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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江湖事/T/微强制(1 / 1)

秦锺x小鱼程瑜,偏武侠背景

秦锺曾经被骗着花点小钱去算命,招幡下瞎子装模作样敲敲水晶球,那玩意就是个工艺品,倒过来下雪那种,那人还一脸认真左掐右算结了几个印,说他命里无缘,没有桃花。

秦大佬靠贱一统江湖,男男女女不敢近身,这话虽贬但也不错,一点头示意这骗子将那五百钱说完。

骗子显然偷懒没写好文案再出来混饭吃,支支吾吾没有个下文,望着秦锺似笑非笑那双漆眼,有点打蔫,看着黑衣男人要起身的动作,警觉是要揍他,立刻抱头蹲的更加严实,扯出一句话:“但见您器宇不凡,也是办大事的人,这……这……今日黄道吉日,大人必然遇贵人!”

男人似乎觉得有意思,拇指摩挲一把收在腰间的黑刀,丢下锭银子走了。

那骗子和锃亮的银块面面相觑,擦两下咬一口收进怀里,收摊子赶快逃了,怕这神经病脑子一回过味真找上门来。

这本也是个小插曲,秦大佬金子银子进进出出,从未放在心上,却不知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上常出意外事。

这插柳自然与那骗子无关,只是那骗子无心之言一语中的,他在算命一事之前确实遇见个天仙,那仙子还占据了他全部心思,扰的他茶不思饭不想,很是一段时候,白日里亵裤换得勤了许多。

只是可惜,他心心念念着的,是人家的珠玉珍宝。

那日也是春光明媚好时节,秦锺提着远芳斋的食盒往大路上走着,想着去拜会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也是时候去叙叙旧,尝一尝那人埋了几年的酒。上回见面时尽管闹了不愉快,那酒倒是好滋味。

他这会惦记人家的好东西,心里正轻松愉快着,没料到转角处撞来了一辆马车,直直前行不曾减速,再快上一步马蹄便要踢上街边摊子了。

要在平时,秦锺绝不会如此好心。以他的恶劣作派,不是飞速后退一副不干我事的态度叫冲撞过来的畜生踏上摊贩,便是抽刀砍断一只马蹄让马车歪倒直翻过去。可今日仿佛一切都不同寻常,感染得秦锺也当了回好人。黑刀不出鞘,以极大力气拍上马身,硬生生将嘶鸣的马逼停,在原地踏了几下,不妙的是将秦锺稳稳提着的食盒给撂翻了,几份精致菜肴黏在一处堆在地上,成了事件唯一受害者。

秦锺自然不悦起来,扬起眉毛往马车上张望。

这马车有些低调的华贵,却孤零零一个,连侍从都未配备,只有一位神情不明的马车夫,甚至一副没发现秦锺的样子,在马车前椽呆坐着,神游天外的模样。

这份动静显然惊扰到主人,一阵窸窸窣窣后几根指头拉开了车帘子,天青色的衣袖过长,还被细细的指尖捏住了。

秦锺一直盯着那一缺口,直至帘子掀开一小片,一张稚嫩的脸隐在光下,蒙住眼睛的轻薄布条被偷偷掀开一点,正好将目光撞进他眼里心里。

秦锺前日还在茶楼听那台子上的先生说书,说的是老生常谈,书生对谁家闺阁里开轩窗的小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他现在血液在胸膛里鼓噪,按住黑刀的手也紧上一紧。

神仙粗人都不能免俗,他也有一见钟情。

老光棍百年不遇,铁树开花。

秦锺惯会伪装,双标至极。他原先对别人的态度在这初次见面的心上人面前丝毫不做数,掀帘子的小公子眼睛被太阳光晃了晃,趁这功夫,他冷硬的神色就融化一半,小公子就只看见他显得温和的面容了。

迎着人清透又带点疑惑的目光,秦锺声音低柔的开口:“小公子的马惊了,可曾伤着?”

