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秋想。
惩罚他放荡,或者想要过度矫正,让他对性事厌恶?
他想了许多可能,还有今后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又突然传来了“嘀”的长响。岳文秋脑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剧烈地捣动起来,除了嗡嗡的马达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次不出五分钟,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无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后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来。
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绝望地闭上眼,不应期的痛苦过后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响三声停了下来。岳文秋想父亲设置的大概是运作半个小时停半个小时,他赶忙趁着这半个小时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个小时后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肠道的刺激弄醒。
岳严中午回来的时候岳文秋已经双目涣散,体液横流,淡黄色的液体沁湿了床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阴茎仍旧微微弹跳着,却早已无法勃起。
岳严抬腕看了下表,之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等了一会儿,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完最后一个半个小时,“嘀嘀嘀”响了三声,停了下来。
岳严躬身解开他下体的皮具束缚,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牵连出一串串带着血丝的粘稠肠液。他又解开岳文秋的双手双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换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严拿了件白色浴衣给他穿上,之后给他抱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色丰富的外卖,岳严将儿子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夹了菜扳着饭喂他。
岳文秋条件反射地张嘴吃了两口,突然摇头不吃了。他说:“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没有离开,岳文秋盯着勺子里的肉块说:“爸,我不想这样……”
“你想怎样?”岳严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的胸腔里传出。岳文秋被震得一个哆嗦,认错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搞了,您原谅我吧……”
“吃。”岳严捏着勺子说。
岳文秋张嘴吞了勺子里的肉和饭,无力地嚼了几下,干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饭菜又送到嘴边。
五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马威,下午的折磨则温和许多,又或许是因为岳严专门去买了情趣用品。他上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吃过午饭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
他把锁着岳文秋手脚的手铐解开,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揉捏了肩膀和手肘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给他手腕上挣扎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药,换成里面有软衬的手铐脚链,又把他锁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严拿两颗跳蛋置入他肛门中,一颗绑在阴茎上,乳头上也贴着固定了两颗小型跳蛋。几处齐齐震动起来之后岳严就走开了,不多时从书房拿了本书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
书页不时被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体上温和的刺激让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轻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兴奋起来。经过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经无法勃起,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