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薜惜雨的新闻在网上越演越烈。热度比上次林妙儿事件更高,几乎是全民参与。
仇富是大众心理,一个豪门贵妇犯了谋杀罪,结果会怎么样呢?网民们情绪高涨,每天不遗余力的在网上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民愤激涌,官方不得不出来表态,专门为此事开了个新闻发布会,说他们一定秉公执法,不管是谁犯了罪,一定不会姑息。
到了这一步,沈孟青知道,消息已经压不住了,每天几个大网站都会按时更新事件的进展,因为薜惜雨已经认了罪,等待的只是审判。
过了几天,网上的议论慢慢少了一些,但很快,有关沈铭儒当年包庇薜惜雨的事情被爆了出来,于是再一次将事件推向高、潮。
沈铭儒的知名度比薜惜雨又要更甚一筹,曾经象神一样站在云端的大人物,每每出现在电视里总是慈详可亲,笑容温和,没想到也是如此卑劣的人,民愤再一次激荡。引发的后果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先是股票狂跌,再是几家合作商都站出来表态不再跟中泰合作,连每次志在必得的政府工程也花落他家。中泰高层的电话都快打爆沈孟青的手机了。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要保住的是人,只要沈铭儒没事,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
所有的事情他都瞒着沈铭儒,在沈铭儒身边照顾的人也都被封了口,整个家里,只有二楼沈铭儒的卧室是安宁平和的,其它地方则乌云密布,佣人们的神经都是紧绷的。沈贝儿愁眉不展,只有苏思琪还算沉得住气,她现在已经代替了薜惜雨的位置,管着家里所有大小事宜。
天阴沉沉的,沈孟青阴鹜的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云朵快速的游走,山雨欲来风满楼,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他刚收到消息,失踪几天的阿野现在被关在s市看守所里,罪名是谋、杀。
他去查死者家属为什么在四年前反口,结果他家的两位老人突然双双死亡,都是一刀毙命。警方查到事发前,阿野跟他们接触过,而且他身上搜到了凶器,刀口吻合,加上追捕阿野的时侯,他极力反抗,身手过人,而且态度极不配合,很符合杀手的特征。警方对他非常重视,关押在秘密的地方,不准任何人探视。
沈孟青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那个人搞的鬼。
一步一步,他要置沈家于死地。
是谁?那个人倒底是谁?
s市,一家高级会所的豪华包间,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气,两只红酒杯轻轻碰在一起,叮的一响,清脆极了。
薜捷茜轻抿了一口酒,巧笑顾盼“云总,你办事果真老辣,薜惜雨这回死定了。”
云长博哈哈哈的笑起来“替你把老情敌除了,要怎么感谢我?”
薜捷茜呸了他一口,媚眼如丝:“什么老情敌,沈铭儒早就是块朽木了,中看不中用,白送我都不要。”
“真的?”云长博佯装吃惊:“你怎么知道他中看不中用?是不是你们私下里”
“你这老家伙,越说越没趣了。”
薜捷茜兰花指微翘,戳了他一下,却被云长博顺势握住了手,轻轻捏了捏,笑得不怀好意:“那你看我是不是中用?”
薜惜雨笑得花枝乱颤,身子往他靠了靠,语气娇媚:“那要试过了才知道。”
女人一靠过来,幽幽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云长博七魂少了三魂。他就是爱死了她这勾人的样子。只可惜这个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为她做了这么多,一点甜头都不给他。不过今天倒是个机会。
见她靠过来,伸手将她抱住,贴在她耳旁说:“要不现在试试?”
“你这老不正经的家伙,要死了,大白天的就想”话是这样说,身子却越发靠近了些。
云长博本是很有自控力的人,这时侯却急躁得象个愣头青似的,把她压在沙发里就亲。
施捷茜哎呀哎呀的娇笑“别闹,小心酒洒了。”
云长博把头埋在女人脖子里啃着,嘴里却说着露骨的话:“没事,洒在你身上,我呆会全舔干净。”
“哎呀,你真变态!”施捷茜咯咯咯的笑,手指插在男人的头发里,云长博保养得很好,有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她轻轻的揉着男人的头顶,娇/喘了起来。
云长博见她这样,越发起了火,一只手从女人裙底往上探。
不巧的是,手机这个时侯响起来。云长博不理,手在女人腿上游走,被薜捷茜用力按住:“接电话呀,万一有正事呢?”
这个时侯,什么事都不能含糊,云长博只好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接了电话,原来是韦德来的电话,说经过董事会一致商议,决定放弃博海,和云氏达成并购协议。
云长博眼睛一亮,喜不胜收,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把电话挂了。
施捷茜听到几句,狐疑的看着他:“你跟我儿子抢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