他在心里呸呸呸自己捏着嗓子装温柔的样子太恶心,一边又期待人和他搭话。

程瑜只是见马车突然停下,心中一紧,担忧家里来人抓他回去才揭开车帘,左看右看没有家中人在才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个陌生男人殷切看着他。

他疑惑这男人跟他说话做什么,他们又不相识,不过听这句似是关心的话,胡乱摇了摇头,轻轻将遮眼的丝绸拉下来。

秦锺早就注意到他异于常人的瞳色,湛蓝的模样,洒了光进去,悠悠搅着清波。

他喜爱的不得了,装作话唠交谈套话,问名讳问年纪,还似是关心的提了一番方才险之又险的事,叫人小心,却是不动声色的邀功请赏。

程瑜觉得他烦,耽误自己赶路了,一番“嗯嗯啊啊”敷衍,他平常在家便话少,换了外出也一样。他不爱说话,谁也不能撬动这蚌壳似的嘴巴分毫。

秦锺热脸依旧去贴冷屁股,唇角弧度扬起都不变:“小公子的眼睛……”

马车内稍有动静,露出的一丝空隙也被人堵严了,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传来,正是那小贵人:“你什么也没看见,敢说出去,我挖了你的眼睛!”

秦锺笑容放的更大:“你一个人逃出来的,半个侍从未带,拿什么挖我眼睛。”

“不打听打听江湖险恶?”

隔着薄薄一层帘子,程瑜已坐立不安起来,他怎知自己是出逃至此,还知晓那车夫非人?

马车外的男人此刻靠近了那“车夫”,对方毫无动作,腰间黑刀甫一出鞘,车夫眨眼间被扫落,断为两截。

落在地上的赫然是一只废掉的机关人偶!

周遭人等自秦锺摸刀早就散开了,他的声名早在这块地传遍了,此时这里竟连看热闹的人也无。

秦锺一手握着刀慢悠悠挑人车帘子,嘴里还解释着:“衡京程氏,以奇淫巧技成名,这供人驱使的木偶,我记着不外传吧?嗯?”眼中沾了恶劣笑意,像只围着兔子打转的狼。

那帘子还没挑到一半,车内忽的震动一瞬,刀锋猛得割破碍事的布料,青色衣袂方从车窗翻飞出去。

程瑜毫无内力,体弱娇贵的身子也逃不远,翻出马车没有跌落已是幸运,他象征性的跑了两步也就停下来喘气。

几乎他扶住墙角喘息那一刻,身后男人结实手臂已经搭上他的腰间,乘人之危环住了,手上不老实的捏了捏小腰。

程瑜回身就往他脸上甩出一巴掌,不知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那张脸还接住了这泄愤一击。

调戏是次要的,程小公子不顾害怕打人脸就因为这人害他吃了苦头,他需要剧烈喘息才能缓解胸闷的不适感。

还没看清流氓的脸,打人的手被亲亲密密握住了,雪白面颊上也被偷香一口,“这么大脾气啊?”

小公子一口气噎住,这些天来颠簸流离让他身体也遭不住,疲惫感在此一并返还,一下刺激晕过去了。

程瑜醒过来,眼皮没怎么掀开,嘴里叫人渡一口温热的水。

他快准狠揪住占便宜人的脸,脑中还抽空回忆一番两人对话,疑惑这人是否在诈他。

他的眼睛……兄长不让别人看到的。

他被舔手心了。

程瑜猛一甩手,又扇出一个响亮的巴掌,闭紧着眼想要缩回床铺。

秦锺摸了摸脸,看不到留下红印子了,他也不在意,黏黏糊糊想和人一起钻被窝。

小神仙的气味沾染到他床榻上了,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香味,只是觉得好闻,熏得他飘然欲仙。

程瑜还没怎么动弹,觉得腰后抵上一根硬热的棍子。

他年纪轻,不经人事,觉得这陌生男人要惩罚他,毕竟见面不久他就给人脸上来了两巴掌,男人最是好脸面,他心里紧张起来,他怕痛的。

那热烫棍子往前顶,他瑟缩一下,不得不开了金尊玉口:“……你要罚我吗?”

