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家的一时气闷,“那就是不能用了。”
什么东西也没有王妃肚子里的孩子重要,要不是为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她们干吗费这么大的力气。
曹娘子想了想,“也不是说不能用,只不过要慎用,剂量小还是不要紧的,不过要是担心的话,就像别的试试,像芹菜茛,甘草,鸡蛋,混在一块,把前两样熬汤,水沸后把鸡蛋打进去,然后就那么喝,也行,再就是乌梅配上橘皮,这个最简单,用开水一冲泡就行了,到时候王妃要是不喜欢这个口味,往里面加点糖也行。”
曹娘子这一边气说了不少的法子,虽然不知道哪个对王妃有用,可是身上的担子到是觉得轻了不少,剩下的,就看王妃用了哪个法子能有用了。
“刘权家的,你带着娘子下去歇着吧,再打发个人到前面看看王爷可还在,要是没走的话,就说我请王爷回来说话。”
余大有家的笑道:“奴婢去请王爷过来,王妃这会儿还没用饭呢,奴婢顺便让丫头把饭给王妃送进来,要是王爷还没用,就跟王妃一块用。”
殷夕颜瞧着余大有家的勤快的样子笑着点头,“就把早饭摆到这屋里吧,我吃的清淡一点就好,弄两个小菜就行。”
余大有家的笑着应了,转身就下去吩咐了。
如歌的速度挺快的,这会儿已经把曹娘子说的第一种方法弄出来了,这会儿姜汤红糖水都已经送了上来。
“王妃,要不要先试试。”
如歌小声的又加了一句,“都是奴婢一手看着熬出来的,王妃放心,不会有事儿。”
殷夕颜远远的闻着那味就感觉恶心,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喝的就是姜汤,这会儿一想到这东西喝下去,没准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消停些,一下子就像是多了动力似的,哪怕这会儿是毒药,估计她也就认了。
“拿过来吧。”
如歌以前没在王妃身边伺候过,不知道王妃是不爱喝这种东西的,不过瞧着王妃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来,“王妃,奴婢把温水给王妃准备好,一会儿漱口。”
殷夕颜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如歌这丫头是个用心思的,从打出嫁带过来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候,她到是成长的挺快的。
殷夕颜刚刚咬着牙喝完了那一碗红糖姜水,一股暖流流进了心里,只是那股暖流也不过是一瞬,连漱口水都来不及喝呢,她就开始往出呕。
“王妃,王妃,你怎么样?”
如歌吓了一跳,以为是东西有什么不妥的,或是食材不干净,不过也不能啊,都是经她一手打理的,不可能不干净。
夏侯靳进来的时候,殷夕颜忆经吐过两次了,喝进去的那碗糖水到是吐的比吃进去的多。
“这又是怎么了?”
夏侯靳一瞧殷夕颜的样子就知道是折腾过了,大步走过去,揽着人靠在自己的怀里,半点不嫌弃不说,还习惯性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殷夕颜的嘴角。
“怎么了,是不是又吐了,早饭还没吃吗?能吃进去吗?要不要我喂你?”
殷夕颜脸色红红的看着夏侯靳,这样的靳王与刚才在曹娘子跟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完全的判若两人。
“王爷在外书房可是用饭了?”
夏侯靳点了点头,“四月把饭菜送了过去,我就在外书房用了点,这会儿你也饿了吧,我喂你吃吧。”
夏侯靳眸底闪过微光,虽然身体是凉的,可是心却是温暖的。
殷夕颜笑着摇了摇头,这会儿真是没胃口了。“还是算了,这会儿什么都吃不进去了,再等等吧,一会儿饿了再吃。”
夏侯靳微皱了下眉,“曹娘子说的法子都不管用吗?”
殷夕颜失笑,“哪里来的那么快,刚刚就是试了个法子,不过被我吐出去了,如歌这会儿应该又去做新的了,我今天就用来试试,甭管有用没有,试过了总还有些希望,要是不成,也大不孓是现在这样罢了。”
夏侯靳真有些心疼了,这才折腾两、三天,殷夕颜的小脸都像是瘦了一圈似的,原本吃食就不多的人,如今更是食不下咽了,原本就不算胖的人,这么瘦下来,更添了一分我见犹怜之感,不过唯一更突出的就是殷夕颜的眼睛,两只眼睛到是显得越发的大了。
“夕颜,辛苦你了。”
殷夕颜笑着摇了摇头,身子靠在夏侯靳的身上,这次到是没再多说什么。
“王爷,曹娘子没签身契,有没有关系?”
因为是平凉侯府的萧老夫人送来的,殷夕颜也在心里忖度过,这卖身契的事儿到底要怎么办合适,其实靳王府要是真想让她签卖身契,也没什么不能办到的。
夏侯靳连停顿都没有,“先不用,量她也不敢有多大的胆子敢翻了天去,你就放心用吧。”
夏侯靳想着要不要什么时候把曹娘子是外室的事儿跟殷夕颜说一声,不过这事儿就是要说也不急在这一时。
“萧老夫人一直待本王不错,她送来的人,自然不会对你不利,而且有这么一个会医术的人在你身边,本王也能放心些。”
殷夕颜原本的顾忌就在这,夏侯靳跟平凉侯府的老夫人交情不一般,她自然不好动平凉侯府送来的人,不过夏侯靳后来那句话,是想意有所指吗?
殷夕颜心里不停的翻动着,只不过没把自己的心绪表达出去。
“对了,王爷,冰雁要不要上女学?”
本朝是有女学的,原本有宫里的嬷嬷教导,不去女学也不打紧,不过殷夕颜觉得教导夏侯冰雁的嬷嬷不大妥当,可是退,又不方便,所以,女学到是一个好出路,目前来说,这到是个转移方向的好办法,哪怕只有白天分开,也比那个嬷嬷时刻的在她耳边提醒着什么强太多了。
“上女学?冰雁说的?”
夏侯靳眉头又蹙了起来,以为是夏侯冰雁又起的妖娥子。
殷夕颜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的,家里的孩子太少了,冰雁自己太过孤单,平时除了下人,也没有个同龄的孩子玩,实在是有些孤单,再说长辈与玩伴,总是不一样的,谁在家的时候没两个闺蜜,我瞧着这丫头到时个闷性子,也就在家的时候瞧新旧乐呵,跟谁都能说上话,孰不知走到外面,或话就会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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