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山再次俯身亲吻小鱼的时候,意外发现领带上带着点水汽。
他将湿掉的布料解开,小鱼还在闭着眼睛流泪。
没了遮挡,眼泪化成珠子一颗颗滚落,慢慢在枕头上积蓄了一小堆。
他沿着眼泪痕迹一点点亲过去,“不折腾你了。”
季观山把鱼打横抱起,鱼没在做噩梦了,尾巴尖晃荡几下,纠纠结结地缠上他一条腿。
季观山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还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脸,鱼立马皱眉。
小鱼一接触到浴缸上半身就滑溜溜的倒了进去,艳红尾尖伸在外面左右扫荡几下,季观山只好将他的肩膀捞起来,边放水还边思考用温水还是凉水给鱼洗澡。
还是温水吧,温水会冒出点热气,熏得鱼皮肤粉粉嫩嫩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季观山从没这么近距离甚至负距离接触过其他人或者鱼的身体,如今让他一个大少爷似的人物去伺候被药倒了的软趴趴小鱼还真是一种新奇体验。
他仆人一样忙前忙后照顾金贵的小王子,水温高了一点点要紧紧蹙眉,擦身的力道重了就哼哼唧唧,季观山怒气没上来,邪火被他撩拨了一阵又一阵。
他也忍不住开始想了,这样不会对以后有影响吧。
美滋滋玩够了照顾宝宝的游戏,季观山将鱼的身体洗干净又给他放了一缸的水任他安眠。
“真可惜,不能躺在床上啊。”像熟睡的小妻子那样。
季观山一脸餮足之色走出房间,将门反锁在身后,瞥了一眼丢枪的地方。
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老鼠。”
他嗤笑一声走远了。
约塞西一觉睡了很久,他再醒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又回到那个被打碎的鱼缸里了?
熟悉的白沙,摆放位置好像没什么变动的海草与珊瑚,还有自己身下的贝壳床,也许怕他醒来挨饿,贴心放入的小零食还在悠闲游动。
他往饲养缸边界游,才发现外面的景色改变了。
甚至有一点,眼熟?
门一开,果然进来的是季观山。
季某隔着玻璃抚上小人鱼漂亮的脸,“喜欢新家吗?”
人鱼一甩尾巴躲得远远的,季观山指关节敲了敲玻璃,丝毫不恼,“还是,惦记你那小情人?”
“他好着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祸。”
人鱼在追逐食物,尾巴从底部扬起一层层细沙。这个新住所虽然和原来的地方布置差别不大,可显然拓宽一些,留给小人鱼顽闹的空间。
季观山恬不知耻的忽视人鱼拒绝窥探拒绝交流的信号,指节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厚重的玻璃,狭长的眼睛勾起一点带笑的弧度:“小鱼想听睡前故事吗?”
窗外夜幕低垂。
白沙被频繁的搅弄,四散飞舞,饲养缸内很快一片浑浊,季观山优越的视力也难以看清小鱼的踪影。
听懂了,不想搭理人。
季观山脸皮最厚,一字一句声音朗朗的往下讲,他敲击的节奏让小鱼有点耳熟,但是脑海里没有相关回忆。
“很久很久之前,一个叫白海的地方,有只小人鱼。”
“他每天坐在海边的石头上,看来来往往的船只过路。”
“他想,有没有人陪我玩呀?”
“他多孤独啊。”
小鱼起了一点兴趣,他没听过生活在陆地上的人类的睡前故事,事实上,他也没听过多少故事。他从出生起见过的智慧生物屈指可数,海洋中的海蛇族和人鱼,陆地上的人类,他见过的几乎只有哥哥和这段时间接触到的人。
小鱼贪玩,却始终有些孤独。
他听得懂“孤独”。
季观山好似没注意到水底多了一双窥探着的幽蓝眼睛,若无其事的讲了下去。
“于是有一天,白海送给他一艘船只。”
“暴风雨里,马上就要沉没的船。”
“这艘船上不知发生了什么,看起来破烂残缺,笼罩着血红色的不祥阴影。”
“看起来很危险,应该远离吧?”
