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有些窘迫,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道“不是,学长,太晚了,白萱肯定还在家里等你。”
他结婚了。
一个有妇之夫大晚上留在她这里算怎么回事。
“”席南星蹙眉注视着她的脸。
白萱
她不说,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家,呵。
行,他走。
席南星站起来,顺手将桌上的安眠药拿走,安歌张口“学长”
“怎么?”
“那是我的药。”她特地出去买的。
“如果我不拿走,哪天这房子里多了一个死人,是不是我的罪?”席南星将药瓶丢进西装口袋里,把西装往臂弯上一搭,朝外走去。
“我不会想不开的。”
她看上去是不是就只剩去死一条路了?
“你凭什么保证?”
“”安歌沉默。
“说啊。”席南星走到玄关,换上来时的皮鞋,睨了她一眼,没有出去的意思。
门开着,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门口。
“凭”安歌咬了咬唇“凭我和权墨保证过。”
不是因为权墨拿她亲人的性命要挟。
他不让她死,就算她的人生已经全无希望了,她还是会活下去的。
这一点,她能做到。
“”闻言,席南星的目光黯了黯,自嘲地冷笑一声“看来我真是来自取其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