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布至今的日更,大概要告一个段落了。
目前的存稿其实已写到了二十六章,但想再慢慢修整,急着发布也没有意义。
看了下字数,居然不知不觉已写了七万多字,真是夸张,这本不是一篇为了发布而写的文章,只是为了自己而写,是我需要,有的时候每天写,也有的时候像这周一样,日更着却其实只写了一千字不到,只搁置着,闲暇时才草草翻看。
每当我越是惶惶不安,就越把自己寄托进故事里。这是一篇独属於我的爽文,出於本能的俗n妄想,无所顾忌的异态温柔乡。
话虽如此,写作时的我仍有着自己的明确原则,b如在这个故事里,每次的x都不是激情导向,他们在我心中活生生的,与我对话而长出生命,而莫名生出七万多字的文档来。
有任何一个别人在看吗?日更至今的我无从知晓,有或没有,都只是此处的缘分,不影响我继续将这个故事慢慢完成。
但如果有人在看,有人能跟我分享想法,我也真的很好奇自己之外的人,会在这个故事里看到什麽呢?倘若有人真的在看,也请不吝啬地和我聊聊吧。
第一次更新网文的经验很有趣,会在细小的沉默水花中每天被盗文,於是才设了付费,但还是照盗不误呢……。涉足新的生态是相当奇异的t验,期许自己真的能好好地、慢慢写完,也发完,期许洢豪和先生的结局已等在未来,静候汇流圆满。
以上闲聊,祝好。
在凉意中醒来的时候,洢豪望见窗外已黑去的天se。时间接近凌晨一点,他恍惚地起身张望,屋里空荡荡的,男人并没有如约回来。他立刻检查了手机,也没有未接来电。初醒的喉间乾涩得发渴,可他并没有心神起身去倒水了。
与此同时,醒人的手机铃声却如约而至。洢豪愣了一瞬,随即接通。
「喂?」
「洢豪。」
「……先生。您找我吗?」
「嗯……对不起,现在才联络你。」男人的声音小小的,听起来黏糊糊的,不知是否是通话环境造成的错觉。「……很晚了,你已经睡了吗?」
「没有。我下午睡过了。」
「喔……我现在有点、呃嗯!」
他听见男人突然地轻呼一声。又听见电话那头,似乎有一些别人的声音。
「先生……?」
「大约半小时後,会有人送我回去,他会进家门,所以……你可以躲一下吗?对不起。」
「……好的。请您放心。」
听着挂断通话後的嘟嘟响声,洢豪仍处於困惑中。
先生这是,要带人回来?洢豪的脑里嘈杂不已,却也只是一边听话地,收拾起屋里一切有关於自己的痕迹,又一次缩进了衣柜里。
半晌後,他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
男人说有人会一起回来,他却只听到了一双脚步声。
「先洗澡吗?」一个男x的声音问。是上次,自己躲进衣柜时听到的同样的声音。
「嗯。」他听见男人的声音软软地答,而後是径直走向浴室的脚步声。洢豪突然意会了过来,男人脚不沾地,正被人抱在怀里。
伸手不见五指的衣橱中,浴室隔得太远,洢豪不再能听清那两人的对话。只能听见自己沉顿的心跳,缓慢地,震荡在t内的每一处。似乎有什麽微小却沉重的东西,从x口悄悄坠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仍然只有一双的脚步声踏出浴室,步伐稳重地走进了男人房里。他开始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回去吧。」
「我住下来。」
「不用。」
「你这样……」
「有事我会找你,你赶快回家啦。」
「……那保持联络,不要再不接电话了。」
没有多久,那人很快地离开了。洢豪轻轻地推开衣橱门,便听见男人从房里唤他:「洢豪……你可以过来吗?」
男人的房门口,透着暖h的灯光。江洢豪推开门,看见男人直直地倚躺在床面上,浑身透露着刚洗过澡的软意,穿着白se的棉质睡衣,被包裹在两条厚厚的毛毯里。
他指了指床边的木椅,示意洢豪来坐。
「对不起。本来跟你说十一点前就会回来的。」
来到这个距离洢豪才察觉,男人的脸se非常疲倦,鼻头上泛着明显的红意,眼周也红通通的。
「没关系。今天还好吗?」
「……你可以,帮我把毛毯拿走吗?」男人请求道,却一动不动的。洢豪有些困惑,却依然为人拿开了毛毯……看见毛毯下男人卷起的k管0露出小腿,露出一整片gui裂泛血,青青紫紫的皮肤。
「……冻伤了,要保暖,但是盖着很痒。」男人淡淡地解释到,伸出手来,两手的指节上也泛出一些轻微的血迹。「刚才去了一趟医院,已经处理过了……但伤口还没癒合,所以刚刚请人送我回来。」
洢豪愕然地看着那双满是伤口的腿,又看向男人异常泛红的脸。
「……怎麽会冻伤呢?」
男人望着他,思索一会儿,又低下脸。他看着男人的眼泪默默开始掉,大滴大滴地落在x口布料上,sh出一圆一圆的深se来。
洢豪想给他擦眼泪,却又怕碰伤他的脸。只能望着他就这样冷静地哭,直到停止。
「洢豪,你今天,来这边睡好不好?」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