“可是小人鱼太无聊了,他想要新鲜玩具。”
“他靠近了那艘船,原来之前在远处看见的船上掉下来的东西,还有听到的水花声——”
季观山使坏的停顿,小鱼以为他放低了声音,别扭着一点点游近。
“是被推下来的尸体。”
骤然压低的声音没有吓到鱼,他看起来津津有味,尾巴愉悦甩动着。
季观山不知他听懂了多少,又理解到什么程度,盯着小鱼不自觉愈靠愈近的身体,继续往下讲。
“他没有被吓到可怜兮兮地掉眼泪,虽然被丢下来的人很多,但小人鱼还想看看船上还有没有幸存的,他听到了一点谈话声音。”
“然后就是砰砰几下,船上的人看起来友好的解决了问题,有人到甲板上散步。”
“小人鱼看到那个人掉到海里了。”
“他去救了吗?”
玻璃内有细微的敲击声,小鱼在回应,季观山心情莫名愉快。
“嗯,他去把那个人带走了。”
“带回家。”
小鱼感觉有些熟悉但又不太对,索性不理混乱的记忆,眨眨眼睛露出点询问之色。
像是有心灵感应,季观山回答了鱼的疑惑。
“最后?男人应该死了吧。他又不会在水底呼吸。”季观山轻轻翘起唇角。
一个俗套的……美救英雄的故事,甚至结局十分破坏气氛。
小鱼尾尖挑起一块碎石,丢过来砸中玻璃,表示不捧场。
“小鱼听完了啊。”季观山笑眯眯地看着沙子沉淀后海草里若隐若现的红色。
真漂亮。真想圈禁起来,成为他的私人财产。
季观山想着,要不要去弄张猛禽饲养合格证?
“最后一句话,晚安,小鱼。”
好梦,梦里有我最好。
季观山最近心情不错。
他摸到了小鱼的喜好,现在鱼也不怎么排斥他了。鱼被搬进池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偶尔靠近光明正大地摸上一摸虽然会被甩一身水,好歹不会被尾巴抽脸了。季观山舒心了对其他人还会露出少有的浅笑,近段时间组员跟白天见鬼了一样吃惊。
不过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屋子里逗鱼,他订的一批药品不能走明路,被查出来拦住了,对面有点不好打发,本人得过去周旋一下。
于是解释一番之后季观山带着一身湿透的衣裳去洗了个澡收拾好了才出发。
自从百年前帝国被割据成联邦,各派系像群古时代的猴子一样占山为王,最近更是关系紧张。不过军部的战火丝毫烧不到季观山这个黑吃黑的商人这儿,他往年待在实验室安安稳稳隔岸观火看戏,那些大老粗表面风光的不行,背地里还得求爷爷告奶奶从他这买货。显然足够强悍的商人几乎在每场战争中都是渔翁得利的存在。
当然,势均力敌的这位对手也不容小觑,和季观山春风拂面的恶心别人不同,这位纯粹是阴晴不定的刚人。
某“百年史观”就断送于他手。
季观山一脸波澜不惊踏进会客厅,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秦锺总一副死人脸,极其死板的军装长靴裹在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瞳仁漆的发亮,端正坐着也像正待猎食的黑豹。
他这次拦季观山的货,也确实是想咬下一块肉。
季观山开门见山不留情面道:“怎么?你最近钱也不缺吧,野狗牙痒了乱咬人?”
秦锺不理会他的挑衅:“你实验室有新药,给我两千支。”
季观山修长两指一点椅背:“没有,你哪来的风声。”
“兽类狂化剂,我有信息渠道。”
“只要两千支,你缺活体来做实验,我可以提供。”
季观山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还真是疯了。”不过他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他还乐得看别人疯死呢,死对头没了他就带着小鱼出门放鞭炮,“成交,拟个条款签字。”
手下人办事很快,合同录入电子档后谈判就该结束了。
秦锺停顿一下,没有急着离开:“听说你养了小情人?”
他问的突然,迎着打量着的神色,季观山倒没承认也没否认,像平常一样开口就是嘲讽:“指挥官,您管得着吗?”
