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另外,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你也可以来北京看我。”
“嗯”丁一鼻子酸酸的,再也装不了平静了,声音就打着颤地出来了。
江帆怔了怔,说道:“小鹿,别伤心,亢州离北京这么近,而且,也就是三个月的时间,想我,我就回来见你,方便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丁一哽咽着说:“你不会方便的,晚上你们也要学习,而且不是一人一间宿舍,白天上课也很紧张,平时要求都是关机,即便是出来一会也要请假。”
“呵呵,情报摸得挺准,听谁说的?”
丁一说:“谁都知道党校的纪律。”
“呵呵,党校肯定会有纪律,不过不是监狱,会有自由的时间的。”
“嗯,我懂。”丁一揉了揉鼻子说道。
“不用为我担心好吗?”江帆的声音温柔极了。
“嗯,好的。”
“其实,我也担心我的小鹿”说道这里,江帆也有些伤感
“嗯,知道”丁一捂住了嘴,唯恐自己情绪失控哭出声。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嗯,你也是。”
“我还要收拾一下,刚才小许和小金已经收拾好了,我再检查检查。”
“那好,你去忙吧,早点休息。”丁一说。
“嗯,宝贝,无论我走到哪儿,你都在心里陪着我。”
“嗯——”丁一的眼泪的夺眶而出,她赶紧挂了电话,随后就趴在了床上
江帆去党校学习走了,政府这块工作有市委书记韩冰代管。
自打江帆去中央党校学习走后,各种小道消息不胫而走。有人说,江帆是因为家庭问题和生活作风问题,才被上级送去学习改造的,等他学习期满后,就会调他走,去党校学习,是上级对一个官员处置的一种的手段,也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也让他有个心理过度过程,钟鸣义是这样,江帆同样是这样;还有一种说法是江帆执意要跟妻子离婚,惹怒了高干岳父,这个高干岳父就给自己曾经的老部下、锦安市委翟炳德下了命令,让他教训一下江帆,翟炳德不敢违抗老首长命令,所以才让江帆去学习,然后再考虑如何给他处分等等,各种关于江帆的传说一应而起。
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无论哪种说法,江帆的高干岳父是逃不了干系的,丁一是逃不了干系的,尽管传言里没人说出“丁一”两个字,但每句话都和她密切相关。
这段日子,丁一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一方面,她为江帆的前程担忧,一方面还有忍受见不得江帆的痛苦,更要忍受一些流言蜚语。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袁小姶抓住了把柄,成了打击和陷害江帆的证据,江帆的起落沉浮,都已经和她连在了一起,何况,他们本来就早已经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