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亲亲我。”何清伸出光滑的手臂抱住男人,难耐地往他怀里钻。
男人一只手安抚着精致的肉棒,一只手放在何清脑后,舌头扫过每一颗贝齿,大口掠夺口中津液。
这个亲吻太过强势,何清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伸手反抗,“停下……”
男人松开他,没忍住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都这么多次,怎么还没学会接吻时呼吸。”
“还不是因为你。”何清将责任推给男人,动了动双腿,“这么会亲不如亲亲别的地方。”
男人挑眉,手掌不清不重的一捏,就见小人妻差点泄身。
被瞪了也很开心的董事长决定让小人妻知道什么是资本主义,他凑在对方耳边低喃几句,小人妻顿时一副你怎么这么奸诈的震惊样。
“我就当你同意了。”
“不……”小人妻还没说完,男人就低头含住了散发出甜腻香味的小花,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双管齐下,小人妻哪里还能说的出话,只能软着腰肢任君采颉。
手指熟捻地上下滑动,时不时刺激一下敏感的铃口,舒服的小家伙吐出滑腻的粘液。
嘴巴将花穴整个含住,舌头模仿交合在穴道抽插,将小穴吃的滋滋作响,流出的淫水全被吞进口中。
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小人妻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收缩的肉穴将舌头绞住不让它出去,淫水喷了男人满脸。
等对方高潮过去男人才得以脱身,“以后我都靠你的小穴洗脸了。”
何清自觉不好意思,连忙抽了纸巾给他,听到他这话只是掐了他一把。
“我的报酬呢?”
小人妻撇过脸,手指伸进刚高潮过的花穴,不需要任何动作手指就被打湿,沾了一手淫水。
他抽出手,生疏的往下探去,没有触碰过的后穴粉嫩不谙世事,手指刚一接触就好奇的缠了上去,但到底是没有用过,加上小人妻自己业务也不熟练,刚进去一小个头就停住动不了了。
他抬头求助般望向男人,嘴唇开合半天,“……我不会,你教教我。”
美人双腿大开,红着身子求助,怕是没有那个人能受的住,男人觉得喉头发紧,呼吸也炙热了几分,“教你什么……”
知道男人故意装傻,小人妻撇嘴,收回手,牵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教我怎么勾引你玩我好不好?”
男人只觉得浑身血液都集中在了只地方,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欲望勒的发疼。
“那宝贝你用嘴帮我把他放出来。”男人示意性挺腰。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并不难脱,小人妻俯下身一点一点用嘴将布料咬开,对方似乎为了今天拜访给衣服熏了香,甫一低头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巨兽被放了出来,小人妻用眼神示意该他了。
男人大手一伸将人抱进自己怀里,手指在花穴搅动,接了一手水后来到后穴。
跟小人妻自己玩弄不同,男人的手指将周围的每一寸肌肤就打湿,留下揉捏的红痕。
胸前的两点再次被含进嘴里,“宝贝,宝宝有没有给我留口粮啊?”
小人妻抱住他的头,“另一边也要,留了,专门给你的,哈,轻点。”
男人吃的起劲,心想怀里的人就是个妖精,就该被放在鸡巴上天天操,操的他怀孕,然后大着肚子继续操。
转移了注意力,后穴的开拓也渐入佳境,手指就着花穴的淫水打开后穴的门。
只是后穴比花穴要紧太多,刚一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动弹不得,“放松宝贝,我动不了了。”
被入侵的滋味实在奇怪,何清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大手禁锢着,男人游走着转移他的视线,手掌滑动半软的粉嫩肉棒,“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随着对方的安抚,何清也调整好了自己,不再注意身后的古怪,随着小人妻的放松,男人的手指也能动弹了,他赶紧摸索着要点,好让怀里人能舒服些。
手指一点一点探过去,“嗯。”
找到了。
男人眼睛一亮,凭借记忆不停用手指触碰那一点,后穴的软肉渐渐放松下来,手指也更加湿润起来。
男人知道对方这是得到趣味了,但仍不慌不忙的仔细开拓,担心不小心伤了对方。
手指一根一根加入,肠液在手指的安抚滴落下来,打湿了裤子。
何清收缩了小穴,把头埋在男人脖颈,“进来吧,应该可以了。”
男人还是仔细确认了一番才将憋的坚硬的肉柱对准了松软的穴口。
进去时还不放心的说了句,“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何清心里一暖,“嗯。”
肉刃到底巨大,顶端的蘑菇头才刚进去何清就白了脸,他闷哼一声,不敢动弹。
男人立马停住不动,“怎么了?”
