婆的夸奖,有些脸红又有些得意起来。周夫人又道:“不过切不可志得意满,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在我看来,你当我们卫家合格的媳妇儿,还有些差距。”

林芸听了这句,又立马垂头丧气低下头去。周夫人在一旁看了,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林家的小娘子还真是好笑,什么都写在脸上。

过了一会儿,管家媳妇有事叫了周夫人出去,周氏便让她在那里继续写字。林芸见四下无人了,便瞅着桌上的云片糕看起来。

这是她在家时最爱吃的甜点了,可是这道甜点很贵,家里人更不许她多吃。巧的是,卫钰也很喜欢这个,所以周夫人房子时时刻刻都备着这道甜品,不管儿子来不来她房里。

而且这个云片糕林芸吃过了,是她尝过的最上等的了。当然她知道卫家和自己家门第不同,可没想对于细节处差距也这么大。她趁着周夫人不在,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狼吞虎咽下去。又觉得不满意,这云片糕还是要含在嘴里细细品味才好的,于是又偷偷拿了一块藏在袖子里。

这时周夫人回来了,林芸照常像刚才一样埋头写起字来,但今天林芸好像是八字不合一般,周夫人竟把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碟云片糕上。

按理说林芸在周夫人房里抄写字这么久了,周夫人也从没请她吃过什么云片糕,因为这个一向是儿子最爱吃的,要给他留着的。据林芸的观察,周夫人自己也是不吃的。“可能也是像娘一样怕影响身段吧。”林芸暗想,所以这碟东西在房里,平时就像不存在一样,她才起了偷吃的心思。没想到这下可好,一下就被发现了,林芸慌得不行,这可不是在自家娘家。要是在自己家,被母亲说一顿就没事了,可不知道在卫家会怎么样。

果然,就听周夫人皱着眉头道:“这桌子上的云片糕,是被谁吃了?怎么感觉好像少了好多。”

“母亲的目光还挺敏锐嘛。”林芸偷偷地想。周夫人先打量了身边的丫鬟一圈,道:“是你们趁我不在偷吃的?”

两个丫鬟喊冤道:“我们刚才是跟着夫人您出去的,不在房里啊。”另一个丫头也道:“我刚才在外间擦拭东西的,也没有过来。”

周氏听了,便把目光落在抄字正认真的儿媳上道:“芸儿,是不是你肚子饿了吃的?没关系,在母亲房里吃两片糕点没什么的。”

林芸慌了,死咬着不承认道:“母亲,我也没有吃,我一直在写字的。”周氏打量了她干净的嘴角,还有身上也没沾着残渣,便道:“那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林芸看。

等到晚间卫钰回府的时候,就先被母亲叫去了房里。过了一会儿,卫钰回来了,也盯着林芸若有所思起来。

“怎么了,夫君?”林芸被男人的眼神看得奇怪,问道。

“没什么。”卫钰道:“你从前在林府,就是你那个家的时候。家里人不许你吃甜食吗?”

“没,没有啊。”林芸嗫嚅道:“只是吃得少而已,我平时也不爱吃。”

“不爱吃?”卫钰闻言,笑了一下道:“我们家没有这样不许女子吃糕点甜食的规矩,你明白吧?”林芸忙点了点头,卫钰就靠近了她,用前所未有的和气声音道:“你今天在母亲房里的时候,有没有吃碟子里的云片糕呢?圣人云,说谎是不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吃了就吃了,没吃就没吃。”

林芸还是死死咬着嘴唇道:“我没吃,我不爱吃那个。”

卫钰也没辙了,见她这样,便道:“那我们洗洗睡了吧。”便叫小厮打来水来,由林芸伺候着梳洗了,才躺到床上。他照常躺在里面,见着躺在外侧的林芸道:“你最近吃得有些多是不是?好像小肚子起来了。”

最近每天都被投喂糖葫芦的林芸有些心虚,过会儿果然听男人道:“听说甜食吃多了,对牙齿也不好,还不利于生男胎,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吃吧。”

黑暗中的林芸果然鼓起了嘴,咬牙切齿起来,不过一会儿后还是道:“我知道了,夫君。”

卫钰微笑道:“没错,这样才是我的好娘子。只要乖乖地听我话,在这个家里一定有你一席之地。”