秦锺眼睛还是黑漆漆的,不变神色。
季观山推门离开时冷冷丢下一句。
“秦指挥,我井水不犯河水,您也别闲着找我麻烦。”
秦锺倒是敏锐察觉到他意有所指,心里有了些考量。
小情人的分量还挺重啊。
按秦锺这个不解风情的人类的想法就是,下回绑了勒索能赚不少。
季观山回来后就给岛上的实验室加重了武装防御。
约塞西一连几天没见到他的人影,短暂恢复临时饲养员身份的埃迪尔倒是又出现了。
青年腿上的枪伤没好全,还是一抓住机会就来见他魂牵梦萦的小鱼了。他努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满含期待的眼睛望向约塞西,可惜鱼的记忆实在差劲,他每天都有乐子,早八百年忘了迷恋他的众多人类中的某个。
小鱼没理会他贴在玻璃上的掌心,拳头敲了敲内侧缸壁,微微瞪大的漂亮双眼锁定了桶里新鲜的活鱼。
他饿了。
心碎的埃迪尔老老实实将鱼倒进去,像只阴暗的蘑菇一样蹲在角落里画圈。
小鱼进食完毕发现他还没离开,分了些注意给这个并不反感的人类,虽然他压根不关心别人是死是活更不会顾忌那人的情绪波动,可他现在有点无聊了。
小鱼最感兴趣的玩具是鲜活的人类。
于是他像先前引诱埃迪尔那样屈尊降贵的将手贴在玻璃壁上,故技重施,发出动静引得红发青年侧目。
显而易见埃迪尔又上当了,他眼巴巴贴在玻璃上,看起来分外欣喜。
“小鱼,小鱼,我想碰到你,想握你的手,你的胳膊那么细……”
“我……我想抱你。”
“我爱你,就算我不是人鱼,请不要嫌弃我,我会为你付出一切的。”
约塞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青年认真说话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玩,于是冲他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的样子也出乎意料的乖巧,和动不动发脾气的样子一点不一样,蔚蓝色的眼睛眯起一点,唇角扯一下,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颗尖尖的牙齿。
埃迪尔简直被他乖乖的骗人样迷死了,陷入爱情的小伙子无师自通变成了漂亮老婆的奴隶。
埃迪尔脑内每日投喂乖乖妻子的美好幻想并没有持续多久,季观山就嫌弃的将他打发走了,他再忙也关注着进度免得自己被偷家。
原本古板无趣的房间装饰已经悄无声息改变了很多,全都是迎合了小鱼喜好设置的,漂亮奢靡,风格实在混乱,若不是季观山费点心思摆放,活活一个杂货店。
他走到露台池子前的时候,鱼恰好吐完泡泡从水里冒头。
阳光明媚,照在小鱼湿淋淋的面颊上,他美得不可方物。
季观山蹲在池边看他,鱼这次总算没有忘了这人是谁,晃了晃尾巴尖表示打了招呼,依旧漂在水面上,懒洋洋的。
忽然他下巴叫人钳制住了,唇面上的水被吃走,还被得寸进尺狠狠亲了一口,声音很响,动作太快以至于小鱼都没反应过来,被放开好一会了脑子还嗡嗡响。
季观山总是突然拿捏一下,事后又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还习惯性的离水池远了点防止鱼反应过来抽他。
鱼确实反应过来了,尾巴扬起一捧水往岸边砸,他不在意被狗啃了一口,但是极其小气还记仇。
季某人悠闲摊手,心头的郁闷倒是一扫而空。
小鱼是什么?小鱼是跳跳糖啊。
容易爆炸,但是幼稚的人都喜欢。
if线,与正文无关。哥哥x小鱼
人鱼是极其忠贞的生物,仅限雄性。
仅限被作为雄性教导的雄鱼。
对于伴侣而言,插入是底线。
那意味着自此他们将自己完全交付到对方手中,他们共享秘密,一切谎言,变心,欺诈,会使雄鱼心碎,也许会加速他的死亡,尽管人鱼的寿命十分长久。
约塞西是被哥哥一手带大的鱼,他的一切生理知识生活常识都是来自哥哥的悉心教导。
他被教导要远离一切除了哥哥之外的雄性生物,因为人鱼是领地意识强烈的物种,不许他们靠近自己,没有哥哥在场,也不要接近他们。
他们都会伤害小鱼,哄骗小鱼,把小鱼榨成小鱼干。
是以约塞西被下体湿黏的感觉闹醒的时候,看到埋在他下面舔吸的哥哥,丝毫没有怀疑哥哥的用心,反而一脸天真地问。
“哥哥在做什么?”
