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林扭头看她,一双眼睛又亮又歹毒,“我哥哥身上的东西,还不是我开口就行了,你不是喜欢这味道吗?你喜欢我哥哥不就是因为他是纯阴吗?那我也可以,他不能满足你,我能。”
她看着舒林简直不可思议,他一直乖乖巧巧的,怎么如今变成了这样?
“你方才不是挺喜欢我的吗?”舒林伸手摸她的手臂,细细的慢慢的摸,“你亲我时都弄疼我了,你一定忍了很久了,我哥哥不在,我替他安慰安慰你不好吗?我不说出去,他一定不会发现的……”
她气的火气上涌,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摔下榻去,气的她指着他半天不知道骂什么,只硬生生骂了一句,“滚!再多说一句老子将你卸开!”
舒林坐在地上,裸|着上半身,望着她竟笑了,“好啊,你杀了我啊,你要是敢就杀了我啊。”他眼神里满是愤恨,“你不敢,你怕我哥哥不陪你睡!”
她怒不可遏,扯下榻上的金丝绳,抬手抽了下去,正抽在舒林的脸上。
舒林痛呼一声,被抽的缩了缩,那白白嫩嫩的脸上便多了一道渗血的红痕。
“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对舒郁说话的?”她将金丝绳缠在手间,气的发抖,“舒郁百般呵护,竟养出了一条白眼狼,若不是为了舒郁,老子早将你和你那老子一同烧了!”
他浑身一颤,紧紧抓着地毯道:“是啊,你早该将我和我父皇一起烧了,你总有一日会后悔你当时的决定。”他抬头看她,“你害得我们国破家亡,害得我生不如死,我竟不明白舒郁怎么还会对你不忍心?”
舒郁太宠他了,宠的不知天高地厚。
“老子今日就替舒郁好好教训教训你,教教你什么叫知恩图报!”她挥手一绳子又抽下,她力道用得极大,绳子像鞭子似得落在他肩膀上,啪的就扯开了他的皮肤,血一珠珠的就涌了出来。
他吃痛,低呼着往后缩。
她便一脚踩住他的腿,一鞭子又抽下,毫不手软。
他疼的喊出声,他喊:“哥哥救我!”
“你如今知道他是你哥哥了?”她越说越气,“今天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谁!”
她一下下的抽在他身上,他哭着喊着舒郁。
那身影便在殿外晃了晃,走了进来。
“圣上。”舒郁就跪在殿门口,银白的发落在冰冷的地砖之上,他的声音又轻又冷,“圣上饶了他吧。”
她就僵在那里,脑子里嗡了一声,舒郁看到了吗?看到她跟舒林在榻上了?他何时来的?
“圣上,我是管教不严,没有教好舒林,我为兄长,愿代他受过。”他跪在那里,像个冰人一样。
她看着他,一腔怒火便化作绵绵的无奈,无可奈何,他总是如此,总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不该是这样的,她记得宫廷晚宴第一次见他,他文采风流,武艺了得,他在月下徒手抓夜莺,来去如惊鸿。
那才是他,高不可攀的明月,身为纯阴却毫不介意毫不掩饰,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他从何时变成了这样?
从跟她那一日起?
可她……只想让他开心。
她觉得无力极了,松开舒林,让他们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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