说到这,仿佛卫钰是为女人的听话所感动,想要奖励她什么似的,便对林芸说:“你把灯点起来吧,现在为时尚早,我们还可以干些别的事。

当然卫钰口中“别的事”,就是现在林芸正张着嘴巴吞吐他的性器了。

卫钰仰靠在床边,下巴微微抬起,唇边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林芸在下面听着,也有点心动。夫君又不是长相丑陋的男子,声音又好听,虽然脾气差了点,可林芸也是个正常的正当年纪的姑娘,所以在床上也能容忍他。

林芸抓住棒身拎起来,低头俯身坐在地上,侧头去舔他下面的睾丸,细细吮过,就听头上的男人喘气道:“对,就是这样,接下来舔舔我的龟头棒眼。”林芸听了,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撸动起来,伸出舌尖绕着他棒身顶上那个小孔勾弄起来。

“你这里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啊。不会疼吗?”林芸指着他大大的马眼道。“怎么会?”卫钰轻笑一声道,“我们男子天生就是如此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拿个什么剪子把它剪开的?”

“看着像是裂开的。”林芸咕哝了一句,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腮帮子也好酸,于是站起身来,想像往常一样骑上去。“哎,你等等。”卫钰道,“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啊?”林芸心里有点疑惑,他们不是之前按照春宫图尝试了很多嘛,虽然有些姿势她实在是摆不出来,“而且,他知道的姿势我都知道”,林芸又想,“他怎么背着我知道别的姿势的。”就听卫钰道:“嘿嘿,李郎告诉我的,他说用这个姿势可得劲了。”

林芸内心想,“果然是他的那堆狐朋狗友,纨绔子弟。”就见卫钰站起了身来,扯着床梁上的帷幕,拧成了绳子,作势要绑她。

“呜呜,不要不要,你要把我捆起来打我吗?”林芸嗓音里已经带上了点哭腔道。“你在说什么?”卫钰一脸疑惑,道:“把你的腿伸出来,我要绑你的脚腕。”

林芸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很快她被姐姐林芫抢了风头时,就不高兴了。

本来娘亲得知她有孕,因为是第一个孙辈,所以很是关心。

林芸也得到了娘难得的关注,可是她才放出自己怀孕的消息不久。

姐姐就跳出来了,说自己也有了身孕。

若不是太医说姐姐的月份还比她大几月,林芸都要觉得这是在故意欺负自己了。

所以林芸在中秋家宴上,看着娘围着姐姐转来转去,就像从前一样,就恨恨地咬了一块儿骨头上的肉。

旁边的卫钰看她这样,道:“怎么,才刚怀了头胎就变了个人一样,也不伺候夫君吃饭了,还有,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还不知是怀的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你就这么得意。”

林芸忙放下口中的肉道,“没,我没这个意思。”

可她又不好意思当着夫君的面,解释自己是在嫉妒姐姐。

还好卫钰没有追问她,而是道:“那帮我剥个螃蟹吃,我想吃螃蟹了。”

林芸连忙把一边盘子里的蟹拿过来,用剪子剪开,再把蟹脚里的肉都剔出来,当然,这之间她也偷吃了几根,然后把蟹壳掀开,内脏去了,然后把蟹黄舀出来给他。

林芫在一边看着,也是不太开心。

她这胞妹,未出阁时就唯唯诺诺的,不过那时她唯唯诺诺是对着自己人,林芫就觉得还好。

可是这时看她对着别人,也是这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林芫心里就不太舒服。

她开口道:“妹妹,有孕的时候,可少吃些螃蟹什么,要注意忌口。人家卫家可是三代单传,你怀的还是头胎,可要当心点,万一有什么差错,怎么对得起用大礼把你聘过去的卫家呢。”

林芸听了心里有点不舒服,当年卫府下聘的时候是很大方,可是娘亲有些扣扣塞塞的,嫁妆给的不及聘礼,她为这事儿还有些不平。

林芸小声嘟嘟囔囔起来,“我身体好着呢,哪像姐姐你弱柳扶风的,怀个孕要那么多人照顾。”

可这话她可不敢当众人的面说出来,只好道:“我知道了。”

卫钰听了妻姐的话,倒是有些不爽,他是什么人啊,向来只有他不给别人面子的,还没有反过来的,于是道:“国公府的长媳,想来是管家管习惯了,不过我们可不是国公府的人,芸儿既然嫁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的媳妇自然由我管教,别人说不得什么吧。”

林芸没想到男人会为自己说话,又第一次看姐姐这种脸色,一下乐得不行,用欣喜的眼光看着卫钰,没想到他的脸色却不太好。

“是我失言了”,林芫用袖子掩了掩嘴巴道:“我也是关心则乱,担心妹妹嘛,还请妹夫不要介意。不过卫公子也真是的,妻子都有孕了,还要她在身边服侍,果然外面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嘛。”

