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很厉害吗？”
见到职业导师的表情，顾倾寒顿时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源虫。
这家伙似乎感受到了顾倾寒的目光，懒洋洋地翻了个跟头，却对那职业导师熟视无睹。
职业导师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还是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向顾倾寒说道：
“厉害！对别人而言厉害，对你更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倾寒在一瞬间感觉这片空间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职业导师的面色恢复了平静，很快对顾倾寒正色道：
“好了，把东西收起来，好好利用这份力量。
接下来，就是你想要的好处了。
在给予你好处之前，你可以向我提出三个问题。
但是这三个问题你要好好斟酌，因为有些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而无效的问题，也会浪费一次提问的机会。”
顾倾寒点点头，心中却是开始了思考。
职业导师的话，似乎有着一些暗示的意思，言外之意是让顾倾寒不要浪费这三次机会。
在上一次见到这位导师的时候，对方几乎没有正面回答过自己的任何问题。
这个机会，弥足珍贵！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面前的导师，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导师，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技能很杂乱，并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个问题在顾倾寒的心里其实已经积压了很久了，尤其是随着实力越来越强，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职业导师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你的感觉是对的，事实上，每一个死灵法师的技能都不完全相同。
除你之外，仅剩下最后一个死灵法师，他的技能和你的差别更大。”
顾倾寒张了张嘴，看着自己职业导师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第二个问题，其实就是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几个死灵法师。
但是自己的这个导师，竟然同时解答了自己的两个疑问。
“他是在帮我？还是无意之间的举动？”
顾倾寒看着对自己露出微笑的职业导师，觉得前者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他思考了片刻，又问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如果想要终结这场游戏，我们需要做什么？”
职业导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问题超纲了，你浪费了一次机会。”
顾倾寒挠挠头，倒是没有什么气馁。
反正这位导师已经帮自己省下了一个问题，这个算是顾倾寒的一次尝试。
有的时候，没有答案也是一种答案。
时间仿佛凝固了，顾倾寒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放松，像是在斟酌着自己最后一个问题的措辞。
良久，他松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问道：
“第三个问题，这场全球游戏，是不是也在别的世界以其他的形式发生过？”
在这个问题问出的瞬间，顾倾寒看到，面前的导师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这位导师就笑着点头说道：
“是的。”
仅仅两个字，对方就结束了顾倾寒的第三个问题。
顾倾寒久久没有说话，眼中闪烁着思索的神色。
而这位导师，则是就这么看着面前的顾倾寒，静静地等待着他结束自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