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白崇山盯着他毅然决然的背景,不禁道“我知道你对我女儿没有半分悔意,你真是为席南星才来?”
会有人为兄弟做到这种地步?
权墨的脸色淡漠,没有回头,只冷冷地道“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尹天喻茫然地站在那里,欠债?他欠谁的债?留下三天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白崇山,只见白崇山的脸上有着浓烈的恨意,他看向保镖们,蓦地扬起手,落下一个指示。
琴房里的保镖们顿时全部朝权墨冲过去,一把将他打倒在地上,毫不顾忌地在他身上又踹又踢
权墨没有还手,倒在地上,任由他们踹打,狼狈至极,一张脸庞却依然清冷,甚至没有一点慌张,仿佛早就料到如此。
“权总——”
尹天喻震惊地望过去。
难道说,留下三天的意思就是任由白崇山为女儿之仇报复三天?
整整三天,怎么挺得过来。
那安歌怎么办?
权墨倒在地上,硬生生地受着保镖们的拳打脚踢,他一只手横在地上,一个保镖伸出脚就踩了上去。
他被踩得五指散开。
保镖的鞋狠狠地碾过,往死里踩下。
“”权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张英俊的脸还是瞬间变得惨白。
保镖们的踹踢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有没一丝还手的意思。
“不要——”尹天喻连忙冲过去,惊慌地抓住白崇山的手臂“我不嫁了你这么报复他会死的我不嫁了!你听到没有!你赶紧放了他!”
他可是安歌的老公,是小安夏的爸爸。
他们有家庭了。
她和席南星还没成家,何况席南星也不怎么喜欢她,根本不值一提。
“你怎么总是在同情你姐姐的仇人?”白崇山有些生气地看向尹天喻“来人,把大小姐带下去。”
“不要你别再打他了!”尹天喻焦急心慌地喊道,两个保镖上前来抓住她,将她强硬地往外面拖去
尹天喻不肯走,但敌不过保镖的力气。
她往地上看去,权墨被踹得趴到地上,几乎看不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一声不吭,全部受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他的脸色惨白,一双漆黑的眼睛却依然深邃凌厉,一只带着鞋印的手往前,很艰难地往前
不远处,是一枚戒指。
那戒指掉落了下来。
权墨双眼死死地瞪着那戒指,伸长手困难地去拿。
白崇山见状立刻一脚踹开,尹天喻被拖走前不顾会摔倒,硬是将腿滑下,横出一脚,将戒指踢了回去权墨一把抓住。
她就看着权墨死死地抓住戒指,死死地握在手心里。
保镖在白崇山的示意下上前就踩住他的手,权墨的拳头紧紧握住,没有松开
“不要再打了!”
尹天喻被拖出去,席南星一直说他们兄弟之间有过节。
可权墨却在为席南星做这些。
不行,她得想办法通知安歌和席南星,让他们来救人这个打法打三天,怎么可能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