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似乎顶到了底,戳到处弹性一般的地方,菊穴周围红成一个圈,黎心软很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又有高潮的趋势。
“嗯啊”她的叫吟忽然变得更加婉转,陈斯南听入耳,笑了,“怎么?顶到了?”
“不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那就又让她再感受,粗长堵着抽开一段,再顶入!
“嗯啊!”
陈斯南:“是这?”他找到地方后又重又深得撞了过去,“啊~”
“骚货,爽不爽?”
“呜哈~哈~”再是一下,“啊!”黎心软让他硬生生撞得往前,又在他摁住的力度下很快反弹回来。
“不要不”黎心软死也不说出那两个字,往常她在床上到这个点就会说尿了,她今天偏不说,陈斯南只能更深的直往那点撞,逼她说出来。
“软软,你乖,说出来。”黎心软一直在他身下呜呜哭,被他顶撞到失声,眼珠子翻上去,暴露大片眼白,小穴极致收缩,咬住陈斯南埋在体内的肉棒,一口又一口,到最后含住就再也不松口。
她次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快,嫩逼敏感得要命,天生迎合着男人操,水多得让人能在里泡温泉,深处的小嘴还会吐泡泡,咕噜咕噜的将破裂的气泡弹到男人的马眼上,又紧又会咬令任何一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狂。
不过好险陈斯南下手得早,没让别的男人体会到这绝绝的滋味,陈斯南没守住精关,抵入她宫口给她射满。
黎心软的逼射给她多少它都有本事含得住,天生的精液罐头,留多久都行,还能保证不变质。
射精持续十几秒,子宫被精液灌得鼓胀起来,在肚子上顶起一个包,黎心软感觉自己那处暖暖的,就知道是他射进去了,她唯一念头就是可以结束了,她没有力气了,和濒死的鱼一样,反了肚皮搁浅在地上,唯一不同就是她身下的床湿哒哒的,能挤出水来,有她的汗,有男人的精液,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装,陈斯南射进小穴里的精液硬是一点没漏出来。
除了肚皮上那点温度,她最大的感受只有累,陈斯南有没有抽出去都分不清了,到最后陈斯南从她身上起开,她才发现自己的菊穴咕噜咕噜叫着响,而后哗啦啦流出一大股莫名水液。
陈斯南看见她后穴吐出他的精液,被他插到翻开的穴口,跟花瓣似的往外绽放,片片分明。
黎心软连续不断的打了一长串响气,将她里边时而粘稠又淅沥的暖水喷到他耻毛上,她耻辱至极,但是没精力计较,猛然想起她要走,撑着身子要起来,一时间鼓足气又泻下去。
后穴被打开,好多风被灌了进去,她浑身凉凉的,挤着穴把凉意排挤走,就算这样,她也不想他再进来帮她堵着了。
陈斯南拉起她,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她霎时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床单不够浸透她流的水,被她的重力打击下掀起水花。
她嘴里尝到腥咸的味道,嘴边脸上遍布粒粒水珠,在他面前把脸丢尽了,不停流眼泪,不知委屈个什么劲,一颗接着一颗流到太阳穴,深喘着气怨怼地瞪陈斯南。
他发泄完性欲好像不自禁温柔了些,手摸上她的脸,把她面庞的水痕擦掉,可是她不想被他碰。
黎心软:“陈斯南,你可真是个变态。”
当初是她也没有禁得住诱惑,他们各占一半错误,可经过几个小时的摧残,她不敢说出要他离远点的废话。
他真的有本事让她不好过,而她再承受不住了。
“软软,我是。”
陈斯南眼底强忍惋惜,心疼的感觉不是来得莫名其妙,他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的。
至于到底是那种呢?他没细想,也觉得没必要深究,所以放荡自己奇奇怪怪的情感。
他三两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黎心软还没缓下的心又提起,双手勾搭他的脖子,拍打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斯南总不会要带她去洗澡,这间说是客卧但陈佳说没什么人需要来住,所以没有浴室。黎心软转念一想,客厅有,这是丧心病狂的陈斯南能做出来的事。
带情人在和妻子的婚房里做爱,还有是他不行的?
“陈斯南!”黎心软淬不及防地被丢下地,甚至两人连房门都没走出去,她磕绊一下,手下意识扶未关的门板。
砰!门关上,她大气不敢出一下。
气还堵在喉咙,陈斯南垂眸看她胆小的样,看来她真的很在乎陈佳这个朋友。她肩膀都紧张地耸起,他没给她留在自己异样情绪里的机会,大掌摁住她的肩又将她翻过去。
黎心软不着寸缕,雪白胸脯遭坚硬的木板挤压,跟面团一样被压榨成各式形态,屁股被人用不重却极具存在感的力度拍打。
他难道要带着她在这间屋子里到处做吗?
她屁股往后摇,咬不住穴里的水,又一阵倾斜下来,她还在源源不断分泌往下流,她甚至能感觉自己后穴深处被陈斯南开凿过的地方正在无声的悄悄吐泡泡。
尽管陈斯南只看到她前穴涌出来的水,还是不止说她一句水多,他还以为将她榨干到差不多到极限,整张床大面水渍,现在两人要是转身,都会望见床中央凹进去一块,他小瞧了她,她身体莫不是装了个泉眼。
他想到她能流,但水儿落下地钻进他耳朵里仿佛有声音,他一向掌控的姿势,抓住她两片臀瓣往后拉,黎心软为了稳住身子,手抬起摁在门上。
这具身子极具诱惑力,令他爱不释手,分不清轻重,高高竖立的肉棒顺畅地滑进湿嫩的小穴里。
“嗯啊!好大”
穴壁凭本能排斥异物的进入,原本一切顺利,陈斯南又被穴里巨大的收缩力给挤痛,却禁不住让自己的性器更涨大了。
黎心软咬唇抑制呻吟,红唇破了个口,粗壮的性器抽出,重重往深入,将她的紧致破开,将她的嘴也撞松!
“啊”她叫不出不要,埋进她身体里肉棍又一次将她的嫩穴捣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