秦锺从心地磨了几下,便听到这怯声发言,一双狭长眼咪起来:“罚?……嗯……,确实在罚。”

“怎么办?小公子,你方才打我几下,我可得加倍还回去。”这屁股肉肉的,先前没看仔细。

程瑜以为要掴他的脸,忙将脸扭过去不看他。为人鱼肉,他身上不能提起一点力气,只能暗中咬牙把这笔账记下,待他哥将他找回去,看这个粗人能逍遥到几时。

美人肩胛至腰再到圆润的臀,一条流畅蜿蜒的曲线,比秦锺先前看到的广为人赞颂的山水大家的手笔要优美许多。这曲着的一道水流,将他魂魄勾去七分。

理所当然的,程瑜臀上挨了一巴掌,半分力道没有,调情儿似的。

肉波弹几弹,程瑜也顷刻几乎从床上跳起,人动一下又落回软被间,声调拔高,尖锐地叫:“你干什么——”

他不知这背后的性意义,只觉得被人打那里他受了天大的侮辱,从他省事起,哥哥都没碰过几回。

秦锺看他,从沐浴过又沾了些微汗的白净额头,姝色无双的艳丽面容,一直贪婪地盯到红妍妍的唇,已经生气地抿住了。

还是没睁眼,长睫颤颤的。

想着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他电光石火间猜到一点关窍:“自己不睁眼,还是别人让你不要睁?”

小美人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没回答,秦锺不去追究结果了,左手虎口卡住了美人下巴。

程瑜有点惶恐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亲眼见过哥哥差使身强力壮的下人用刑前两指一捏,卸掉了受刑者的下颚,那人被丢在地上磕头求饶,眼中流涕口里漏涎的样子难堪极了。

他不要那样。这样想着,微微挣扎起来,小扇子样的睫毛打湿一点。

男人将他的脸扳过去动作就停了,只是在做什么动作,带着他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动弹,幅度并不大,频率却快。

连带着粗重喘息声和一点可疑水声。程瑜没有印象,只觉害怕。

男人在他上方动作很久,被钳住的下颚已经发酸,声音激烈一阵又诡异停止,他受不住这气氛方才睁眼,就见一阵东西急速射来,吓得又闭上眼睛,脸上浇淋一片腥黏浊液。

挂了白浊的眼睫颤巍巍抬起,鼻腔充斥着又臊又燥的气息,视线也是一片昏花。气味浓厚,让人喘息不过来。

什么味道,这是……什么?

浸了水色的眼珠落在别人目光里,蔚蓝的眸子比朝廷的贡礼琉璃还纯粹许多,秦锺顷刻就想舔舐那双眼睛,将人拆吃入腹。

脸颊上的浊液被拇指刮下来一点,送进愣愣张着的口中,搅弄起一片水声。

程瑜没有接触过的,男人的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发干,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他从小被宠着的,就算不明其含义,也觉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下眼泪确确实实落下来,他难受,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哥哥”,话也像含着,黏黏糊糊的。

秦锺“嗤”的笑了一声:“你的好哥哥?”

这个时候喊什么哥哥?何况不是喊他。

他知道程家两位公子,甚至也和大公子明里暗里打过几回交道,也猜到多半这位落到他手里的宝贝是程家捧着的掌上明珠。

那又怎样,抢了的还还回去吗。

小公子哭泣声直到秦锺给他仔仔细细洗了擦了一遍脸,又拿他自个儿的身上带的香膏搽过一遍方才休止。

秦锺这下深刻认识到他爱美喜洁了,也琢磨出一点他对亲热之事的态度。

没被教过碰过什么,干干净净的,真像个小神仙。

秦锺厚脸皮的觉得自己的处子之身德能配位。

他真的喜爱这位小神仙,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本身恶劣脾性一时半会难以更正,狗看着眼前的肥肉,还能放到明天?一刻也忍不得了。

秦锺毫不避讳,剥开了眼前一条白色亵裤,沿着小神仙膝窝一路细细亲吻舔舐,不多时唇印落上了肉软的腿根。

他亲得毫无章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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