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替他按着脚,直直地看着他,一时间看得痴了。
“花痴。”
权墨坐在床上,盯着她呆掉的表情,不由得低斥一声,唇角的弧度却越扬越高。
“”安歌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窘得不行。
真是的。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还能看到痴呆,她真是没救了。
安歌继续替权墨按着脚,边按边问“少爷,您觉得我这几天伺候得好吗?”
她可是全心全力地在照顾他,还要卑躬屈漆地做小奴婢。
“你自我感觉呢?”
“好啊,好的不得了。”
“是吗?既然丫头你伺候得这么好,我也得奖励你点什么。”权墨淡淡地道。
“什么什么?”
安歌抬起头,眼睛一下子亮了。
要买礼物给她?
还是有惊喜给她?
“升你为通房丫头。”权墨邪气地勾着唇。
“”“”“少爷,您觉得把您尸体藏壁炉里合适吗?我会很小心的。”
“”——————————
在安歌的悉心照顾下,权墨的脚伤好得很快,脚上的肿也越来越往下消。
脚消肿以后,安歌最担心的就是权墨想下床。
医生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权墨偏不信邪,半个月就要下床走。
安歌从外面捧着一叠文件走进房间,就见权墨坐在床上准备下床,安歌急忙道“你别下床,一个人的时候不要下床,脚伤还没好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