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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清越摇摇头, 这几日吃好喝好,若不是纪月鸣提醒,她都快忘记自己脸上还有一道伤疤了。
纪月鸣擦着伤痕,摸到她的眼角, 发现几道细小的划痕, 手指不由一颤,愧疚道:“都是的师姐的错, 若是师姐早一点发现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了。”
尧清越听她语气不对,睁开眼睛,发现这位不苟言笑的大美人竟然哭了。
她心里有点尴尬,忙转移话题道:“师姐,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一张面具?”
纪月鸣顿了顿,替她擦好脸上的药膏,没问为什么,只点头说好。
尧清越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暗道就算有疤痕也不保险。毕竟着师姐一眼就认出她是故人之女。
而且,伤疤浅了以后,她就没任何遮挡物了。而她又这么弱,怎么打得过花玉容啊。
尧清越决定苟着。
纪月鸣来这住了几天,又很快走了。对方似乎很忙,尧清越好几次看见她,都是半夜,然后第二天一早,人就走了。
她都搞不懂对方还回来干嘛,难道只为了见她一面?
尧清越摇摇头,表示不懂。她坐在门槛上,手里抓着一只竹叶编的蚱蜢,这是早上醒来时,在小床上发现的,八成是纪月鸣昨晚给她留的。
她托腮拎着竹叶蚱蜢,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一个人站在她跟前,她仰头看去。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站在她跟前,双手叉腰,正面色不善盯着她。
尧清越愣了愣,抓了抓头发,看她一眼,又收回目光。心里奇怪,什么情况?
小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精致的粉衣,小脸蛋胖乎乎的,还有婴儿肥。叉腰的样子活像一支胖圆规。
“你是谁!跟大师姐是什么关系!”对方气势汹汹质问道。
尧清越确定她是来找茬的,下意识撇撇嘴:“你又是谁?跟大师姐是什么关系?”
小女孩愣了愣,昂起脑袋,得意道:“我叫纪凌雪!按血缘关系算,大师姐可是我堂姐呢!”
尧清越掂量了一下两人的身板,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原来是你啊。大师姐跟我提起过你呢。”
纪凌雪不想对方竟然不按套路来,不由再次愣了一下。听说大师姐曾提起过她,心里高兴:“是吗?大师姐跟你提起过我?她说什么啦?”
边说,还边故意扬起脑袋,故作高傲。
尧清越在心里叹气,还是孩子呢,稍稍收拾情绪,笑道:“大师姐说,纪凌雪善良可爱,友爱同门,绝对不会干出欺凌弱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