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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捏住花玉容尖尖的下巴,在那张瘦弱苍白的面孔上贪婪地流连,仿佛瞧见故人的轮廓,神色渐渐变得无比温柔:“花永安……你是花永安……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花玉容偏开头,躲开有苏月的手指,冷漠道:“我不是他,花永安是我爷爷。”
“爷爷?”有苏月怔怔道,像是不敢相信似地退开两步,他们明明只是分开几年,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孙女?
“有苏月,你难道忘了吗?忘了他对你的做事?”花玉容一边道,一边关注尧清越的情况,见她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没有大碍,心头不禁微微放松。
有苏月混乱的记忆重回正轨,神色再次由平静恍惚变得狰狞。
花玉容安然端坐,手指转动着戒指,慢条斯理等待着。要救下尧清越,她非得暴露这件宝贝不可。至于暴露之后如何收尾?唇畔浮现一丝冷笑,瞥了眼远处养伤的花絮晚,一个念头在花玉容心头渐渐明晰。
有些人,没有必要活着离开花家。人死了,自然不算暴露。
然而令三人都没想到的是,原本准备对花玉容动手的有苏月竟在关键时刻停了手。
她直起身来,眼眸微阖,暗藏着眸中恶毒的心思,冷凝晦暗道:“你既是花永安之孙,就该千刀万剐才以消我心头恨。然而……”
她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尧清越,蓦地笑了,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转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与花永安始终不是同一类人,我没有他那般恶毒。”
“我观你与那位满口谎话的小友情谊甚笃,所以愿意给你们这对有情人一个活命的机会。”
“谁……谁跟她是有情人!你不要乱说啊!”虽然喉咙很痛,很难受,尧清越还是扯着嗓子大声反驳。
她和花玉容之间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有苏月误会了给她们弄个什么心魔劫似的考验,她八成要死翘翘的。
然而不管尧清越如何不愿意,眼前世界还是逐渐暗沉下来,神志也慢慢迷糊起来。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耳畔蓦然响起花玉容无比温柔的嗓音:“别怕,我跟你一起。”
尧清越张了张口,嘴里却没发出声音,彻底陷入昏暗。
***
“师兄,你没事吧?”
尧清越眼睫颤了颤,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眼前便是放大的一张圆脸。
那张脸长得可真好看,清纯白嫩,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对方瞧见尧清越醒来,扬唇笑了笑,灿烂的仿佛三月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