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祝映台不由得紧紧咬住了下唇。忽然,他感到自己的唇上一热,他吃惊地抬起头来,却看到梁杉柏正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不要咬,出血了。」他说。
祝映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咬破了下唇,鲜血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有点咸,也有点苦涩:「没事,一点小……伤。」
梁杉柏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祝映台的唇瓣,一开始确实是在抚摸他的伤口,后来却变了,他的手指慢慢地描摹着祝映台的唇线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一点一点,就像是取了一支小楷,轻轻地刷过祝映台的唇瓣。这温柔的抚触在打了一个来回后却变了味道,梁杉柏的眼瞳变深了,他的手指也在不知什么时候从祝映台的唇缝间探了进去,寻找到祝映台的灵舌,轻轻捏住,狎戏起来。
祝映台愣住了,老实说,他被梁杉柏弄得有点难受。嘴巴没法闭拢,小舌又被玩弄,而这不可避免地勾起了他对于过去曾和梁杉柏之间发生过的那些最亲密的事的回忆,于是越想便越是感觉敏锐反应也渐渐大了起来。祝映台忍不住呼吸急促,双腿和身体都开始发软,不知什么时候,梁杉柏已经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继续与他的舌尖玩耍,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了他的腰肢。
「阿……阿柏……」祝映台努力地想要稳住心神说些什么,梁杉柏却忽然将手指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唇舌。
「呜……」祝映台已经许久未与梁杉柏有过亲密接触,别说是接吻,连伸手碰一下都没有,这一吻使得他好似全副心神都被吸走了。梁杉柏的这个吻实在太深了,简直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般,祝映台已经彻底站不住了,整个人都软倒在梁杉柏的臂弯中,而梁杉柏也趁势将他身形放低,压在身子底下辗转亲吻。
「阿柏……阿柏……」祝映台无意识地呢喃着梁杉柏的名字,他两眼迷茫,脸上遍布红晕,显然是情动至极,梁杉柏看着自己深爱之人的情状,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了,他将祝映台放到地上,一撩袍摆就想要动真格的,然而就在这时,祝映台却猛然一个抽搐。
「啊!」他惊叫出声,跟着整个人在地上打起滚来,「痛,好痛!」祝映台的额头在瞬间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就像是一条被放在案板上活别的鱼那样,拼命弹动着身子,却不知道哪里是能解除他痛苦的地方。
「好烫……阿柏,我的背上好烫……」祝映台忍不住哭喊着,泪水从眼角沁出,或许是因为那种痛楚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也或许是因为梁杉柏此时就在他的身旁,使得他忍不住的脆弱。祝映台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梁杉柏近在咫尺的手腕,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触到梁杉柏手腕的刹那,梁杉柏却猛然向后退去。
「阿……柏……」祝映台惊呆了,以致于此时背后的痛楚也被他短暂的遗忘。梁杉柏就像是见了鬼似的整个人往后退了数尺,然后便在祝映台的注视之下,慌里慌张地爬起身,不发一言地逃离了这间屋子。
祝映台耳听得木门发出「匡」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串急促到甚至有些仓皇的足音,梁杉柏竟然就这么把他扔下,跑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出乎祝映台的意料,以致于他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渐渐的,天黑了,外头传来了士兵的低声交谈的声音,祝映台听到外头有人走来走去,而他背后的那种被活生生炮烙的痛楚也终于淡去了,就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祝映台再反手摸过去的时候,触手所及的不过是自己一背脊的冷汗,既没有伤口,也不觉疼痛。他缓缓地,靠着自己站起身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上官烈已经回来了,正在主舱室和王铮聊着什么,一旁还有一名祝映台没有见过的男子,想必就是之前王铮提过被请来举行除秽仪式的巫者。见到祝映台进来,上官烈立刻起眼,给了个戏谑的眼神说:「怎么样,我给你们创造的……」话说到一半却止住了。
「你怎么了?」上官烈站起身来,伸手想来扶祝映台
\t\t\t\t\t\t\t\t\t', '\t')('\t\t\t\t却被他慌张地躲开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祝映台努力装出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上官烈却不放过他,上下打量了他半晌说:「是不是梁杉柏那混小子又做了什么烂事!」闻言,王铮的脸色立刻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他的手按在随身的佩剑上,像是只要祝映台开口确认,他随时都会冲出去把梁杉柏给宰了。
祝映台立刻摇头说:「没有,跟他没有关系。」
上官烈眉头一皱:「真的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