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苏一头的冷汗,被她咄咄逼人的纯阳气息压的浑身发软,一股股燥热从腰部涌上来,仍咬牙道:“别……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没有脱离九匪的地盘,随时会有危险,你的身子也……啊……”他急|喘一声,夹住了她往下摸的手,“龙霸天!”
龙霸天看着他眯了眯眼,“为什么叫老子龙霸天?”
舒望苏浑身又酸又热,闻言愣了愣,却顾不上多想,她已伸手托起他的脖子,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那纯阳之气一瞬之间渗进血液,挤满四肢百骸,让他一阵战栗。
“龙……”他想让她冷静下来,但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颤的像呻|吟,忙闭上了嘴,这样下去……他非被纯阳气息逼得发|情不可!
龙霸天却丝毫不顾及这些,将印记留下,抬头一张带血的唇就咬住了他紧抿着的嘴,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就顶了进去。
舒望苏毫无招架之力,就被她的舌头塞的喘|息,有极浓重的血就满溢在了口中,搅着她的舌尖他的那一点血,被她又凶又狠的往喉咙里顶,那血流过喉咙,流进他的胃里,像是一剂药,在他的身体里瞬间热了起来,他战栗的一阵猛咳。
龙霸天松开他的嘴,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低头哑哑笑了,“老子的血味道如何?”
她的血……纯阳的血……这是非要逼他发|情不可了。
舒望苏浑身燥热,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般,听不清,看不清,只觉得飘飘然的龙霸天在他眼前晃,叫着他,舒望苏,舒望苏我肚子疼……
他想抱抱她,双手却被捆的没有知觉了,他就叫她,“龙霸天……龙霸天……”他挺|身将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轻声问她,“你这里疼吗?”
“疼?”龙霸天一愣,却听身后咚的一声,吓得一回头,就看见舒郁倒在地上,不知怎么把门下的高脚椅子给踢翻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又绝望又愤恨的盯着她,死死的盯着她。
那眼神让她不舒服,便抓了榻上舒望苏的衣服抬手丢过去,罩在了他的头上。
眼前一黑,他只在衣襟的缝隙间看到阿真垂在榻边的腿,那一截紧致的小腿,细细的脚踝,在榻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白的晃眼,晃的让他肝胆俱裂。
阿真在喘|息着,叹息着,随着舒望苏急促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的像刀子一样要他的命。
阿真急呼了几声什么,脚背战栗着绷紧……
他将舌头咬破了吞在唇齿里,将额头死死的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每寸呼吸都像是绵绵的细针刮过他的喉头,他恨极了,说不清恨谁,恨舒望苏,恨阿真,也恨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丢进海里,再也看不见她。
恨不能将自己的耳朵灌上铁水封住,再也不要听见她。
恨不能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把她从自己身体里抠出去。
但他听到阿真忘情的喊了一声,舒郁……
那两个字像落进深井里的细细游丝,让他看到一线生机一般,仍不死心的想抓住,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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