卫钰向来不在乎外人说道些什么,道:“服侍夫君是她的本分,再说了,林芸向来身体康健,不像有些女人,生儿育女本是分内的事,她却搞得像什么似的,有个身孕就要四五个婆子在身边服侍,未免也太拿乔了,我是看不惯这种。要我说,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自有能生的女人。”

林芸有些崇拜的看着夫君,显然姐姐与卫钰的第一次交锋,是卫钰赢了。

晚间,林芸一边帮卫钰除着鞋袜,她现在还未显怀,还能做些这种事,一边道:“夫君您可真会说,我要有您这口才就好了,肯定在哪儿都不会受气。”

卫钰看她一眼道,“怎么,我们卫家给你气受了?”

“没有,没有。”林芸赶忙道。

“你现在几个月来着?”卫钰问道。

林芸有点害羞,道:“医师说是三个月余。”

“要不要也叫个太医来给你看看,以防万一。”卫钰想起娘的叮嘱道。

“不用了”,林芸听到太医这两个字就有些发怵,“我好着呢,不需要太医。”她道:“又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需要保胎。”

卫钰想想也是,就随她去了。

“怀胎九月。”卫钰道,“那就还有中间三个月可以做,医师说,前后三个月就不能行房了。”

“可是前三个月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也没少做啊。”林芸心想着,就被卫钰拉到了床榻上,裙子被掀了起来。

因为林芸怀孕了,卫钰倒不好再让她做复杂的姿势,只让她平躺在床上,他只把裙子掀起来,这样免得他看到太多,情难自抑,动作太激烈伤着孩子,这还是医师的法子。

于是他就撑在林芸上面,用手臂支撑着,尽量不压到她,这样在穴里一来一回的研磨,卫钰倒觉得这别有一番滋味。

而林芸有裙子挡着,也没那么害羞了,而且男人这样比平日轻柔慢缓些,她倒比往常更情动,更舒服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有孕会让女人的身体更为敏感这件事。

几个月过去,林芸已经显怀了,肚子鼓着跟个大西瓜似的。

今日,卫钰正把她抱在怀里,看林芸为自己磨墨。

卫钰见她一手牵着袖子,一手伸出玉指笼着墨锭在砚盘上划圈儿,心里不由有些意动。

他道:“古人都说‘红袖添香’的滋味儿有多好,我怎么没感觉到。看来是用的方法不对。”然后就伸手去解林芸的襟口盘扣。

林芸瞧了他一眼,扭了扭笨重的身子,也没说什么。

卫钰解了几颗扣子,露出了女人的胸口,看了看远处的窗扇,问道:“你冷不冷,书房在湖边,你脱了衣衫不会受凉吧?”

林芸摇了摇头道:“不冷,怀了身子热得很呢。”

“那刚好”,卫钰笑道,“让你凉快凉快。”说着就把女人裙子的扣子接着往下解,直到露出了下裤的边儿。

“嗯,你这里胀得好大了。”卫钰抱着女人,从上方往下看,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比从前大了好多,以前只能算是椒乳,现在可是大圆盘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上去捏了捏。

林芸嘤咛了一声,偏过头去,她现在快生产了,乳头正敏感得很,奶子也是,压一压就觉得不舒服。

“现在还没溢奶吗?”卫钰期待道,“什么时候会有?”

“我也不知道呀。”林芸回道,她也还没生育过,哪知道这些,想了想:“许是生产之后才会有吧。”

“那还得等好久。”卫钰饥渴道,就去吮吻她的脖子,女人的脖子和她的脸蛋一样白白嫩嫩的,因为怀孕发福,上面还有点肉肉的。

林芸今天带了一串珍珠颈链,卫钰在她脖颈上痴缠了一会儿,就觉得碍事,随手解去了,然后一手笼着她的脖子,伸头上去啃咬她的耳垂。

林芸见自己的裙衫解着,露着两个大奶子,男人又不管,只顾亲她的脸,心下有点害羞,道:“你干嘛呀,脱了人家的衣服,你又不玩。”

“玩什么?”卫钰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这满身滑腻腻的,哪里不都好玩?”

