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粥和鱼汤小心翼翼地盛出来,拿出托盘,安歌将碗搁上去,却被烫了下,没找到防烫手套,抹布都是沾过血的
安歌咬咬牙,一鼓作气将热气沸腾的一汤一粥端起搁到托盘上,手指烫到疼痛。
“哈”安歌哈了手指一口气,摆上勺子和筷子,端上托盘往外走去。
走到席薇夫妇的房间。
床上已经堆了很多叠好的衣服,男女分开,一件一件叠得有棱有角。
权墨正在将被子叠起,搁好,一旁放着两只很大的行李箱。
权墨把一堆堆衣服放入行李箱,双眼灰沉,薄唇苍白而干燥,唇上一些细碎的死皮让人看了不舒服。
安歌看了很久,才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表情,朝他走过去,温柔地道“权墨,休息一会,先吃点粥。”
“不用了,你吃。”
权墨连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将衣服放入行李箱中。
“粥会冷的,你先吃点再弄,好吗?”安歌端着托盘靠近他,耐心地说道。
“不用了。”
“权墨”
她又靠近他,权墨从行李箱面前猛地站起来,安歌的身形晃了晃,眼看托盘往行李箱上倒去,权墨的目光一凛,一把扫开她手中的托盘,拧起了眉,不悦地低吼“我说了不用!”
“砰——”
托盘没砸到行李箱,全部被扫到一旁的地上。
鱼汤和米粥洒了一地,热气在地上薰腾着。
不能吃了。
还得再煮。
“”安歌的脸色白了白,淡粉的唇被她抿得没有颜色,半晌,她道“我来清理。”
没有半分埋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