何清摇摇头,在他脸上亲了口,“没事,进来吧。”
“好。”男人小心翼翼操控着肉棒破开层层束缚,等整根放进去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能动吗?”何清感受着被填满的异样,忍不住动了动。
男人连忙抱住他,“太紧了,快射了。”
何清不动了,等了一会才说,“要不你射吧。”
男人忍得头冒青筋,“不才没那么弱。”
顺着缓缓动了起来,一开始何清还觉得不舒服,但很快就在进出中找到了快感,他的敏感点浅,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能接触到那一点,肠液缓缓流淌,将肉柱变得光亮亮,如同敷了一层水膜。
但男人忍耐太久,此时在软肉的极致包裹下也坚持不了太久,正要爆发时,客厅突然响起尖锐的哭声。
两人被吓了一跳,双双进入高潮,还是何清反应过来,是孩子醒了在哭。
他着急想要起身去房里哄孩子,但方才高潮结束,全身都没有力气,连离开肉棒都做不到,别说下沙发了。
还是男人一把将包了起来,“孩子在那间屋子。”
何清给他指路,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朝房间走去。
婴儿床上的孩子此时哭的小脸通红,双手晃荡着不知道要抓些什么。
何清心疼的想要将人包起来,但刚一伸手碰到孩子,小婴儿就不哭了,他小手松松抓住何清一节手指,安静了下来。
“好小子,眼睛都没睁开就在哭,一定是遗传了加班的那个。”男人凑在小人妻耳边见缝插针的抹黑。
小人妻瞪了他一眼,“行了,拿出去。”
“不嘛,你站的稳?”说着还往里面顶了顶,刺激的何清一个踉跄。
“那你不能乱来。”何清到底还是松了口。
“我保证这会不乱来。”
何清也不理会对方的文字游戏,安静的看着孩子。
一时间房间气氛正好,要是两个大人的姿势正常的话就更好了。
男人确实准守诺言,但在确定孩子睡熟后,何清刚抽回手就被压在婴儿床旁边的墙上大操特操。
两个小穴都被干的合不拢,还是男人收拾的房间。
何清的老公加班猝死了,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他跟老公结婚已经三年了,虽然双方亲人只剩下老公的弟弟,但他跟老公是自由恋爱,感情一直很好。
虽然他是双性人,但老公在床事上一直很照顾他,就算他害怕生孩子对方也选择谅解和同意。
要是早知道会如此,他当初就应该答应要一个孩子,也不至于让他一个孤孤单单的被留下来。
想到老公恋爱时谈论起未来的模样,何清就觉得自己心都要裂开了,对方还曾说过要是两人有了孩子,他一定不会像他们爸妈那样抛下孩子。
“早知道,我就跟你要一个孩子了,是不是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抱着老公的骨灰,何清深深觉得后悔。
一旁的好友、同事也是觉得惋惜,纷纷安慰起何清来。
“嫂子,你别这样,秦哥最看不得你哭了。”
“小清啊,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好好的啊!”
“何哥,哥夫他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心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不是说秦哥还有个弟弟吗?还没赶回来吗?”
说这话的人朝四周看了看,也没看到那人。
“我在这。”高大的青年从门外走来,整个人风尘仆仆,眼睛里布满了红色丝,一进来就将手中的背包随手扔在地上。
“小时……”何清泪眼婆娑抬起头,看着与老公有五分相似的年轻脸庞,又爆哭起来,“老公啊!”