索兰德抬头,他的脸上有些可疑的黏腻水渍,苍白裸露的皮肤晕染开一片红,雄性人鱼的强健肢体将他撑起,像渔人打捞上岸的一只湿淋淋的,阴森的水鬼。
他从某种癫狂的痴态中清醒过来,舔了舔唇边的不明液体,用那张颇具迷惑性的脸哄骗着,诱惑着,说:“宝宝,你病了。”
“你这里出水了,别害怕,哥哥帮你堵上了。”
“宝宝,乖宝宝。”
他一遍遍重复着多年不变的亲密称呼,两只手紧紧钳住了约塞西的鱼尾,粗壮的黑尾小心翼翼缠住漂亮纤长的红色尾尖。
约塞西没有感觉到痛苦,乖乖被他困在身下,湛蓝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看。
索兰德的瞳色是深蓝的,像暴雨夜灯塔苦苦支撑着光亮下的深海。
约塞西有点喜欢这双眼睛,他总向往着在暴风雨中遨游,那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于是他将双臂缠上去,亲昵地贴了贴哥哥的脸颊。
他无师自通了鲛人的魅惑能力,赤裸地贴近成年鲛人的躯体,甜腻腻地吐息:“谢谢哥哥。”
“痒,还要。”
索兰德将他按在珊瑚礁上亲吻,这样的事他们早已做过很多次。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同类,也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侣。
索兰德深蓝的眼睛满满当当是爱人的神态,他天真明艳,是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亲弟弟,是自己的所有物。
世上不会再有人这样依恋自己。
约塞西察觉到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亲变了味道,兄长的舌尖顶开他没用力闭紧的牙关,往里扫入侵略,一点点舔舐,品尝琼浆玉露一样吸吮他的口涎,反客为主的舌尖摸索着他嘴里没长成的尖牙。
这个吻究竟持续多久,恐怕只有依稀游过的鱼群知道。
索兰德的手指在他身上逗留抚摸着,点燃起未经鱼事的小鱼的欲望。
只是成年雄性的指爪尖长锋利,不能用来探入那个隐秘的小口开疆拓土。
他们分开了纠缠的唇齿,约塞西耳鳍抖动的频率都快了些,他有点受不住雄性蓬勃的欲望。
黏连着的细丝被海水涌过的小小气流打断。
兄长安抚地舔舐他的眼角,慢慢向下亲吻,舌尖在奶头上打转,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下,就印下鲜红的几个小点,在这个部位周围,有一点色情。
索兰德又往下,舌头伸进去埋头苦干,带出“沽湫沽湫”的水声。
“别咬了,哥哥……太深了……啊!”
除却雄性的口水,海底也有足量的水做润滑。
“是宝宝在咬着哥哥,宝宝太紧了。”
索兰德将舌头拔出来,耳翼的鳍膜剧烈翕动着,他马上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雄性身下的粗长性器已经弹了出来,生着软刺的头部慢慢摩擦在约塞西尾巴的鳞片上,从那片红色微微上移,鳞片颜色愈来愈浅,约塞西的细嫩鳞片已经让软刺刮的有点疼了。
小口里好多水,分不清是涎水,海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索兰德抵住一张一合的小口就要挺身而入,约塞西尖声叫着,带着点轻易就能察觉的害怕——
“哥哥!收回去!!”
雄性没再往里强行挤入,就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姿势俯身捧住弟弟掉眼泪的小脸亲吻:“怎么了?”
约塞西回抱住他,嗓音含着哭腔:“刺……要收回去……会疼。”
“宝宝……我没办法控制这个。”
“那你先软掉。”
索兰德当然不可能遂骄纵小鱼的愿,他继续往里挤:“进去一点好不好?马上就出来……哈啊……”
“宝宝好爱哥哥……要把哥哥咬死了……”
约塞西软腔内壁被倒刺挤弄着,细微的疼痛感里带着陌生的痒,他惶恐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意,浪荡的身体却努力配合着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他们贴近,不约而同地拥抱亲吻。
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年长者的诉求得到回应,他满足于此,甘心沉溺。
头部插入,后面一节顺畅许多。
索兰德扣住弟弟的细腰冲撞着,舌头海蛇一样相互纠缠,他眼睛里燃着情欲,火焰烧得约塞西产生一点危机感,哥哥这时候的眼神是真实的,不曾在他面前展示过的。
狩猎者。
人鱼皆是天生的猎手。
兽类的交合是原始而强烈的,并没有什么五花八门的小东西来助兴,甚至不挑时间地点,幕天席地,沉海枕沙。
索兰德不只是一味的挺动着,他尖细的瞳孔始终注视着弟弟的变化,吮吸他的艳红唇瓣,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腰贴近自己,另一只覆盖黑鳞的手五指张开,穿过绸缎似的银白长发,轻柔的在弟弟脑后摩挲,企图拉住一只天使共堕情狱。
约塞西还是个纯情孩子,某种意义上这个坏哥哥算是得手了。
索兰德挑起了弟弟的一点欲望,弟弟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吃他的丑东西,终于两鱼达到一种奇怪的同频共振。
约塞西误食了不知名的药。
他伸出爪子抠进喉咙,舌头收缩着挤出点透明唾液,划伤了口腔也没有把药抠出来。
