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得鲜血淋漓,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
安歌呆呆地问出口。
在他眼里,她一直就是这样的角色,离了他活不了的弱者一个,所以他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来决定她的一切?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了来找我。想不清楚,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永远消失!”
权墨冷漠无情地说完,抬起脚离开。
“”安歌呆滞地站在原地,眼里没有任何神彩。
他说,她想不清楚,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永远消失!
他还说,他不是非她不可。
他们的婚礼,在他眼里只是一场说停就停的儿戏吗?
保镖们立刻跟上,几个女保镖犯愁地站在原地,看看权墨离去的冷漠背影,又看向一脸失了魂般的安歌,不知道该留该走。
“权总让你们也走。”
一个保镖退回来,拿走安歌的手机,把女保镖们通通叫走。
飞鹤楼外,烟火漫天;飞鹤楼上,安歌只剩一个人。
服务员端着菜走出来只见到安歌一个人都傻眼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还该不该上菜。
“对不起,我先走了。”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向服务员,礼貌而疏离地低了低头,转身离开。
可她离开,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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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以前,安歌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生日的最后几个小时是这样度过的
她麻木地一个人走出飞鹤楼,外面依然人山人海,人们聚在一起拍摄焰火,庆祝狂欢节,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安歌从人群中挤过。
眼前反复浮现着权墨离开时的那一个决绝背影,他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打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