不过他还是撩开林芸的裙子,瞅了瞅她的肚子,“像个大西瓜似的。”卫钰道,拿手指去戳女人鼓起来的肚脐眼,“这里像个瓜蒂。”

然后他又用手拍了两下林芸的肚皮道,“嗯,还没熟呢,等过几日才能吃。”

林芸藏在他怀里,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男人的手很快就划了下去,划到裤缝间,隔着亵裤揉了一揉她的花蒂。

林芸就哼了一声。

“这么敏感?”卫钰道,忍不住伸手进去裤带,把女人的小裤扯了下来。

这下就有些凉飕飕了,林芸在男人怀里起了鸡皮疙瘩。

“别怕,等会就让你热起来。”说完,卫钰就用衣袖一手盖着她的肚子,一手摸索着找到穴口,把指尖伸了进去,没想到晃了两下,就从穴口挑出一抹水来。

卫钰把亮晶晶的指尖给林芸看,质问她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的水?”

林芸的脸好不通红,嗫嚅道:“刚才,坐在你腿上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了。“

“真是个淫娃荡妇”,卫钰在她耳垂边道,林芸的脸一下更红了。

不知怎么的,她自从孕期进入五个月后,就和从前不一样。

从前和卫钰一起睡觉只觉得热,现在晚上半夜她醒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身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凑近了的时候更是,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或者被他有力的大掌或手臂搂着,下身便酸酸的,有时候更是吐出水儿来。

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被他搂着捏奶子,啃咬耳垂了。

于是卫钰要把手抽走的时候,林芸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别,别拿走好不好?”林芸小声道:“插插我的穴呢?”

卫钰倒有些惊讶,这是林芸嫁进来这么久,第一次在床上跟他求欢。

他有些得意,心想着,“这女人是终于养熟了吗?”

“怎么插?”卫钰耍起赖来。

“你,不是弄过的吗?怎么不会呢。”林芸急道。

“我忘记了,你想我怎么插?”卫钰道。

林芸简直有些发晕了,道:“就像以前一样,把两根手指并起来啊。”

“你说得明白一点,哪两个手指?”卫钰笑道。

林芸此时算是明白了,卫钰这就是要折腾她,可她实在又想得紧,只能把这归功于肚里的孩子。

“心肝宝贝啊,娘也是为了你。”林芸想着,嘴里就说道:“把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呢。”

她看着男人做手势,连忙道:“其他指头就不要了,就这两根就行。”

“真的?”卫钰笑她,“这两根能满足你。”

“那大拇指要放在哪里?”卫钰又道。

“放在,放在外面的花蒂上呀。”林芸忍住害羞道。

“花蒂是什么?在哪儿啊?”男人道。

林芸已经急了,道:“等会我指给你,你先放进去嘛。”

“好”,卫钰道,“有身孕的人说了算。”

于是他便把两根手指并起,顺着已经湿滑的穴口,就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穴里,然后“嘶”了一声。

“怎么了?”林芸有点慌张。

“好湿啊”,卫钰道:“像泡水里似的,不会等会儿把我的手指泡皱了吧,这怎么能行呢,我等会还要写书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林芸红着脸道,不过她又自己夹弄了两下,觉得确实比往常的水多。

“也不知是怎么了”,林芸心想,心中的渴望更加剧了,对着男人道:“那你动一动啊。”

“要怎么动。”看来卫钰今天是准备装傻装到底了。

林芸本想说:“你就插我的穴啊。”

可是她此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捉住卫钰的手腕就道:“那你就别动了,我来动就行。”说着就扶着男人的手腕固定住,一手撑着男人的腿,拖着笨重的身躯,这样一上一下地主动吞吐起男人的手指来。

“啊,好硬。”林芸叹道。

卫钰见她把自己的手当玉势用,眼睛都看直了,他盯着女人腿间的穴肉,一吞一吐地,坐下来的时候把两根手指都吃到底部,抬上去的时候,只留一根指节在外面,说道:“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怀了孩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你见哪家正经人家的妻子,这么把丈夫的手当淫具用的?”

“我不是没有嘛”,林芸听他说话,回头看他,眼角都沁出水来了。

“你还想有什么?”卫钰惊道。

“淫具啊。”林芸道,“还是淫器什么的,我也是听过的。”

卫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话本子没少看啊。”

林芸又要求道:“你把手指弯一弯呢,不要直直的,把指头翘起来一点。”

卫钰听了,抱住她笑道:“原来你喜欢弯的?那我的鸡巴够不够弯啊?”

