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谁找错门会先用钥匙试探着开门呢?警察大概三分钟不到就到了,这点让我觉得踏实很多,然后拿仪器检查了我的门锁,确定没有任何手脚之外,又安慰我说可能真的是走错了,不过还是希望我提高警惕,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先不要惊动对方让我在屋内悄悄拨打他们的电话,他们会很快赶到的。虽然现在溪溪也不能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对方真的走错门或者怎么样,但是还是像给各位天使们提醒一下,尤其是单身在家的女孩子,回家时先不要立刻进入公寓楼,在楼下装作不经意的来回走一走,看看身后有没有人尾随/2、到家之后立刻反锁房门,昨天溪溪就是因为这个习惯所以对方可能才没有打开门吧,反锁房门真的很重要,若是还觉得不放心,我爸爸教给我一个方法,就是从里面将门锁上,然后要是插到里面的锁孔上不要拔,这样外面人拿钥匙或者别的工具就很难塞进锁孔里,大家可以试试,不过若是经济条件允许,溪溪还是建议大家换上c级锁,价格可能在500-1000左右吧,但是警察说c级锁是目前防盗指数最高的门锁/3、晚上睡觉时,一定要再次检查下家里的门窗是否关好,尤其是钥匙有没有落在外面门上,我有一个朋友去年冬天就是把钥匙落在外面门上了,不过好在她那天反锁了卧室门,第二天客厅被盗了,但是所幸人没事/4、就是如果可以的话,留下你们左右邻居的电话,遇事的时候,可以多一条求助渠道,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帮忙,但是我们总是多一个选择要好很多对吧。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希望不会觉得我很烦,那最后,晚安啦233333
第三十八章
接到赐婚圣旨的第二天,定国公夫人秦氏便亲自带着六个官媒人到了舒家,曲氏得到通传便匆匆向外迎接,待在门屋见到秦氏时,看着她身后一溜穿着红褙子,带紫帷帽的官媒人不由呆了一下。
秦氏自从得知这桩婚事,就连做梦都能笑出声来,此刻更是亲亲热热的上前挽起曲氏的手道:“虽知道现在称舒夫人一声亲家尚不合适,但只要想到这桩亲事我这心里都是欢喜的,要不是过晌不说媒,我只怕是昨个儿都来了呢!舒夫人可莫要嫌我今个儿不告自来。”
曲氏连忙应道:“定国公夫人说的是哪里话,你能如此看重,我们做小娘子父母心里只有高兴和欣慰呢,也只盼着你不嫌家中娇女才好。”
南平的媒人分好几个等级,最高级的便是这种穿红带紫的官媒人,名门嫁娶便都选她们来往通言。所请媒人数量之间反应男方对这桩婚事的重视程度,前些日子,圣上与黄家下定,选了十二个官媒人上门,表明了他对黄三娘子的看重。而今日定国公夫人这次带了六个官媒人上门,可见对这桩婚事也是真真儿看重的。
“女儿家可不就得娇着,娇娇俏俏才好呢!”秦氏嗔了曲氏一眼:“我就喜欢像小六娘那般娇娇软软的小娘子,一看就觉得可心!”
曲氏看着秦氏笑容满面的样子,脸上笑容也不由深了几分。这桩亲事,若说曲氏最放心的地方便是秦氏这个婆婆了,两人所见次数不多,前后不过两次,一次是去定国公府答谢时,一次是在万云寺偶遇,但是秦氏的性情却让曲氏很喜欢,女儿嫁过去虽说是和陆三郎君一起过日子,但大部分时间却是和婆婆、妯娌打交道。
定国公府世子是原配之子,陆砚是继室之子,虽并未曾听说这兄弟二人不合,但她却是知道十几年前,司徒皇后原本给太子选定的伴读是比太子年长四岁的定国公世子,可最后却变成了比太子还小两岁的陆砚,中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无人得知,但仅从此看,只怕兄弟二人便是未有不合,却也不会亲近,兄弟关系都已如此,妯娌关系只怕更淡。好在陆三郎君冷冷淡淡一个人,母亲却是个热性子,这样的人便是对女儿有所不满也会说在当场,不会存在心中,渐成隔阂,最终矛盾重重。
曲氏带着秦氏走进正堂,命人端来热茶,才道:“家中二儿婚期定在月末,这几日也是忙碌不休,倒是让你见笑了。”
秦氏一怔,看了眼房内摆设,干净整洁并未一丝杂乱,心中虽不太清楚曲氏这话用意,但还是略略惊讶道:“呀!这可又是一桩大喜事,我之前并不知晓,倒是未带贺礼,还望舒夫人莫怪。”
“尚未发喜帖告知各家,哪能怪定国公夫人。”曲氏笑着摆了摆手,目光又掠过那六位官媒人,笑容便微微有些沉重,看向秦氏道:“按理圣旨已接,未免圣上一直牵心此事,我们两家是该快快走完六礼,各自嫁娶。只是……一则小女尚未及笄,二则二儿婚期近在眼前,第三便是年终已近,实在是事务冗杂,不知可否等小女及笄之后你我两家再细细商议婚礼诸事?”
秦氏此刻才恍然曲氏刚刚话的缘由,笑着端起一杯茶,抿了口,指着那几位媒人道:“舒夫人,这桩亲事虽是圣上的旨意,但我本身便也是想等砚儿殿试之后,上门前来求一求的,说句不怕圣上怪罪的话,这个儿媳妇原本就是我先看中的,只不过圣上占了先罢了。您刚刚所说我都知晓了,也是正理,来时砚儿就曾嘱咐过我,说小六娘是家中娇女,父母长辈自是用心不过,让我莫要赶得太急,还是要等你们细细准备才好。只不过我想着别的都可以随后细细商议,但今日我来都来了,咱们还是先将定贴下了,也好请人给两个孩子合个天时,余事才好准备,您看如何?”说罢对为首的媒人招招手,从她手里接过花笺纸,笑着放到榻几上,推到曲氏面前。
曲氏微楞了下,低头看看推到自己面前的定贴,再看向秦氏笑盈盈的脸庞,心中虽仍有些不舍,但还是示意身边的阿蔷去内室拿早已备好的定贴。
秦氏见状,身上的喜意更加明显了,曲氏却心中酸楚,微微垂眸道:“定国公夫人,我也不瞒你,我与外子原本是打算待小六娘十七才许她出嫁的,只是没想到这桩亲事来得太急,以至于好些东西都尚未准备,我与外子共有三个三个儿郎,却只有她一个女儿,即使大物件便是从小就为她备着的,但女子一辈子就一回的事情,我却还是想精细些。还请定国公夫人请人挑选吉日时,念顾我与外子一片父母之心,莫要太急。”说罢,便吩咐阿蔷去屋内拿早已备好的定贴。
秦氏闻言也是一叹,娶媳是添丁进口的喜事,可嫁女便是一盆水泼出一个人的离别事,当下便立刻应道:“舒夫人尽管放心,我会请人在小六娘及笄之后的日子里挑一个最好的日子,再如何也不会让小六娘在年前离了家。”
秦氏行事利索,拿了定贴,便也不再打扰曲氏,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