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王妃,那就难怪这里面到处金碧辉煌了。
王妃的排场自然很大。
“应该是。”权墨将红宝石项链收进口袋里,转身朝着权岸和安夏走去。
权岸坐在椅子上,安夏整个一团都缩在他的怀里,权岸抱得有些吃力,权墨伸手去抱,安夏死死地攥住权岸的衣服,就是不撒手,脸红得滚烫。
“怎么办,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了吗?”
安歌看着女儿这样忧心忡忡,再这样下去,女儿怎么撑。
她伸出手,将手抵在安夏的额头上,她的手冰凉,安夏的额头滚烫,也只能这样给女儿降下一点温
“只能等。”
权墨淡漠地道,黑眸定定地看着安歌。
她冻得整张脸惨白,一只手还抚在安夏的额头上。
权墨伸手脱下身上的大衣罩上她的身体,安歌闪开“不用了,我已经湿成这样了,披大衣也没用,你穿着,别再冻着了。”
“我喜欢被冻。”
权墨睨她一眼,口吻强势地冷声道,不由分说地将大衣给她盖上。
权岸坐在椅子上,看看权墨,又看看安歌,小手轻轻拍着妹妹,小脸没了多少的镇定从容,眼睛里有着分明的担忧。
“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个王妃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窗台上会有机关?”安歌气恼地道。
如果不是那机关,两个孩子也掉不下来。
“古堡是抵御外族侵略,你以为人攻击城堡会从什么地方走,正门吗?”权墨冷声问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裤子也湿了小半截,黑眸看着一旁的他们。
“”安歌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那些机关是给那些想从外面爬进来的外族侵略者所设,难怪二楼的窗子那么低,看到低的当然爬低的,这是诱敌。
“那为什么机关通道里没有出路,只有死路?”
安歌又问道。
“我刚才检查了那两副白骨,都是一种庄严的站姿站在墙边的,身上衣着不凡,王冠皆在,是王子王妃,显然是等死在这里。”权墨冷淡地道“连王子王妃都是死在这里,怎么会有出口口?”
“”等死?
“而且,除了那些被关在地牢的白骨,还有一些白骨到处可见,新一些,应该是后来也有人进来过,但没能出去,就活活饿死在这里。”权墨冷漠地分析。
这座古堡已经有数百年了。
前仆后继死在这里的人不计其数,有侵略者,有奴隶,有侍卫
“”安歌听得身体一阵寒冷发怵,忽然想到一事“对了,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一个王妃为保王子而跳下城墙的故事,和这个索菲亚王妃有关吗?”
“就是一个人,那白骨有明显的全身性骨折。”权墨道。
什么?
索菲亚就是那个跳下城墙的王妃?
安歌震惊,一时间有些懵“可是,你不是说那王子后来继承皇位,还娶了新王妃?”
怎么又是王子王妃了?
好混乱的故事。
“都已经数百年过去,传闻半真半假,历史也是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