“够的,够的。”林芸赶忙道,“可是现在不是插不了嘛,医师说我身子重了,不便行房了。”

“谁说的”,卫钰亲了亲她道:“医师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是个男人,对生产具体之事,未必有产婆懂呢,产婆是说,生产前扩张扩张也是好事。”

说完,他就一臂托着她的穴,一臂把人抱起来,转移到了床上。

“你这小嘴今天真会吃”,他指着女人下身的穴道:“你再像刚才那样动动呢,是不是还没到。”

坐在床上,倒比刚才更方便些,她搂着男人的肩膀借力,就像观音坐莲似的,坐在了男人手上动起来,可冷不防地,男人中途把五指并了起来,叫她一下猛坐了下去。

“啊”,林芸叫了一声,下身阴穴被男人的手指撑得涨涨的,但好在进入的不多,润滑足够,也没有破皮。

卫钰把她按在床上道:“我帮你。”说着就一把搂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并着伸了进去。

“帮你松松穴”,卫钰道:“这样之后生产的时候是不是会容易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去低头啃咬女人的乳头,把乳头嗦得湿哒哒红艳艳地,直到林芸按捺不住,直把他的头往一边推。

“别吸了,再吸了就吸坏了。”林芸道。

“哪那么容易。”卫钰抬头对她笑道:“我看你没有那么金贵,耐肏着呢。”

林芸听他又说些淫词艳语,不尊重正妻的话,脸上又红了起来。

“你想把手放进来吗?”林芸感受着下身的动静道。

“嗯,放心,你这里面滑溜溜的,跟一条要脱手的鱼似的。”卫钰又亲亲她的脸道:“为夫就好心帮你扩张一下,倒时生产时,可别说我没出力啊。”

说着,男人的手掌又并拢了一些,大掌往她穴肉伸出去,手指最宽的地方,都将将要通过了。

林芸被男人的骨节撑着,仰起头想要大声呻吟,不过很快呻吟就被卫钰含进了嘴里。

“别叫了”,卫钰边亲边道:“马上就进去了。”说着,五个指节果然滑过去,手腕都要隐没在女人的穴里,他此时再抬首一看,女人的阴户红红的,被他的一手撑得透明,小阴蒂在阴穴上方挂着,充血翘了起来,他忍不住旋了旋手,把手掌宽的那一侧顶在阴蒂处,就这样拿着手在女人穴里抽插起来。

“呜呜”,林芸叫道:“怎么这样作弄人家,穴里被撑大了怎么办呢?”

“不就是要给你撑大吗?”卫钰笑道,一边玩得兴起,手掌在女人穴里进进出出,下身也因此硬得发紧。

“哈”,女人被他用手肏得直喘气,没过几下,就像上岸的鱼似的翻跳了几下,然后缩着肚子,两条腿靠着腹部叠起来,膝盖弯着,整个人缩起来抖了两下,下身喷出一阵水来。

卫钰把她的小腿和大腿叠按着,一手抽出来,在她阴蒂上狠命拨弄,这一下,林芸又溢了点水液出来,他又抬起手扇了两巴掌,女人这才摇着头,跟他求饶道:“再没有了,没水了。”

“真没有?”卫钰笑着问她,一只手又要去作弄,林芸赶忙含着泪眼,拼命去推他的手。

卫钰看她确实是不行了,这才掀着袍子脱起下裤来。

林芸看他这样,慌道:“还,还要吗?医师不是说了,不能插。”

卫钰有点不耐烦,“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你听那个老头子的还是我的,谁是你夫君?”

林芸低下头来默默不说话。

卫钰脱下裤子,把硬得发挺,紫直的肉棒亮出来,看她那样,又道:“我就轻轻肏两下,你受不住就算了,也不一定要在里面出精。”

林芸听了,面色这才和缓些,顺着卫钰,让他把阳具插了进来。

一进来,林芸就叫了一声,刚才男人的手虽然宽,可是毕竟不能深入,只在穴口浅处抽插。可男人的肉棒就不一样了,又粗又长的,更会钻似的,一下就顶到她宫口。

“别碰那儿。”林芸道:“小心会早产呢。”

“我知道”,卫钰闻言立马把肉棒移偏了去,在她穴里戳弄着。

“松了没?”卫钰问道。

林芸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刚才不是担心我把你玩松了嘛?”卫钰笑道:“我倒是觉得你还紧得很呢,插起来费劲。”

不过话虽这么说,要是不费劲卫钰又不乐意了,正是这层峦叠嶂,绞得紧紧的穴肉,把他的鸡巴按摩得舒服得不行。

于是没几下,他就失了分寸,不小心撞到了林芸要紧处。

谁想林芸就捂着肚子叫了一声疼,把他往外推着,卫钰也无奈,正在兴头上,就被推了出来。

“怎么了,还难受吗?”卫钰问道。

林芸护着肚子道:“刚才小腹抽紧了一下,疼,我有点害怕,咱们还是别插了。”

