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莽撞(1 / 2)

<p>吃过了饭,夏侯靳以还有公务为由,带着殷夕颜便出了恪王府。

林氏自然随着殷夕颜一道,辞别了恪王妃陈氏,到没再上殷夕颜的马车,而是直接坐了敬国公府的马车,一路往回去。

殷夕颜这边上车,有些奇怪的看着夏侯靳,“恪王跟你说什么了?”

夏侯靳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知所谓。

“他说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句?”

殷夕颜想想也是,笑道:“我就是觉得恪王见我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过殷夕颜心里想着,或许是恪王觉得她这个年纪跟夏侯靳站在一块,不协调吧?

“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平衡啊?”

呃?

夏侯靳不动声色的看着殷夕颜,想听听她这个不协调里面都包含了什么。

殷夕颜瞧着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对了,便小声道:“我想着,恪王或许是觉得我跟恪王妃的年龄相当,可是他和你既差了辈分,又差了年龄,偏偏在女人这上头,不差什么,估计是心里有落差。”

咳咳——

夏侯靳被殷夕颜这话逗的乐了,只是乐的有些猛了,一口唾沫被呛在了喉管里,所以才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偏头看着殷夕颜,这张小脸的确处处精致秀雅,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之色,可是这份玲珑心思,偏偏让人见了就舍不得放手

只是这丫头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夏侯靳不笨,相反,他的脑子很够用,若不是脑子够用,这么多年又岂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只是这笨有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比如这会儿他细细琢磨着殷夕颜的话,不小心捕捉到她偷笑的表情,还有眉眼间的慧黠之色,仿似有个他一直忌讳,却很好被保护的话题,被无形当中的触及了。

这个话题很让他有点不高兴。

“你的意思,是我很老?”

扑哧——

殷夕颜原本见夏侯靳没说话,便知道他心里必是在翻腾,夫妻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她即便不能事事都了解,要虽在夏侯靳的小性子上,多少还是能摸到了一些的。

这会儿,这语气,分明是不满,还有些微的怨怼。

殷夕颜好笑的扬了扬眉,两只胳膊大胆的穿过夏侯靳的臂弯,连身子也跟着靠了过去,头依着他的肩头,这个姿势因为男人坐着的背脊一直太直,再加上身高比她高,所以就有些不舒服。

不过很快,男人的身体慢慢的软下来一些,连坚硬的背脊似乎都滑下来一些,殷夕颜觉得这样的姿势让两人很契合,所以更加依赖的往上蹭了蹭,边蹭,边笑道:“夕颜很爱慕王爷的成熟,这种气质可不是那些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能拥有的。”

呃——

爱慕——

殷夕颜用了爱慕这个词。

可以说简单的两个字,就很快的平息了夏侯靳有些奔涌的心绪,嘴边都不自觉涌上了笑意。

原本绷着的胳膊,这会儿从殷夕颜的两手之间抽了出来,抬臂圈住殷夕颜的肩膀,一个用力,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侧坐着。

另一只手臂圈过来的时候,殷夕颜已经很好的固定在了他的怀里。

夏侯靳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鼻息间钻进的是她发丝的清香。

没有发油的味道,只有阳光的味道。

夏侯靳一向不大喜欢发油之类的东西,不过女人为了美,经常在头发上涂,到也无可厚非。

只是殷夕颜的头发柔顺,除非有郑重的场合需要格外注意仪表,生怕有一星半点的差错,其余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挽个舒服的髻,插两根钗子,既典雅,又不繁复,看着也赏心悦目。

夏侯靳半闭着眸,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他自然不会告诉殷夕颜恪王为什么变化,有些事儿,当初即然是他定了主意要定的人,又岂会给他人机会,哪怕这个人是夏侯恪,也注定了不能改变什么。

“王爷,你怎么了?”

陈氏送走了靳王妃和林氏,听说王爷还在兰亭阁里坐着没离开,便又转身走了回来。

兰亭阁里已没有了人影,不过荷花池旁,到看到恪王寂寥的身影遗世独立。

夏侯恪就像是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一般,眼睛望着荷面,看着那阳光的金色打在荷面上,波光粼粼的仿若在下一秒,就能恍瞎人的眼。

可是他的眼睛分明好好的,当初,怎么就——

一年的时间,物是人非。

他曾以为再见不该是这样?

新婚之夜,他以为他娶到的,是意中人,是他想娶的人,所以求母妃指婚的时候,他是兴高采烈的。

那会儿他从母妃嘴里听到其实母妃为他相中的人也是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想,这是上天眷顾他吧,所以,他兴冲冲的连再去核实一次都没有,就那般信了,所以,他才会有洞房夜的失望吧。

如果他先去看一眼,或者在别人家的聚会上看一眼,哪怕一眼,远远的也好,他一定能分辨出不同来,到时候,哪怕他再等一等,没准就能等的到呢?

夏侯恪这会儿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是没见过恪王妃,只是每次都像是隔了一层纱,要么离的远,要么就被什么人,什么事儿耽搁了。

原本,他心里还有些歉疚的,他跟靳王叔的关系近,不得不说这里面也有几分算计的意思,他想拉拢靳王叔,因为他母妃早就与他说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靳王能在宫里以弱势之姿走到今天,又岂是可小看之辈。

而且与靳王合作,他不怕对方太强,反而压制了他的气焰。

靳王叔的命格在那儿摆着,若不是因此,父皇又岂会用的这般放心,哪怕调查皇子的事儿,也都交给靳王叔去做,无非是不怕他有动摇江山之心。

人若有贼心,必是有所图,靳王叔这样的人,许他以权势,给他以荣华,除了那把椅子是他无法登顶,而又是自己可以登顶的,这样利益不冲突,简直是最好的合作同盟了。

母妃告诉他,父皇绝不是一个糊涂的皇帝。

父皇是个胸有大智的人,帝王的孤与傲,帝王的狠与决,在他身上,都一一的诠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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