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困在中间,尽情地吻他。
这种热恋般的感觉让安以洋甜蜜伴随着惶恐,正因为爱情有时美得像童话,破灭时才会让人痛彻心扉,他不认为自己还能承受一次那样的痛。
晚饭吃得和谐又温馨,祁泛胃口很好,把菜吃得干干净净,安以洋无比满足。后边两人又一起出去散步,这种老夫老妻般的生活让安以洋幸福得飞起,简直觉得人生圆满得一比那啥。
直到躺到浴缸里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一件非常囧的事情,就是他没带衣服,连内裤都没有!一会儿要穿什么?总不能不换吧?跑来跑去的一身汗,还有油烟味,祁泛不嫌弃他都嫌弃啊!
正捉急,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祁泛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一起洗。”口气像是在说“一起吃饭”一样自然。然后不等他发表意见,就脱了衣服跨了进来,大得有些夸张的按摩浴缸容下两个大男人绰绰有余,安以洋瞬间变成了鸵鸟,就差没把头埋进泡沫了。
浴室哗什么的真是一点没想歪,祁泛一上来就直接把他拉到了怀里,直奔主题,狂野得那一比,安以洋仅凭残存的一丝理智抗拒,没两下就溃不成军,因为身体一贴近祁泛就自动变得极为诚实,一切皆成本能完全无法抗拒。等他醒过神来时已经被祁泛按到了浴室里的镜子前,里面的景象太过刺激,他下意识地就要逃走,却被祁泛牢牢地压在镜面上:“乖,别乱动,看着。”
“不……不要在这里。”
“听话,我会很温柔的。”祁泛含着他的耳垂,把他的双手按在镜面上十指紧扣,又转过他的脸缠吻,“宝贝,你看我们这样子像不像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妇?”
安以洋浑身一震,眼角滑下情动的泪水,伸手向后揽住他的脖颈,主动把自己的唇奉献出去,祁泛被他勾得难以自制,动作蓦然变得凶狠,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将人牢牢地锁在怀里,两人的身体剧烈地摩擦,很快情‖欲之火便以燎原之势席卷了两人。
□□纵,第二天等安以洋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头高挂,浑身像是被人拆了般难受,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回想起昨夜激‖情,安以洋的脸烫得像是要着火。他记得两人从浴室一路做到床上,到了最后几乎射到完全射不出东西,早已忘了到底有几次,最让他难以为情的是意乱\\\\情\\\\迷时,他甚至抱着祁泛的脖颈不断地喊他老公,真是疯了!
而且,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突然想起这个,安以洋猛然从床上弹起,腰部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痛,他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祁泛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见他又重新跌回到床上忍不住笑了笑:“别乱动,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今天不用上班。”
“又请假?!这次是什么理由?”安以洋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重感冒。”祁泛坐到了床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突然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乖老婆。”
“这种理由她会相信?”安以洋脸红,岔开话题道,“无缘无故的,我主编很精明的。”
“不然你亲自打电话去跟她请假。”祁泛耸耸肩,把他手机递给了他。安以洋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李琦的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安以洋酝酿了下情绪:“老大,我……”
“我的天,赶紧去休息!好点了没?声音怎么哑成这样?祁总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昨天跟他谈事情,谈着谈着就昏倒了,发高烧就不要强撑啊,你这孩子,真是吓死人了!”
“……”嗓子估计是昨夜喊坏的-_-||。
“怎么不说话?还难受吗?”主编大人非常担心。
“已经好多了,就是想亲自跟您说一声。”安以洋顿时觉得很对不起她,还不忘凶狠地瞪了祁泛一眼,却被他趁机偷亲了脸。安以洋忙将他推开,小声喝斥,“别闹!”
“谁在你身边?”李琦听到动静。
“狗。”安以洋不假思索道。
“……”祁泛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淡定喝水。
“采访没什么问题吧?祁总跟你说了什么?”李琦在那边问道。
“没事。你不用担心。”安以洋心虚。
“那就好,多许你两天假吧,都病成这样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