卫钰皱紧了眉头,有些不爽,他可还没发泄呢,甚至离发泄还远,可是他也不敢再往女人阴穴里插了。

他握着鸡巴抚慰,低头看着女人的下阴处,那销魂的地方他实在想进,可是却不能进,于是他的目光慢慢下移,看到了另一处秘洞。

他伸手上去毛茸茸的地方抚了抚,道:“你这里,倒也泛着些粉呢。”

林芸听出了他的意思,又被他按着菊穴,有些抗拒道:“那里是,出恭的地方,不是,总之,我觉得不太好。”

“还记得你当初嫁我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卫钰道:“你要做的我的妻子,还要做我的什么,什么,和什么。”

林芸想了起来,有些犯难。

卫钰牵着她的手,引她自己去抚摸,道:“你这里,弹性大着呢,后庭花你知不知道,那些当小妾的,外室的,还有那妓院里的,都给玩的。”

看林芸嘟着嘴不说话,他又道:“你忘记不听我的话会怎样了?”

林芸咬了咬牙,还是道:“那你轻点,别忘了我怀着孩子呢。”

“这个我知道。”卫钰看着仰躺着的女人,还有她身上大大的肚子,暗想道:“这还能忽略来着。”

卫钰想了想,还是从她前穴取了点淫水,抹在了她菊门上,阳具上倒是不用再抹什么,因为上面已全是她的淫液了。

于是这番插入倒还算顺畅,再加上林芸之前本就到过几次,身子又被男人肏得开了,卫钰长驱直入,倒没遇到什么阻拦,只觉得这女人的菊穴和阴穴大不一样,阴穴是紧,像花壶似的,有容乃大,可是也有尽头,就是她宫门处,有时不能全入,则不得尽兴。

这后庭则不同,入口极其狭窄,把他包裹得甚是舒坦,而里面则是“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后面有无限探索的空间,这刺激了卫钰,只想挺着鸡巴,插到她最深处去。

这可苦了林芸,男人的鸡巴本就粗长,他次次还往最深处顶,林芸此时都不敢看自己的菊穴是什么样子。

可是卫钰却看得很清楚,还把他看得情动得紧,刚才还布满褶皱的菊门早就被顶开了,被男人鸡巴撑着,皮肤上一丝缝隙全无,深红的穴肉也被撑开了,和鸡巴紧密贴合的边缘处露了一点出来,男人故意把鸡巴往上顶着,抽了出来,果然菊穴上方的肉都被绷得透明了。

“啧啧,真是可爱。”卫钰道,又加大了力道,在女人后庭里重重顶着,一进一出,进去时,鸡巴全根没入,囊袋贴着菊门,拔出来时更快更狠,连肠内穴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

林芸捂着脸哭道:“呜呜,你要肏死我了。”

“别怕”,卫钰忙道:“我快出精了,你再忍忍。”于是他又连续猛力抽插了一会儿,才射在她菊门里,拔了出来,又见女人菊穴口里,慢慢流出点白液来,道:“你这里,倒不比前面能锁得住,这就流出来了,不过也难怪,不是怀孩子的地方。”

林芸听他奚落自己,不由得侧起身子把头埋到一边。

可卫钰还不放过她,也靠上去,扶着她的肩膀问道,“刚才我舒坦得很,恨不得把东西全射你里面。你呢?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屁股火辣辣得疼。”林芸道。

“只有疼吗?”卫钰笑嘻嘻道:“其他的感觉没有?不许对我说谎。”

林芸只好脸红着道:“弄到后面,有一点舒服了。”

“哦,看来还是我不够久”,卫钰笑道:“没事,这次是我久旷了,没能守住精门,下次我就先插你前穴,等射了精,第二回再弄你后面,保证持久,让你舒服。”

林芸听还有下次,不由得心里哀嚎,嘴上道:“那之后再说,现在累了,要好好休养呢。”

卫钰听罢,就吹熄了灯,搂着她一起睡了。

不知道是卫夫人的功劳还是卫钰的功劳,林芸的生产确实很顺利。

阵痛从早上开始,到中午就生下一个小女儿。

林芸看到女儿被洗干净用包被包裹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时,看到小孩的脸,突然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这就是我生的小孩吗?”林芸心想。

