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过来轰的停在门口,然后跑过去蹲在旁边。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家属就没有去管的,结果对方匆匆起身跑掉之后那个男性已经基本无法抢救了。
笑谈,连喉管都几乎全部断裂还怎么救。
那是我从出生开始这么多年目睹的第一起完整凶杀,也是第一次知道动脉压力泵出的血液的确能一口气飙到天花板上。
真是华美壮烈的死法,也是辛苦清洁的阿姨了。
不过当时一瞬间简直要吓die了。【苦笑
...
哦,那个人抓到了。
很迅速,多谢医院出警的小哥。w
...
后续?
嗯,被杀死的男性因抢救无效死亡后,家属起诉医院赔偿,纠缠的不死不休。
......
那个人是我缝合的。缝得很漂亮,所以boss看完后加收了一倍的钱。
个人意志毕竟要和工作质量分开嘛,即便我真想踹他。
家属对要价无异议。
......嗤。
......
就到这里吧。
愿你不被我狭隘的人生观桎梏脚步,如果有异议,也请别妄动肝火。
...
以上。
祝你晚安。
☆、笑谈【真】
“你有信心,打破女性生/殖隔阂的自然壁垒么?”
“阿...阿莙?”阿瞒没听懂似得眨眨双眼,呆滞的呼唤了一声左莙的姓名以作回应。
她是...那个意思么?
“...你...你的回答呢?”左莙强作的高昂起头,却无法遮掩那股正悄悄从而后蔓延至双颊的红晕。
“我...不知道...”阿瞒缓缓地抒了口气压抑住那阵在胸腔中因狂喜而引发的疯狂冲撞的肆虐欲,低垂下眼帘握住左莙的手凑了上去,眸中禁锢的凶兽嘶吼咆哮着,几乎要撞破那牢笼狂袭而出,将眼前之人拆吃入腹,片甲不留。
“但是...应该有试一试的价值。”
阿瞒扶住左莙的后脑,将这句含混的话语压入了对方的唇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