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没挂起来,天色刚蒙蒙亮,隔壁就传来熟悉的争吵声。
这片都是握手楼,窄巷里房屋几乎墙挨着墙,楼层也不高,谁家有个动静就显得格外清晰。
季柠在床上翻了个身,最后还是决定爬起来把对着隔壁的那扇小窗给关上。
吵闹声小了些,可时值盛夏,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又闷又热。
二楼是多年前加盖的铁棚,还有个露天阳台,所以地方并不大,就连她和季峋住的地方也只是用木板简单分隔开。等季柠以后嫁出去,木板一拆,就都成了弟弟季峋的房间。
季柠热出了一身汗,也睡不着了,想去冲个澡,她呵欠连天,睡眼朦胧,就连步伐都是飘着的。
她走进了洗手间才发现里面有人,少年赤着上身,身形颀长,他正对着马桶,就连牛仔裤也松松垮垮。
季柠脑子一片空白,还来不及思考什么,就已经迅速地将门关上了。
季峋听见动静,懒洋洋地侧过头,却只瞥见一个逃窜出去的背影。
他眯起眼睛看着那还在颤抖的木板门,“操。”
门外的季柠小脸通红地拍了拍胸脯,正庆幸自己反应够快,但紧接着就听到季峋那声低低的操,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完了……
她是一秒都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就撤回房间,将门一关,耳朵贴上门板。
没一会,她听到卫生间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拖鞋拖在地板上走的啪嗒啪嗒声。
季峋扫了眼季柠紧闭的房门,不屑地轻笑了一声。
他的房间就在季柠对门,几步之遥,季峋拧开门把手,将房门拉开,人没进去,却又重新关上。
屋外彻底没了动静,听声音季柠确定他是回了房间,这才大着胆子准备去卫生间。
“早啊。”
少年独特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只见他斜倚在墙边,手上还转着一支笔。
季柠小脸都白了,身子往回一缩,差点整个人都撞在门框上。
“唔……”只见她捂着额头痛哼了一声。
他是鬼吗?季峋扯了扯嘴角。
“你、你找我吗?”季柠的声音有些抖,大概是怵他,说话比平时还磕巴了不少。
她的视线不自觉滑落到少年紧实的腰腹,想到不久前瞥见的画面,季柠脸颊是热的,耳朵也微微发烫。
“没事不能跟你打招呼么?”季峋哼笑了一声,“好好学生。”
听他笑,季柠的头埋得更低了。
‘好好学生’不是在夸她,而是上次季柠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被季峋发现是在帮同桌写情书的时候,他给她起的外号。
季峋很喜欢给她起外号,叫过她乌龟,还说她属蜗牛的,从来不喊她姐姐。
她的鼻子突然有些酸,一个同父异母还在家里占用资源的没用姐姐,季峋应该是讨厌她的……
“不是的……”季柠低低地说了一句,但毫无存在感。
季峋瞥了她一眼,见她垂着脑袋半天没动,手上的笔又华丽地转了几圈。
他不说话,但好像也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季柠缩着肩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手心也出了不少汗,湿湿的。
虽然已经高二了,但少女的脸颊还有些肉乎的婴儿肥,黑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白嫩的肌肤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泛红。
季峋收回目光,“刚刚不是要去卫生间?”
他一提,有个画面又在她脑海里闪了过去。
很古怪……
季柠竟然沉默了两秒,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嗯……对……”
“那你还在这里站着?”
“哦哦。”
季柠得了释令,这才抬动双腿往卫生间那边走,哦不对,她那狼狈的样子更像是落荒而逃。
她简单冲了个澡,其实还多磨叽了一会儿,因为不想出来的时候还碰见季峋。
下楼的时候,季柠小心翼翼地往他房间扫了一眼,房门大开着,里面没人。
季峋干嘛这么早就起来?
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季峋的行踪就变得让人琢磨不透。
他好像很忙,但季柠不知道他忙些什么。
虽然季峋也不让她多打听……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色大亮。
季父常年在外,他们一家的收入大部分来自楼下的凉茶铺,也没雇人,所以季柠抽空就帮忙打下手。
即使季柠升到了高三,学业比以前繁重很多,她也会早点起来帮桂芬姨熬好凉茶再去上学。
才六点多,桂芬姨也醒了,这很难得。
季柠没看见季峋在,身上放松许多,开口打了声招呼:“桂芬姨。”
季柠妈妈当年死于难产,留下来的只有几张照片,季柠其实她没有太多的印象了,但自从懂事之后就一直叫林桂芬姨,没再改过口。
“桌上有豆浆油条,先去吃了吧。”林桂芬对她怎么称呼并不在意,她头发还没梳,一脸倦色。
季柠点点头,但她还不饿,就先去了后厨忙活。
林桂芬昨夜跟姐妹组局搓麻将,半夜才回来,结果刚闭上眼睛睡觉就被吵醒,此刻还在愤愤不平地念叨,“妈的,那隔壁天天这么吵上一回,大家都别想睡觉,真不明白,两口子日子过不下去就离呗,有什么好吵吵的。”
季柠心不在焉地听着,她没想过季峋会在里头,走进去的时候差点跟他撞了个满怀。
她踉跄了一下,后面的桌子上刚好放了几个用来装凉茶的铜壶,此刻正冒着热气。
其实没有还没有撞到,季峋就已经扣住了她的一只细胳膊,将她拽到了门口,语气很凶,“季柠,你眼睛要是用不到,就拿去捐了。”
季柠刚洗完澡,发尾还挂着水珠,她没穿校服外套,只套了件背心。
吼完季峋才注意到,他掌心扣住的胳膊,又细又软。
小逼流了好多水
季峋就着这个姿势,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顶了几下,她吓得将腿一缩,连表情都狼狈极了。
“这就怕了?”季峋哑声一笑,胯间的性器又难耐地膨胀了几分。
季柠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双膝被曲了起来,又大张着,是一个很适合被肏的姿势。
他跪坐在她腿根,将裤子往下拉,那根粗硕的肉棍几乎是啪的一下就打在她的腿心。
季峋握住那根肉棒,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缓慢地磨蹭着。
“嗯……”
明明还隔着布料,但只是这样弄,就让人舒服到头皮发麻,季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力道更重,那圆硕的龟头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碾过她的阴蒂。
每弄一下,她就敏感得直颤,就连喘息的声音也是充满了情欲。
“是怕我弄你这里吗?”季峋又发狠撞了一下,她胸前那对娇乳甚至也跟着动作晃了晃,他眸光沉了沉,声音微哑,“敏感成这样,我要是插进去了,你得怎么办?”