秦时抿着嘴像是在隐忍悲伤的心情,蹲下身拍了拍寡嫂的肩膀,“嫂子,别难过,你还有我。”
亲近的人在身边,何清再也忍受不住扑进了青年怀里,“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
他情绪激动,手上也没有分寸,胡乱捶打着,将小叔子当成了老公抱怨。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就要将人拉开,毕竟何清再怎么悲伤,人小叔子也能死了哥还被寡嫂当哥打吧。
秦时摆手阻止了他们,“没事。”
他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安慰,“我在,不会不要你,也不会抛下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在秦时的安慰,哭累了的何清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小清他最近一直在忙这事,加上心情不好两个黑眼圈跟熊猫似的,我让男同事扶他到旁边休息吧?”何清的前辈担心对方日后会怪罪何清打他,连忙解释几句。
秦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怪何清,只会怪他那个福薄的哥,“算了,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哥估计更难受,我换个姿势扶着他就好。”
“哎哎。”同事见他是真的不介意这才放下心。
大家伙聚在这里也打扰他们一家三口,说了几句就都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秦时看了眼他哥的黑白照片,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嫂子,“嫂子,我只有你了,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等何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皓月当空了,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小叔子的怀里,连忙拉开距离,“小时,你怎么不叫醒我?没压坏你吧?”
秦时看着他摇摇头,“没事,又不是豆腐做的。”
何清皱着眉将人检查了一遍,又想起自己晕过去前发生的一切,连忙道歉,“今天的事是嫂子对不起你,不该对着你发脾气。”
“没事,我知道你是伤心,我不介意。”秦时拉着何清的手,眼神平静。
看着对方冷静的模样,这几天一直紧绷着的心弦彻底崩裂,“小时,你哥……你哥他,他怎么那么狠心啊!”
“他凭什么抛下我们,我们还没有孩子,你也没有成家,他怎么那么狠心?”
说着说着何清又泪流满面,他依偎着青年,试图从这位同病相怜的后辈身上汲取一些力量。
“我会陪着你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秦时抱着寡嫂的手紧紧收拢,像是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分开他们。
何清老公走后几天,何清总能在家中的各个角落看到老公的身影,但仔细看去,却只能看见秦时一人。
因为对老公的思恋,双性人的欲望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躺在两人的床上,何清只能用老公以前的衣物安慰自己。
再一次自慰后,身心俱疲的他没来得及收拾,就这么抱着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衣服睡了过去。
秦时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寡嫂的情况,也知道对方在用哥哥的衣服自慰。
他不知道自己对寡嫂是时候时候生出不伦之情的,但他知道就没想过放弃,这次哥哥去世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
推开没有关好的房门,秦时透过月光看着床上酣睡的男人,明明比自己年长几岁,看起来却比自己还要小,不知道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小。
青年小心翼翼走到床边,轻轻将男人手中的衣物换成自己的肉棒。
肉棒此时还在沉睡,但随着主人的动作渐渐苏醒,原来就相当有分量的东西变得更加巨大,看起来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秦时一边用寡嫂的手自慰,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状态,“嫂子的手好软,摸得弟弟好舒服,好嫂子,让弟弟操操你好不好?”
说着就男人的双腿并拢起来,紫红的肉棒在洁白的双腿间穿过,两种极致的颜色看的秦时血脉喷张。
“好爽,嫂子的腿好爽,被弟弟干了,明明老公刚死就忍不住发骚勾引弟弟,嫂子,弟弟操的你舒不?舒服。”
何清注定是无法回答的,他耗费了太多精力,此时虽然身体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眼皮却像是重入千斤,怎么也睁不开。
秦时也不需要他的,肉刃将双腿玩的通红,是不是触碰到敏感的花穴,每当这时花穴就会可怜兮兮吐出一点淫液,让肉刃玩的更加通畅。
“真是骚货,嫂子是不是早就想尝尝弟弟鸡巴的味道了,还没进去小穴就发大水了,要不弟弟帮你止止痒?”
这些话他暂时也只是说说而已,但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进到这个领地,并成为这个领地的霸主。
秦时快速肏干百来下,然后扶着肉棒射在了寡嫂的脸上。
“真好,帮嫂子好好保养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