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虚长年纪,行事反而不知节制,阿撵疼不疼?手重了不说,还一个不小心,弄你肚子里去了。”
这也能叫“手重”?蓝鹤笑靥如花,夸张地叹气:“唉,不论我功夫有多好,本事有多大,在爹爹心里永远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宝宝。”
她低头摸摸小腹,难得老头纵情内射,不知会不会结种,要不要服药避子呢?
“爹爹还想要孩子吗?”
“倒谈不上多想要。”
龚肃羽也伸手揉揉她的肚子,纠结道:“龚家香火自有人续,我不在乎子孙多不多,但……有的时候,我会莫名想同你生孩子,只是不愿见你辛苦,舍不得令你受孕。”
“想同我生孩子?”蓝鹤疑惑不解。
“嗯,因为心悦你,就会想要与所爱之人开花结果。”
“啊,我明白了,阿撵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求生拜佛想要小娃娃的,总想和喜欢的人生儿育女。”
可是外孙孙子都有了,蓝鹤侧头想象,龚忱龚纾两个已较大房长孙年幼,要是他们再生,那就比忱儿纾儿的孩子还小,每一批孩子之间隔一个辈分,家里最小的必须的首辅的孩子吗?太好笑了吧。
“生死自有天命,不如顺其自然,若有了,那也是上苍所赐,我有心法护身,青春永驻,异于常人,爹爹不必担忧生育之苦,比起给凶巴巴的首辅喂奶,其他都不算什么。”
“……关喂奶什么事!”
龚肃羽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胸脯,捏住乳头拉扯欺负,蓝鹤娇笑躲闪,狎昵嬉闹间,某处又悄悄抬起头来,斗志昂扬。
幸得暖阳融融一闲日,可以悠哉悠哉玩一整天,龚肃羽无奈地看着解他裤子抓搔阳物的小色鬼,想凶她,没绷住,摇头失笑。
“这回我可不当恶人了,爹爹抱你去床上好么?”
“好,我来做恶人,爹爹得脱光,待会儿被我吸干元阳时可别哭。”
“……”
她太捣蛋讨嫌,令他很难不做“恶人”。
奶鹞最终没能看到军报,也没见着公婆,她听了羞羞的事,回去疯狂想念龚忱,而他也在千里之外驭马飞奔,着急回家与她相聚。
从隆冬到孟春,寒风呼啸,思念的雪花飘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