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一幅幅的放大照片,从她身侧的墙上开始,竟然一幅幅被放大的b超照,一张张看过去,后面的b超照能看到女儿了。
再接着,是女儿躺在保温箱里熟悉的大幅照片。
接下来,是护士给女儿洗澡的照片,用精致的相框裱起。
每一幅照片的右下角都标注着时间。
“”安歌惊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是摄影展吗?
她放下手枪,顺着墙往前走去,一幅幅大照片欣赏着,这和她看相册的感觉截然不同,这里的每一幅照片显然都是精挑细选。
她像在经历女儿的成长历程
安歌一张一张看过去,一连几面墙看过,走到尽头处的一幅相框前,安歌怔住,里边不是女儿的照片,而是白底黑字地写着三行字——
安歌:
一年了,我们回家吧。
权墨。
安歌呆呆地看着那三行字,震惊地用双手捂住了脸,难以置信。
身后传来动静,她回过头,只见权墨站在一面墙上,伸手将一个个大相框从墙上拆下来,并排靠在墙边。
“你拆它干什么?”
安歌呆滞地问出口。
“回家了,这些当然要带回家,难不成留给黑庭的人看?”权墨又拆下一个,转眸看向安歌,脸色淡漠。
“回家?”
安歌有些不敢相信这两个字,问得很是小心,仿佛她的声音是泡沫,动辄破灭。
回家,真的可以回家?
两人离得有三米之远,权墨站在那里,黑眸深沉地凝望着她红缟的双眼,脸色冷冰冰的,看不出一点感情,看不出真假。
“权墨?”
安歌看着他,有些心急,直直地望着他,等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