季观山刚来泳池边就看到这场面,用点力气掰开他还要往里伸的手臂,看着尖锐指甲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找来消毒包扎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小格子里的粉色药丸少了一颗,想到那东西的作用,唇角微翘起,在面向乖乖吐舌头展示着喉咙等待检查的小鱼时又一瞬间收起微不可查的笑意,一副头疼的样子,眉间还堆起一个发愁的轮廓。
约塞西没心没肺的,药丸已经化在身体里,没有噎住的感觉,他也不再关心自己吞下了什么东西。
也就完全忽略季观山的即兴演出。
人鱼在海中与生物搏斗常受伤,更强的恢复能力和对伤口微弱的疼痛感知有利于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被淘汰,也促成他们海中霸主的地位。
约塞西口腔受伤的区域流了一点血,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膜,这过程有点发痒,他被检查完湿红的口腔就想要舔上去。
他被制止了,因为另一条有力的舌头已经扫荡进来,抢夺先机。
季观山接吻时从不合眼,他的目光里总是约塞西被玩弄到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纠缠不休,小鱼含水的眸子随着动作发生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太久,小鱼习惯了追逐欢愉而不去考虑其他的事,他逐渐明白季观山不会伤害他,且他是很多人的珍宝。
侵犯进来的舌尖从结痂的透白区域游荡到颜色嫩红的上颚,又纠缠到软糯舌头下,搅动起微响的水声,男人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后半搂着他,防止溜滑的鱼钻进水中逃脱。他这套技巧十分熟练,是无数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亲重了要推开,亲狠了不满意,时间太长之后就会被无视,没有十天半月别想再碰。
小鱼最喜欢的,竟然是轻轻碰一下,磨一磨。不过显然对于几个成年雄性来说太单纯了。
他们最擅长违背禁令给自己讨口肉吃。
秦锺推门进来的时候,泳池里的水声早就响的门外都能听见了。
季观山扼住人鱼的腰,性器插在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还在不断进出,秦锺的角度只能看到雪白的背,曲起的伶仃骨头蝴蝶一样翩然欲飞。银白长发还湿润着,黏在肩上,一条纤长鱼尾卷上男人绷起肌肉轮廓的小腿,仍在随着频率轻轻抖动。
他走过来,就站在池子边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明显是要分一杯羹。
季观山从他进来到脱衣服下水,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
小鱼又被往上托一下,往里顶了顶,表情是快乐到失神的淫乱样子,尾鳍落在水里,已经搅出一片波纹。
人鱼伸出艳红小舌索要亲吻,季观山一瞬间察觉到,动作轻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舌头裹住往嘴里吸了吸。口腔里接纳了对方的舌头,下身却不断肏着对方的穴。
秦锺看得眼热,裤裆里的东西在皮带解开的时候就跳出来被握着撸动,几下就膨大到可怖的状态,昂扬着贴近腹肌,前端马眼里吐出腺液,被当做润滑往下面抹。
他上半身脱干净了,下边却只解个皮带,黑色长裤还裹在腿上,下来泳池早就湿透。
他呼吸粗重:“给我操操。”
“给我抱会儿。”
季观山本来也看不上他,对他加入进来一直有意见。也是好不容易等到那条吃独食的鱼不得不外出才找着机会讨好自己的小鱼,看这粗人像狗一样眼巴巴凑过来,在心里翻白眼。
跟这人的生意是表面合作,现在为了挤占小鱼心里的位置他也不得不合作。
狡诈的老狐狸单枪匹马可斗不过那条往死里下手的鱼。
他在秦锺对着那销魂窟巴巴的注视下,抽出来沾着黏腻水液的性器,仍旧往上竖着的凶器柱身青筋突突跳动着,颜色浅淡的巨物又插了进去。
“一人一次。”季观山一改先前的急躁,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几乎到底。
小鱼眼泪珠子往下滚,掉进池子里溅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他的脸和身体像被烧灼着一样,泡在凉水里也没用,反而贴近有热度的男人躯体才短暂缓解燥热,但是生殖腔又开始发痒,开始流水,他迷迷糊糊想着,自己要坏掉了吗。
秦锺看老婆的脸,看到他被干到收不回舌头的样子,又郁闷的低头看水光淋漓的小穴,眼底更加阴郁。
他一口没吃到,只能先看着老婆的湿红嘴唇和穴肉,手上动作着,挤压自己的龟头,抠挖挤出点白沫的小孔,性欲越发压不住。
终于季观山射了一回,他射得久,还死死托住小鱼臀部,按着尾巴不让他逃,小鱼在他背上抓几道血印,眼尾哭得红色没有消过。
肚子好胀,精液打进来又多又急,他难受,快要尿出来了,生殖腔的精液压迫着隔了一层肉膜的小鸡吧,阻拦他排泄的欲望。
小鱼抓了两下,眼神呆滞着不动了,小腹有点鼓起,轻轻抽动着。
他的尾巴早就失去力气掉进水里,被射完一次精的季观山托着臀不情不愿的换给秦锺抱着。
秦锺紧紧将得之不易的老婆抱在怀里,约塞西尾巴恢复丁点气力,顺着欲望的绳索缠住了秦锺的腿。
秦锺被这份主动弄的有点惊喜,他问季观山,“真乖。你给他喂药了?”
