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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容瞥了眼丫鬟抱在怀中的油纸伞,语气淡淡:“她说什么了?”
小丫鬟小心翼翼瞅着她,斟酌道:“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尧小姐走时,似乎十分生气。要不要……”
“算了……”花玉容垂下眼,手指轻柔抚弄着柔软的花瓣,脑海之中浮现出尧清越那张无辜的脸,胸口不可抑止地升起一股躁郁。
“把这东西扔了。”她病恹恹道,双颊是经冷风吹过后不正常的晕红,转眼瞥眼见那丫鬟怀中的油纸伞,冷冷道,“连这伞一起,都给我扔了!”
既然无法不受影响,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
“尧清越,你回来了。”尧豆豆蹲在院子里,听到动静,扭头,面无表情盯着篱笆门。
尧清越推门进去,见尧豆豆蹲在地上,手中握着一根枯树枝,正百无聊赖地在地上戳洞玩,就不禁心头一乐。
小家伙平常表现的跟个小大人似的,其实喜好跟普通小屁孩也没俩样嘛。
她故作不虞,双手叉腰道:“说了多少次了,要叫阿姐!”
尧豆豆不理她,收回目光,戳一下泥地,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尧清越闻言不由一愣。
她一直都知道尧豆豆直觉敏锐,但她没想到小家伙竟然如此细心,连她一点情绪变化都能瞧出来。
她顿了顿,故意道:“你这么厉害?这都能看出来?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不高兴?”
尧豆豆拧起小小的眉头,好似思索了一阵,迟疑道:“你……去见花玉容了?”
说完,尧豆豆自己愣了一下,瞬间想到一些不好的传闻,看着尧清越的目光也变得十分古怪。她只是年龄小,又不是傻,自然能看出花玉容瞧着尧清越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
她扔掉手中的枯枝,着急去拉尧清越的袖子,满脸严肃道:“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花玉容一看就对尧清越不安好心,没准尧清越在她那里吃了什么暗亏。
尧豆豆颠起脚尖,焦急地小脸通红,固执地要扒尧清越的衣服看“伤势”。
尧清越连忙蹲下来,安抚住过分担心的小家伙,好笑道:“好啦,她没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