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山竹放下电话,奇怪地看过来,裂开嘴唇露出一个明朗又高调的微笑,“没有啊,只是普通朋友啦!”
一直沉默地站在工作台后面帮pvc处理杂活的侯灵秀突然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抢走山竹的手机,直接按下强制关机,冷冷丢下一句:“不想理就别接。”
pvc可不好糊弄:“那你干嘛不和你的‘女哥们’出去玩,还编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就在何已知都快要被他这套“身不由己的妇女之友”理论说服时,雁行和他的语音助手再次登场,直截了当地问:“那你和她们上过床吗?”
“你确定是异性朋友?”pvc坏笑,“她们说不定是把你当……那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男闺蜜?”
何已知无语地把眼镜摘下来擦擦,pvc望天感叹:“人渣啊。”
被手机铃和黏糊对话折磨了一天的pvc和何已知纷纷送上“干得好”的赞扬眼神。
山竹“呜哇”一声:“可是安安,宁宁和彤彤的电话我还没有接到。”
何已知一点也不想知道安安,宁宁和彤彤是谁。
侯灵秀翻了个白眼:“别听他胡说,他要真有那么多女朋友,就不会每天十多个小时泡在游戏里了。”
“阿秀!这可不能乱说。”山竹把手机一丢,笑着去捂侯灵秀的嘴。
雁行小声用外语说:“我开始后悔了……”
何已知:“嗯?”
“没什么,”雁行转而在手机上打字,同时把车钥匙塞给何已知,“趁我没有完全后悔,去把我车上的蛋糕拿进来。”
不得不说,比起山竹试图讨好雁行的笨拙举动,雁行在拿捏小爱新觉罗氏的喜好这方面显然要驾轻就熟得多,甚至可以说手到擒来。
从蛋糕打开的那一刻起,寿星的嘴就没有阖上。
“巧克力?啊!啊!红酒松茸!”
其他人完全不理解他在兴奋什么。
“你们不知道,这个是传说中有在雪后的针叶林飙车的味道的蛋糕!我一直想尝一次来着!”山竹把蛋糕切开,然后迫不及待地插了一块放进嘴里,“天啊——好幸福。”
在山竹“好吃得要死”的感慨中,何已知把盘子和叉子分给其他人,大家各自切下一块开始品尝。
侯灵秀用叉子刨下一大块,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慢慢咀嚼:“有点怪的黑森林。”
pvc尝了一口:“这不是松节油的味道吗?你们的口味还真是怪啊。”
“松节油是什么?”山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