季观山感受着怀里空空,都懒得回答他,“小鱼自己吃的,一点缩短发情期的药,我没拦到而已。”
秦锺将脸埋进宝贝的颈窝吸了一口,声音有点压抑过头的闷:“没有解药吗?”
“解药?哈,没有解药。”
“让他开心,你我都是解药。”
秦锺x小鱼程瑜,偏武侠背景
秦锺曾经被骗着花点小钱去算命,招幡下瞎子装模作样敲敲水晶球,那玩意就是个工艺品,倒过来下雪那种,那人还一脸认真左掐右算结了几个印,说他命里无缘,没有桃花。
秦大佬靠贱一统江湖,男男女女不敢近身,这话虽贬但也不错,一点头示意这骗子将那五百钱说完。
骗子显然偷懒没写好文案再出来混饭吃,支支吾吾没有个下文,望着秦锺似笑非笑那双漆眼,有点打蔫,看着黑衣男人要起身的动作,警觉是要揍他,立刻抱头蹲的更加严实,扯出一句话:“但见您器宇不凡,也是办大事的人,这……这……今日黄道吉日,大人必然遇贵人!”
男人似乎觉得有意思,拇指摩挲一把收在腰间的黑刀,丢下锭银子走了。
那骗子和锃亮的银块面面相觑,擦两下咬一口收进怀里,收摊子赶快逃了,怕这神经病脑子一回过味真找上门来。
这本也是个小插曲,秦大佬金子银子进进出出,从未放在心上,却不知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上常出意外事。
这插柳自然与那骗子无关,只是那骗子无心之言一语中的,他在算命一事之前确实遇见个天仙,那仙子还占据了他全部心思,扰的他茶不思饭不想,很是一段时候,白日里亵裤换得勤了许多。
只是可惜,他心心念念着的,是人家的珠玉珍宝。
那日也是春光明媚好时节,秦锺提着远芳斋的食盒往大路上走着,想着去拜会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也是时候去叙叙旧,尝一尝那人埋了几年的酒。上回见面时尽管闹了不愉快,那酒倒是好滋味。
他这会惦记人家的好东西,心里正轻松愉快着,没料到转角处撞来了一辆马车,直直前行不曾减速,再快上一步马蹄便要踢上街边摊子了。
要在平时,秦锺绝不会如此好心。以他的恶劣作派,不是飞速后退一副不干我事的态度叫冲撞过来的畜生踏上摊贩,便是抽刀砍断一只马蹄让马车歪倒直翻过去。可今日仿佛一切都不同寻常,感染得秦锺也当了回好人。黑刀不出鞘,以极大力气拍上马身,硬生生将嘶鸣的马逼停,在原地踏了几下,不妙的是将秦锺稳稳提着的食盒给撂翻了,几份精致菜肴黏在一处堆在地上,成了事件唯一受害者。
秦锺自然不悦起来,扬起眉毛往马车上张望。
这马车有些低调的华贵,却孤零零一个,连侍从都未配备,只有一位神情不明的马车夫,甚至一副没发现秦锺的样子,在马车前椽呆坐着,神游天外的模样。
这份动静显然惊扰到主人,一阵窸窸窣窣后几根指头拉开了车帘子,天青色的衣袖过长,还被细细的指尖捏住了。
秦锺一直盯着那一缺口,直至帘子掀开一小片,一张稚嫩的脸隐在光下,蒙住眼睛的轻薄布条被偷偷掀开一点,正好将目光撞进他眼里心里。
秦锺前日还在茶楼听那台子上的先生说书,说的是老生常谈,书生对谁家闺阁里开轩窗的小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他现在血液在胸膛里鼓噪,按住黑刀的手也紧上一紧。
神仙粗人都不能免俗,他也有一见钟情。
老光棍百年不遇,铁树开花。
秦锺惯会伪装,双标至极。他原先对别人的态度在这初次见面的心上人面前丝毫不做数,掀帘子的小公子眼睛被太阳光晃了晃,趁这功夫,他冷硬的神色就融化一半,小公子就只看见他显得温和的面容了。
迎着人清透又带点疑惑的目光,秦锺声音低柔的开口:“小公子的马惊了,可曾伤着?”