“不、不要……”季柠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整个人几乎被他对折起来,浑身都被磨得发软无力。
肉棒又硬又涨,炙热的温度似乎穿透了布料,烫得她连花心都猛缩了几下,可怜地吐出一泡淫水。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就连上次被季峋用手指玩弄到高潮的时候,也没这样过……
可为什么明知道很危险,她还是忍不住……
不过磨了几下,季柠便能感觉到那处快要湿透了,酥酥麻麻,将内裤完全濡湿。
粗长硕大的肉棍紧贴着她的腿心,上下顶弄,光是不经意间扫到一眼,都会被那样色情的画面给冲击到,就好像是季峋真的在操弄她。
季柠紧绷着的那根弦好像快要被拉断了,酥麻愉悦的快感渐渐蔓延至全身,几乎将她击溃,她呜咽着:“你……你别这样……”
校服裤被他脱了下来,而内裤上明显的水痕根本逃不过季峋的眼睛。
“啊,你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别说了……”季柠脸颊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他拨开内裤,手掌直接按上了那水嘟嘟的花穴肉,他拨开两瓣肉唇,来回轻抚了几下,却又在她毫无预料的时候,手指顺着她湿滑的穴口,直接挤弄了进去。
还没有被开过苞的小穴异常紧致,手指才刚插进去一点,就被狭窄的甬道紧紧吸裹住。
好紧……
季峋胯间的大鸡巴甚至兴奋地抖了一下,像是在期待着被她紧紧包裹住的快感。
她夹紧双腿,却也让他的手指侵入得更深。
他拨弄着两瓣肉唇,手指在穴口浅浅抽送着,只是用手指就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指腹按住那突起的阴蒂,一捏一按。
季柠紧咬着下唇,想要将呻吟声一同咬住,却还是被刺激得喘了出来,“唔……”
季峋欺身压了上来,薄唇微张,再次含住了她胸前那粉嫩的乳尖,刚刚咬了一下,上面似乎有一排明显的牙印,看上去泛着红,但这次不是咬,更像是舔,舌头从她的乳珠上刮过后,又重新将那绵软的乳肉包裹进口腔里含着,轻柔得像是在安抚她那条紧绷的神经。
她的奶子就像是丝绒般柔滑,含在嘴里却又软得不可思议。
他嘴里陡然放开了对她奶子的蹂躏,啵的一下,发出极其色气的动静。
奶子被吸吮得红红的,满是晶莹的口水。
待她季柠稍微放松一些,他的手指重新钻入她双腿之中,搅弄她的小穴,将她弄得一塌糊涂。
他膨胀耸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势汹汹,让人根本无法忽略。
“不行……”季柠夹紧双腿,颤抖着抓住他不断往深处入侵的手。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想要做什么,哪里是她能招架住的。
“上次这样弄你,你不是爽得差点喷水了?”
季柠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眸子里弥漫着水雾,一点都不想听他讲的那些,太不堪入耳了,却又直接戳中她心里的痛点。
她的衣服都堆在胸前,皱巴巴的,他觉得碍事,一下都脱了。
少女含着胸,可胸前那对奶子却鼓鼓的,乳珠像樱桃般,是诱人的肉粉色。
左边那个被他尝过,看上去比另一个更加红,
“妈的,”季峋眼眶都红了,“奶子给肏吗?”
季峋五指紧握住胯间的粗硕肉棍,那处青筋暴起,还有浓密的毛发,看上去十分狰狞,他粗鲁地撸弄了几下,像是在安抚那快要炸裂的欲念。
“什……什么?”季柠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才说出来。
显然,这件事情已经太超出她现有的认知了。
“奶子还是逼,你自己选。”季峋眯起黑眸,眼神极具侵略性。
季柠唇瓣微张,半天说不出话,但仅存的理智在不断提醒着她,她磕磕巴巴地挤出来一句:“下……下面不行……”
“行,那就先肏你的奶子。”
什么叫先?……
看她惊惧错乱的模样,季峋薄唇微微勾了勾。
随后他半跪在她身上,手里还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离得近了,她甚至能看清上面盘踞纵横的青筋。
龟头硕大圆润,茎身那可怖的尺寸居然让她混乱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么大,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她那里……
会被撑裂的吧……
“季柠,”季峋吐出一口热气,“你是在走神吗?”
下一秒,龟头抵上了那粉嫩的乳珠,马眼处分泌了不少体液,他用手抹了开来,充当润滑剂,然后挺动腰腹,用鸡巴在她奶子上前后耸动。
乳珠被磨得发硬,就像是小石子般,每次都被碾得直往旁边躲,却又很快被追上。
“唔……”季柠终于没有思绪再去想别的事情了,敏感的乳珠就这样被他的鸡巴肏弄着,她只觉得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让人酥麻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