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个屁!”
“那你说说到底哪里不正常了?”
“光看上你这一点就已经够不正常的了!”
“靠,敢情吃光抹净了就开始嫌弃我?”
“我无时无刻不嫌弃你。”
“靠靠靠!”安以洋东西也不吃了,丢下匹萨就扑到他身上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横眉竖眼,“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操,你是狗吗?”祁泛额上青筋跳了跳,按住他的脑门往外推,“满手都是油,给老子滚开!”
“唔……不要!”安以洋不怕死地在他胸口乱蹭,满嘴的油全都蹭到了他衣服上,“反正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敢不要我,我咬死你!”说完还真在祁泛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祁泛疼得轻抽一口气,捏住他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一脸凶恶道,“你他妈还真是属狗的!咬人,我让你咬人!”
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按住他的双手,低头咬住那两瓣红润的小嘴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在他嘴里肆虐,一个吻开始就不够温柔后边反而变得愈发粗暴,舌头缠着那条仓皇失措的小舌,允吸啃咬,复又深深地探进喉中。安以洋被搅得阵阵干呕,舌头被吸得发痛、发麻,极具掠夺意味的吻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人完全地被压制,对方强势得让他无法反抗,只能浑身发软的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大脑渐渐变得混沌,口鼻之间尽是祁泛独有的气息,清冷之中带着一丝醇烈的炽热,充满了阳刚之气,让他沉迷得忘乎所以,由口腔侵入他的五脏六腑,直至完全占领他的心神。
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渐渐环上男人宽阔的肩背,安以洋试着回应,劣质青涩的动作让压在身上的人受到了鼓动,缠绵的吻渐渐地由嘴唇移至脖颈,感觉到上衣被撩起,祁泛的手伸了进来,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安以洋的身体不安地缩了缩,小声地哀求道:“不行……已经,不能再……”再来一次的话,估计连路都不能走了吧?
“乖,别怕,”祁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安抚道,“用手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两人抱在一起,开始在床上为彼此用手解决,释放过后,安以洋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浑身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双眼一闭就睡了个人事不省。祁泛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为彼此清理了一下,也抱着俨然熟睡了的人,坠入了梦乡。窗外秋高气爽,菊花遍地,屋子里暖融融的,安定而温馨,安以洋睡到一半突然醒了过来,入目的是祁泛熟睡的俊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往他怀里缩了缩,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头零星几盏路灯,屋子里静悄悄的,身边早已没了祁泛的人影。安以洋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突然听见有声音从阳台传了进来。
“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决定,请你告诉他们,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就这样。”
是祁泛。原来是去阳台接电话了,怪不得屋里没人。
“醒了?”祁泛说完那句话就挂了电话,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杵在门口的安以洋,“肚子饿不饿?”
“呃……还好。”话才刚说完,肚子就很不配合地打起了空城战,顿时尴尬得想撞墙,“那个……你刚在跟谁打电话?”
“无关紧要的人。”祁泛说完,随时把手机丢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安以洋看出他心情不好,没敢多问,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出来说道:“你也饿了吧?我去做饭。”刚往厨房走了两步,又想起冰箱里的菜昨晚似乎全都做了,“好像没菜了,得先去菜市场。”
“不用了,你身上不舒服,我们出去吃。”祁泛说着,突然将他拉了过来,抱着他的腰,不说话。安以洋站着,他坐着,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刚想挣开,祁泛突然把头埋到了他腰上,收紧了手臂,“站着别动,让我抱抱。”
“……”安以洋把手放到他头上,迟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