他在心里呸呸呸自己捏着嗓子装温柔的样子太恶心,一边又期待人和他搭话。
程瑜只是见马车突然停下,心中一紧,担忧家里来人抓他回去才揭开车帘,左看右看没有家中人在才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个陌生男人殷切看着他。
他疑惑这男人跟他说话做什么,他们又不相识,不过听这句似是关心的话,胡乱摇了摇头,轻轻将遮眼的丝绸拉下来。
秦锺早就注意到他异于常人的瞳色,湛蓝的模样,洒了光进去,悠悠搅着清波。
他喜爱的不得了,装作话唠交谈套话,问名讳问年纪,还似是关心的提了一番方才险之又险的事,叫人小心,却是不动声色的邀功请赏。
程瑜觉得他烦,耽误自己赶路了,一番“嗯嗯啊啊”敷衍,他平常在家便话少,换了外出也一样。他不爱说话,谁也不能撬动这蚌壳似的嘴巴分毫。
秦锺热脸依旧去贴冷屁股,唇角弧度扬起都不变:“小公子的眼睛……”
马车内稍有动静,露出的一丝空隙也被人堵严了,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传来,正是那小贵人:“你什么也没看见,敢说出去,我挖了你的眼睛!”
秦锺笑容放的更大:“你一个人逃出来的,半个侍从未带,拿什么挖我眼睛。”
“不打听打听江湖险恶?”
隔着薄薄一层帘子,程瑜已坐立不安起来,他怎知自己是出逃至此,还知晓那车夫非人?
马车外的男人此刻靠近了那“车夫”,对方毫无动作,腰间黑刀甫一出鞘,车夫眨眼间被扫落,断为两截。
落在地上的赫然是一只废掉的机关人偶!
周遭人等自秦锺摸刀早就散开了,他的声名早在这块地传遍了,此时这里竟连看热闹的人也无。
秦锺一手握着刀慢悠悠挑人车帘子,嘴里还解释着:“衡京程氏,以奇淫巧技成名,这供人驱使的木偶,我记着不外传吧?嗯?”眼中沾了恶劣笑意,像只围着兔子打转的狼。
那帘子还没挑到一半,车内忽的震动一瞬,刀锋猛得割破碍事的布料,青色衣袂方从车窗翻飞出去。
程瑜毫无内力,体弱娇贵的身子也逃不远,翻出马车没有跌落已是幸运,他象征性的跑了两步也就停下来喘气。
几乎他扶住墙角喘息那一刻,身后男人结实手臂已经搭上他的腰间,乘人之危环住了,手上不老实的捏了捏小腰。
程瑜回身就往他脸上甩出一巴掌,不知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那张脸还接住了这泄愤一击。
调戏是次要的,程小公子不顾害怕打人脸就因为这人害他吃了苦头,他需要剧烈喘息才能缓解胸闷的不适感。
还没看清流氓的脸,打人的手被亲亲密密握住了,雪白面颊上也被偷香一口,“这么大脾气啊?”
小公子一口气噎住,这些天来颠簸流离让他身体也遭不住,疲惫感在此一并返还,一下刺激晕过去了。
程瑜醒过来,眼皮没怎么掀开,嘴里叫人渡一口温热的水。
他快准狠揪住占便宜人的脸,脑中还抽空回忆一番两人对话,疑惑这人是否在诈他。
他的眼睛……兄长不让别人看到的。
他被舔手心了。
程瑜猛一甩手,又扇出一个响亮的巴掌,闭紧着眼想要缩回床铺。
秦锺摸了摸脸,看不到留下红印子了,他也不在意,黏黏糊糊想和人一起钻被窝。
小神仙的气味沾染到他床榻上了,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香味,只是觉得好闻,熏得他飘然欲仙。
程瑜还没怎么动弹,觉得腰后抵上一根硬热的棍子。
他年纪轻,不经人事,觉得这陌生男人要惩罚他,毕竟见面不久他就给人脸上来了两巴掌,男人最是好脸面,他心里紧张起来,他怕痛的。
那热烫棍子往前顶,他瑟缩一下,不得不开了金尊玉口:“……你要罚我吗?”
