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不出来。你又变强了呀。”
诸葛流云在梁子渊身后,欣慰地说道。
“哈哈,诸葛前辈谬赞了。
要知道,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岂不闻,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梁子渊笑意盈盈说道。
虽然这话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其他圣地之主,听之却眉头直皱。
要知道,现在梁子渊所面对的是。
这个天下,武力最顶尖的一小簇人了。
而他居然说,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是不是说,他们即将要死在,这神农架之中。
死在这,无人问津的不知名人,隐藏的族地?
“小子,不要以为你战胜了邢书欣,就可大言不惭了?
天下之大,比之我等还要高出一头之人,已经无几。
只要战胜我等几人,你就相当于天下无敌了。”
张凌天骄傲地说道。
“天下无敌?
如果需要战胜比之自己弱的人,去体现自己是天下无敌。
那么这个天下无敌的名头,毫无意义。
一个人强大,不在于他打败了多少人。
而在乎他帮助了多少人?
拯救了多少人?
在我心里,只有这种为天下苍生的人。
即使最终死去了。
但他的精神,却是永存的。
当然,对于你们这些,已经腐朽之人来说。
可能这样的牺牲,却正好是你们无法理解的。”
梁子渊讽刺地说道。
诸葛流云在他身后,无奈地摇摇头。
感觉他又把,当初劝自己的那一套拿出来。
不过,现在他也更加聪明。
不像当初那般,仅仅因为一个梦想。
便飞蛾扑火般去牺牲。
而今,他也已经明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呵呵,对于我等圣地之人来。
这天下再乱与我等何干?
又不是我等让这天下战乱纷纷的。
我们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张凌天无所谓地说道。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据我所知,每次天下大乱之时。
身后都有你们圣地的影子。
你居然大言不惭,巧言令色。
否认说自己没有参与?
与你何干?”
梁子渊呵呵冷笑地说道。
“还不是你们,这些世俗之人贪婪吗?
如果他们不为了钱财,权力,美色等东西。
又怎么会使得天下大乱?
又怎会受到我们的诱惑?”
张凌天更是直言不讳,与梁子渊辩论道。
“说得再多,掩饰的再完美。
不还是为了,你们圣地之中需要的资源?
今天你们来这里想来也不例外吧?
这次又要抢什么呢?”
梁子渊就是很讨厌这种,既当又立的人。
“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要问你的。
恒绝树,你知道在那里吧?
交出来,你这个隐藏的族地,就可以安宁。
否则要你鸡犬不宁。”
张凌天残忍地说道。
“哈哈,鸡犬不宁?
你凭什么让我,这族地鸡犬不宁?
就凭你脸大?”
梁子渊直接拒绝,他张凌天的威胁。
更是讽刺他。
“小子,恒绝树是什么东西?”
诸葛流云见各圣地之主。
怒气冲冲而来,结果并不是对自己的。
而是梁子渊这个小家伙的。
有时候,他感觉梁子渊这人,就是一个灾祸招惹体。
无论,走到哪里。
只要有个十天半个月。
总会听到他招惹了什么灾祸。
“恒绝树,乃是我族中之秘。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也不管你从哪里听到的。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它的主意。
否则,我会打死你。”
梁子渊也不遑多让,针尖对锋芒地说道。
“哼,恒绝树,今天你交出来也就罢了。
不交出来,就不要怪我等的手段了。”
张凌天见梁子渊冥顽不灵,语气转而轻松说道。
像他张凌天这样的大人物。
有时候真的很无聊。
偶尔能够遇到冥顽不灵之人,折磨折磨地玩着,也是不失为一种乐趣。
“交是不可能交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交的了。
恒绝树乃是,我一族的兴旺支柱。
其是与龙脉,共生共存的一宝。
恒山是我华夏北方五岳中的一座。
位于河北道丰宁县恒山镇。
因为具有“龙脉“的地理特征,而被认为具有神秘气息和仙气。
山峰高耸入云,翠峰耸峙,景色壮丽。
恒绝树初成长之时,便是在这恒山之中的“龙脉”之上。
被先祖发现后,移植到我族地之中。
也就是因为此树,所形成的气场。
才使得我族中,在短短百余年间。
人丁兴旺。
到如今,整个族地之中,人口已经好几万。
如果,今天让你把恒绝树带走。
那么我梁玖,就不仅仅是不孝子孙。
甚至百年之后,都没有脸面去见我的祖先。
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
让我梁玖看看,我会不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