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黑雨衣们恶声恶气,说一句话就上前一步,“赶紧走?”、“知道吗?”、“还不快走!”
流浪汉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
咔嚓。
领头者摸出了一把枪,他粗暴地把枪口抵住流浪汉的头,戳出一个红印。
“你走不走?”
流浪汉被抵住头的凶器吓呆了几秒,屁滚尿流爬起来就跑,还没有跑出几步,就因为脚下的积雪滑了一跤。
黑雨衣们看着流浪汉狼狈逃跑,发出讥讽的笑声。
无关人员已经被赶走。
凯瑟琳·蓓肯的铜像在充满恶意笑声的午夜广场中矗立,五光十色的小彩灯闪烁着,光芒映着它僵硬无生命的面容,让女子看上去充满了某种悲天悯人的哀伤。黑雨衣们对视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几桶鲜红如血的油漆和喷枪。
他们挥舞喷枪在铜像上写字。
【凯瑟琳是个婊.子!】
【任何和平主张都是投降派,任何支持反战的人都是卖国贼!】
【舔你虫子爸爸的屁.眼!】
【人奸去死!!!】
等人身高的铜像显然不够这群人发挥,很快广场上的积雪被清扫,血红的大字被喷在大理石地面上。
血红油漆书写的话语大概每一个有素质的人都不愿直视,充满了恶意和卑劣的叫嚣,但在这个夜晚它们占据了联邦标志性的永明广场,并且在不断扩大。
另一团人在听到消息后匆匆赶过来。
新来的人衣着不统一,但都打着绿色雨伞,显然也是一个有纪律的组织,黑雨衣和绿雨伞隔着茫茫雨雾对峙,绿雨伞们看到广场上的大红字和前总统女士铜像上的红油漆,差点气哭。
“战争神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总统女士?”
原来黑雨衣们就是战争神教的信徒。
黑雨衣们振振有词:“侮辱?我们写的有哪一句话不对?她算哪个门的总统女士啊。”
“哪一句都不对!”
“我们报警了,等着被拘留吧你们。”
绿雨伞们和黑雨衣们对骂着,战争神教的信徒们好整以暇,因为他们知道绿雨伞们不会动手。
因为绿雨伞们是绿色和平会的人,标榜和平主义的他们会规就是不斗争。
一个黑雨衣眼尖地在绿雨伞中发现了之前被他们赶走的流浪汉。
“原来是你通风报信啊。”黑雨衣们摩拳擦掌要把流浪汉拖过来揍一顿。
可谓着了池鱼之灾的流浪汉在被战争神教的人赶走后没有跑多远就遇上了绿色和平会闻风而动的这群人,被胁迫着“这是一个证人”给带回来永明广场,还没有脱离绿色和平会的控制又被黑雨衣们盯上,大概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了。
“我没……。”流浪汉支支吾吾辩解,绿雨伞们根本阻止不了黑雨衣,他被黑雨衣包围起来,一边领头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教训一下。”
绿雨伞们又开始喊:“他是无辜人士!”、“你们这是犯罪!”
可惜没有一个绿雨伞愿意上前将被他们殃及的流浪汉给救回来。
永明广场上应该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