秦锺从心地磨了几下,便听到这怯声发言,一双狭长眼咪起来:“罚?……嗯……,确实在罚。”
“怎么办?小公子,你方才打我几下,我可得加倍还回去。”这屁股肉肉的,先前没看仔细。
程瑜以为要掴他的脸,忙将脸扭过去不看他。为人鱼肉,他身上不能提起一点力气,只能暗中咬牙把这笔账记下,待他哥将他找回去,看这个粗人能逍遥到几时。
美人肩胛至腰再到圆润的臀,一条流畅蜿蜒的曲线,比秦锺先前看到的广为人赞颂的山水大家的手笔要优美许多。这曲着的一道水流,将他魂魄勾去七分。
理所当然的,程瑜臀上挨了一巴掌,半分力道没有,调情儿似的。
肉波弹几弹,程瑜也顷刻几乎从床上跳起,人动一下又落回软被间,声调拔高,尖锐地叫:“你干什么——”
他不知这背后的性意义,只觉得被人打那里他受了天大的侮辱,从他省事起,哥哥都没碰过几回。
秦锺看他,从沐浴过又沾了些微汗的白净额头,姝色无双的艳丽面容,一直贪婪地盯到红妍妍的唇,已经生气地抿住了。
还是没睁眼,长睫颤颤的。
想着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他电光石火间猜到一点关窍:“自己不睁眼,还是别人让你不要睁?”
小美人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没回答,秦锺不去追究结果了,左手虎口卡住了美人下巴。
程瑜有点惶恐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亲眼见过哥哥差使身强力壮的下人用刑前两指一捏,卸掉了受刑者的下颚,那人被丢在地上磕头求饶,眼中流涕口里漏涎的样子难堪极了。
他不要那样。这样想着,微微挣扎起来,小扇子样的睫毛打湿一点。
男人将他的脸扳过去动作就停了,只是在做什么动作,带着他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动弹,幅度并不大,频率却快。
连带着粗重喘息声和一点可疑水声。程瑜没有印象,只觉害怕。
男人在他上方动作很久,被钳住的下颚已经发酸,声音激烈一阵又诡异停止,他受不住这气氛方才睁眼,就见一阵东西急速射来,吓得又闭上眼睛,脸上浇淋一片腥黏浊液。
挂了白浊的眼睫颤巍巍抬起,鼻腔充斥着又臊又燥的气息,视线也是一片昏花。气味浓厚,让人喘息不过来。
什么味道,这是……什么?
浸了水色的眼珠落在别人目光里,蔚蓝的眸子比朝廷的贡礼琉璃还纯粹许多,秦锺顷刻就想舔舐那双眼睛,将人拆吃入腹。
脸颊上的浊液被拇指刮下来一点,送进愣愣张着的口中,搅弄起一片水声。
程瑜没有接触过的,男人的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发干,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他从小被宠着的,就算不明其含义,也觉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下眼泪确确实实落下来,他难受,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哥哥”,话也像含着,黏黏糊糊的。
秦锺“嗤”的笑了一声:“你的好哥哥?”
这个时候喊什么哥哥?何况不是喊他。
他知道程家两位公子,甚至也和大公子明里暗里打过几回交道,也猜到多半这位落到他手里的宝贝是程家捧着的掌上明珠。
那又怎样,抢了的还还回去吗。
小公子哭泣声直到秦锺给他仔仔细细洗了擦了一遍脸,又拿他自个儿的身上带的香膏搽过一遍方才休止。
秦锺这下深刻认识到他爱美喜洁了,也琢磨出一点他对亲热之事的态度。
没被教过碰过什么,干干净净的,真像个小神仙。
秦锺厚脸皮的觉得自己的处子之身德能配位。
他真的喜爱这位小神仙,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本身恶劣脾性一时半会难以更正,狗看着眼前的肥肉,还能放到明天?一刻也忍不得了。
秦锺毫不避讳,剥开了眼前一条白色亵裤,沿着小神仙膝窝一路细细亲吻舔舐,不多时唇印落上了肉软的腿根。
他亲得毫无章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