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说道:“我可不敢要。”
“为什么?”彭长宜有些吃惊。
陈静笑了,说道:“谁都知道,我挣的钱怎么能买得起电话,即便买得起,也打不起。”
“你就说是我给你买的。”彭长宜顾虑她说道。
“真的?”她抬头惊喜地看着他。
“真的。”彭长宜也看着她说道。
“呵呵,你开玩笑,我可不敢说。”陈静一瞬间眼里没了光彩。
“为什么?”
陈静笑了,又把头放在他的胸脯上,不说话。
“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彭长宜故意说道。
“呵呵,才不是呢?”陈静拍了一下他说道。
“那是什么?”彭长宜继续问道。
“你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问,讨厌——”
彭长宜不问了,他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没什么敢不敢的,没人敢说什么。”说着,就抬起她的头,仰起身,吻住了她
无疑,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这次,他们都睡过头了,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彭长宜才惊醒,一看,天已大亮,表针就要指向八点了,他一激灵,赶快抬起上身,拿过手机。
他以为是翟书记找他,赶快接通了电话:“喂,您好,彭长宜。”
“长宜,怎么听着你好像还在睡觉?”
是江帆。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头重重地摔在枕头上,说道:“呵呵,是您啊,我在锦安宾馆呢,的确刚醒。”
“哦?”显然江帆很奇怪一向有早起的彭长宜,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宾馆睡大觉。
彭长宜当然知道江帆的惊讶,就解散说道:“昨天来锦安开会,散会后把我和孟客留下了,结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没找我谈话,我也不敢回去,就住在宾馆了。”
“哦,是这样啊,说话方便吗?”江帆说道。
彭长宜看了一下怀里的陈静,陈静就悄悄地起身,扯过浴巾,裹住身体,去洗澡去了。
“呵呵,方便,您说。”
“长宜,他可能不会跟你谈话了,他现在还在省里,一时半会回不去了。”江帆语气有些庄重。
“是吗?您怎么知道?”彭长宜奇怪地问道。
“他工作中可能有些违纪行为吧,昨天下午是被纪委请来的。”江帆平静地说道。
彭长宜一听“噌”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愣了半天才说道:“真的?我说怎么把我们凉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帆说道:“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星光集团前任副总潘菱,给北京市纪委写了一封信,信里揭发了尤增全一些不法行为,其中牵出了他,北京方面跟京州省沟通了情况,这样,他就被请来了,可能还会涉及到这次亢州征地的事。”
“和他有关系?”彭长宜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