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柳羞涩道:“我们这些姑娘虽说从小就能歌善舞,但是却没有经历过大场面,恐怕还是需要一位公子来压场的。”
四人静默了一会儿,没人吭声。
采桑显然不太理解公子们为何都避之不及,于是十分知性道:“公子们不必谦虚,不如,就让妈妈来做决定吧。”
刘妈突然被点,噎了一下,看了看寂寞指流年似乎没有什么表示,心下有了主意。
其实,寂寞指流年想的是,如果点到他,那么他就要很严肃认真地说,他已经有家室了。
刘妈想了想道:“这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公子们这样散漫惯了,长久下去是不行的,若是公子们不尽心,那这小楼……”说着说着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姑娘们从小命就苦,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的地方,可是……若是楼里做不好惹得龙颜大怒,那可怎么办……公子们,可千万多为姑娘们想想啊!”
姑娘们的思绪被刘妈这么一引,只觉得既伤感又庆幸,纷纷安慰起刘妈来。
“所以刘妈我有一个提议,”刘妈感伤之余道:“如果公子们实在为难的话,那么……”
众人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刘妈顿了顿道:“抓阄吧。”
众人:“……”
几分钟后,最欢楼里先后传来了长鞭破空声,琴声,野兽嘶吼声,姑娘们的尖叫声,雷击声,各种噼里啪啦一顿乱响……
最后,最欢楼的门晃晃悠悠地被支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寂寞指流年泪眼汪汪地顶着一张黑如焦炭的脸夺门而出,往门里再走几步,入骨七分被贴了一脑门儿的咒符,裤子被爪子刨得七零八落,枝香羞红了脸不住地偷瞧入骨七分赤裸的大腿,而二花则可怜吧唧地舔着被劈了毛的尾巴,霜花剑上直接就被吊在了房梁上,青青子衿倒是里面最完好无损的那个,只不过挡在前面的刘妈五花肉都要被小皮鞭抽没了。
之前抓阄用了四个纸团,谁拿了沾了胭脂的那个谁就中奖,四人简直如临大敌,紧张不已。
打开纸条后,只有入骨七分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正当寂寞指流年以为他要主动请缨的时候,入骨七分“唰”地抽出皮鞭狠狠将旁边一板凳抽成两半,淡淡道:“只要你们打赢了我,钢管舞还是脱衣舞,我、悉、听、尊、便。”
寂寞指流年:“……”
既然如此,寂寞指流年与霜花剑上对视一眼,立马拔出武器攻了上去,入骨七分也没管自己一对二兼之有豹子偷袭,直接开打,噼里啪啦周围的家具都被糟蹋了个遍,最坑爹的就是青青子衿,一边躲在刘妈后面一边帮三人一豹子加血,任你们打到天翻地覆也完不了,还美其名曰中立。
最后两人一豹合力也没将入骨七分放倒,二花把这一次的失败归于青楼雷击的凶残,却丝毫不觉得青青子衿唯恐天下不乱有何不妥。
终于,刘妈受够了,额头青筋“啪啪啪”,河东狮吼了一声才四人堪堪停住。
刘妈中气十足地宣布,一个都跑不了。
不得不说,独丢脸不如众丢脸什么的,最有爱了。
入骨七分拎起自己被撕掉了的裤腿,十分淡定地迈着步子上楼去了,那双修长结实的腿直接晃花了姑娘们的眼,临近门时,他突然想起来鞭子还栓在房顶上呢,于是,等可怜的霜花剑上被解救下来时早已经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