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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上扬的嘴角却猝然凝固了。她看见尧清越将豆豆放在阵法之外, 自己却双腿盘膝, 坐在阵法中心。
她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不明白尧清越为何要站在那里。
魔剑,难道不是封印在豆豆身上吗?
地面上血阵纹路依次亮起,不祥的血色渐渐缠绕在尧清越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开始由肌肤表层透入肌理,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尧清越挨不住疼, 忍不住睁开眼睛, 对上花玉容震惊的目光,下意识朝她安抚一笑:“你……别担心, 我没事……”
话音一落,地上血阵红光猛然冲天而起。无数红色细如血管,从地上伸出,丝线缠住尧清越的手脚,将其吊在半空之中。
花玉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逐渐变得恐慌。
她拔出佩剑去砍红线,嗓音嘶哑吼道:“尧清越!你究竟在做什么!住手!”
她形象全无,愤怒而又恐惧,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脑海里什么魔剑,什么万人之上的权力,全都不翼而飞。
尧清越想说话,却疼得开不了口。
黑色的雾气从她胸腔里冒了出来,慢慢在空中凝聚成一柄剑的模样。
魔剑有灵,发现主人就在身边,发出惊喜的震颤,和花玉容手上的戒指相互吸引。
红线看着柔软,砍上去却硬如玄铁。花玉容的虎口已然裂开,渗出鲜血。
而她的努力注定徒劳,魔剑察觉到戒指的气息,猛然从尧清越胸口拔出,欢欣鼓舞朝着花玉容奔来。
魔剑在她身后发出剑鸣,花玉容却视而不见,跌跌撞撞朝着那道落下的身影奔去。
血阵熄灭,红线消失,尧清越失去束缚,从半空跌落。
花玉容及时接住她。
花玉容看见尧清越胸口的伤势,有些不敢碰她,手指颤抖着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眶通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将魔剑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又为什么要为了外人,伤害自己?
喉咙里仿佛堵了团棉絮,她难受得要命:“你这个傻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尧清越嘴里溢出鲜血,露出一抹苦笑:“我……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疼。”
花玉容红着眼眶,咬住嘴唇,抱起尧清越就往女娲族里走。
她不敢去看尧清越的伤势,目视前方,恨声道:“怕疼就不要再干蠢事!你先别说话,我找人救你!”
尧清越靠在花玉容的怀中,花玉容太瘦了,胸口都是骨头,硌得她难受,然而这一点疼痛的知觉,也慢慢消失了。
所有疼痛,即将离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