满月宴里,林芸的姐姐和姐夫都来了。

要照林芫来看,她这妹妹确实比生产前要富态一点儿了,想来是月子坐得还不错。

不过林芸的脸本来就圆圆的,这会儿脸蛋子上又多了点肉。

“她倒是心大。”林芫想,还不赶紧筹划着怎么把怀孕时涨的肥肉减下去,免得被夫君嫌弃呢。

林芸也在女儿的满月宴上见到了姐姐和国公府的公子,当然还见到了自己的小侄子,姐姐前几个月产下的儿子。

她脸上笑着道:“都是我不好,姐姐儿子满月的时候倒没去。”

林芫笑道:“那时候你身子重,快生产了,我也不敢叫你去呢,万一闪着身子怎么办?”

林芸笑了笑,把目光移到了姐夫沈公子身上,好像当了父亲后,那位沈公子开始蓄须了,看着倒比从前更稳重些了。

她忍不住盯着那位沈公子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么风流倜傥,温文尔雅,怎么看都依旧是好性子。

晚间,林芸躺在床上休息,她让奶娘带着小孩儿住在隔壁里间,好方便孩子哭闹了,可以去照看。

卫钰则在外面陪了很久的客人,回来的时候面色不太好。

他在桌边坐下就道:“你那个姐姐的夫君,姓沈的,你是不是之前就见过?”

“什么?”林芸想着事情,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我问你,你和那个沈公子,在你姐姐嫁过去之前是不是见过?”卫钰突然调大了声音,吓了林芸一跳,她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声道:“没,没有啊。”

“没有?”卫钰道,“你们姐妹俩未出阁前,你没见过人家?那你今天盯着别人看做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林芸惊道,她再蠢笨,也知道这时候肯定不能说真话,只好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的,以前也从没见过,就是姐姐当初回门时见过,但也就是一面。”

她道:“我盯着他看,只不过是看他那衣服时兴罢了,那头上的巾帽样式也没见过,好奇罢了。想来他是咱们京城的风流公子,穿衣打扮不同于常人罢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色衣服。”卫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是吧。我看你是看人家穿得好看,迷了眼睛了。”

“哪有”,林芸赶忙辩驳道:“你今天穿一身红,也好看呢。我觉得男的还是穿大红好看。”

卫钰眯着眼睛看她,有点质疑这人的审美。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和缓了颜色,道:“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也管不着,更管不住。我不像人家那小气的男子,不许妻子看看那宋玉潘安之类的。”

他走到床边,调弄起林芸的发髻道:“随便你心里想什么,还不是每晚都睡在我身下,伺候我起居,给我生娃,你说是不是?”

“嗯…”,林芸赶紧点了点头。

“你不用那么害怕”,卫钰笑道:“以前我动辄要说休你,那都是吓唬你的,好端端娶来的妻子,没事儿休了干什么,我又不是闲得慌,娶妻还费事儿呢。”

他又道:“再说了,如今你给我卫家生儿育女,地位也水涨船高,我更不可能休你了,我娘还看你好生养,指望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我们夫妻总归是一体,不如你也跟我说说体己话,我也和你说说?”卫钰道。

“说,说什么啊。”林芸问。

“说说你从前在闺阁里的时候,想嫁什么样的男人啊。”卫钰笑道:“我不信你未嫁时不想男人,对未来的夫君没有期许。”

林芸觉得他说的有理,老实交待道:“我喜欢性格温柔脾气好的,就是那种特别疼娘子,在房里小意温柔的那种。”

“哦——”,卫钰拉长了声音道:“喜欢温柔贴心的,是吧。”

林芸搞不清楚状况,还在那儿猛点头,道:“对,对。”

“我倒是奇怪了”,卫钰道:“十个女子里,有九个喜欢这样的,我这种的,难道就不好吗。”

林芸闻言,垂下头不说话。

“那你那姐姐倒是好福气。”卫钰笑道。

“她一向是的”,林芸有些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道:“不过你之前跟我说的也对。”

“你说,造化这东西,不但是看后天,还要看先天的天赋。”林芸道:“像姐姐是长女,又长得美,又能干,头胎还能生儿子,活该配上那种天仙夫君。”

“像我这样的天材”,林芸苦了脸道,“配你这样的霸道夫君也正合适。”

“也是”,卫钰冷了脸道:“你这种自说自话的本事,我也是第一次见,赶紧睡吧,今天我累了。”

卫钰见孩子有几个月了,能跟着奶娘了,就对林芸道:“我们好久没出去了,刚好今天没事,我们去郊外赏花吧。”

于是卫钰就带着林芸,和几个家仆护卫坐着马车,往郊外春游去了。

可能是时节尚早,花开的不多,郊外游人也不多,他就选了个僻静的山坡,叫仆人铺了毯子在树下,跟林芸一起赏花。

“这棵杏花树我小时候就有了。”卫钰跟她指着眼前的树道:“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生的这样粗。”

林芸抬头看着遮天蔽日的杏花,只觉得头晕。

“你觉得像什么?”卫钰问道。

“像……雪吧。”林芸答。

卫钰便叫她躺下乘凉,“在这儿闻闻花香倒不错,你躺着也舒服。”

林芸倒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小风吹着确实很惬意,她有点懒,就躺下了,风吹着花瓣还时不时打到她脸上,身上,她抬手赶紧拨开。

过了一会儿,林芸道:“饿了,有没有带的果子吃。”

卫钰道:“有点可惜,这杏花还没结杏子,不然倒可以吃吃。”说着,他就抓起旁边草丛中落的一团杏花瓣,出其不意地往她嘴里塞,塞了一大口,道:“你尝尝,这杏花也是可以吃的,味道怎么样?”

林芸嚼了两下,就皱着脸吐出来了,道:“味道涩涩的,不好吃,我看用来泡茶还行,吃就算了。”

卫钰笑道,“那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喜欢,那就下面那张嘴试试?”

说着,男人就把她压在身下扯裙子。

林芸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就道:“那你只脱我裙子,别脱别的,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妨”,卫钰道:“这里没多少人知道,就是我小时候常来玩的地方,我叫下人看着呢,不会有人进来的。”

林芸只好被他褪了裙子,把腿叉开,然后捞了一把花瓣塞进穴里。

“你说这之后,你这里会不会有花香啊”,卫钰嬉笑道:“你看,夫君对你多好,别的娘子都还要想办法买昂贵的熏香扑在身上,我帮帮你,就有天然的花香了。”

说着,卫钰就扯着身上的袍子,脱下裤子来,把鸡巴托着在她花穴口揉了几下后就硬了,然后插她穴里。

林芸哼唧了几声,道:“挤得很呢,你把什么都往人家穴里塞。”

卫钰道:“天然的花瓣有什么的,树上落下来的,又没毒。”

林芸撅着嘴道:“你捧了一捧就往我穴里塞,也没看,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小虫儿什么的。”

卫钰口上道:“怎么会?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喜欢想东想西的。“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却觉得下身茎首有些痒痒的,想应该是花穗子,就没多管,还是照样插了进去。

“哼哼”,林芸哼叫了两声,穴里的花瓣都叫他顶到花心了,有些痒得难受。

“你动动嘛”,林芸推了推他。

“你这浪货,还主动要我给你捣汁是吧?”卫钰压在她身上,懒洋洋地不动,“你说几声好听的,我才动,不然就不动。”

林芸痒得不行,只好试探道:“夫君的大鸡巴肏肏我嘛,穴里痒得不行了。”

卫钰继续趴着不出力道:“不是这种的,说说别的,比如夸夸我之类的。”

“呃,夫君英明神武”,林芸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了。

“淫妇就是不开窍”,卫钰恶狠狠道,压着她的腰肢,托着她的屁股,就蹲伏起来,猛捣她的花心,把林芸捣的一声接一声,一口气喘得上,一口气喘不上的,大叫道:“夫君,夫君太厉害了,小穴要被肏烂了,花瓣也烂了,呜呜。”

“无趣”,卫钰说着,身子压上去唇对着她的唇,把舌头往里勾缠,问她道:“我的鸡巴长不长。”

“长,呜呜。”林芸答道。

“顶到你逼芯子里去没?”卫钰道。

“顶,顶到了。”林芸又羞又怯道。

“那你怎么这反应,是不是该叫得更厉害些”,卫钰道,一边伸手到下身,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塞到她嘴里道,“你尝尝,你穴里捣的这杏花汁好不好喝,有你的骚水作配,应该不涩了吧。”

林芸口里被他手指塞了满嘴,赶紧点点头。

“你现在有奶没?”卫钰又问。

他扯开林芸的前襟,抓着奶子低头就吸。

因为卫钰之前说的话,林芸并没有吃回奶的药,只等着奶水不涨了自己回去,所以这时还有一些。

被男人努力吸了一点出来,又口对口,喂在林芸嘴里。

林芸只觉得自己一天之内,吃了太多奇怪的东西了,皱着眉头被男人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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